他便。”
蓝正图听到‘南宫朔’这三个字后忍不住咬了下后齿,转身看着窗外两只鸟儿在枝头悠闲地跳着,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
片刻,他侧回脸说:“三公主,龟兹国的大军已经越过了两国边界,大战在即,你决不能留在这里,与你,与国都不利。”
三公主直直地看着蓝正图那伟岸的跟座山一样的体魄,半天没反应过来。
大战在即?两国不是早有协约不再开战,怎么会说打就打起来了?龟兹国虽有蓝正图特训出来的‘戦龙’护国,可是父皇年事已高,大太子早年死于战火,小太子还未成年,现在绝对不是争战的好时机,难不成又是那个大国师捣的鬼?
“三公主,皇上有令,如果三公主抗命不回,蓝正图只好委屈三公主了。”
“等等,等等......蓝将军,你能容我几天时间吗?三天!就三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他,见了他,我就跟你回去。”
蓝正图眉头拧的更紧,三公主走上前轻轻地说:“就三天!”蓝正图眼神顿时软了下来,他不敢直视三公主那双无助的双眸,只觉心在砰砰地跳。
“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说完,蓝正图飞身越窗而去。
三公主扒着窗户看着蓝正图没了影子,自觉自己的美人计得逞,美滋滋地拍了拍手,突然,她又有些懊恼起来.三天有点太短,要知道自己为了能逃出皇宫,整整用了大半年时间,眼见这浪漫的寻爱之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可是心爱的人连个影子还没看到,心里颇有不甘,也不知道香溢这孩子顶不顶事,不能再等了,天黑直接去凌绝顶会南宫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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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沣慵懒地靠了靠大殿门的柱子,等着全殿的人眼神都聚集了过来,这才微微一笑地迈着方步走进大殿。
北山王见此人这幅德行,不由得心头火气,狠狠地哼哧了一声,夺过家奴手里的羽扇,座回到自己座位上。
他想不通自己虽然其貌不扬,比不上这个西陵沣,可是在茜香的天下里,又有几人能与他北山王相提并论,论计谋,他西陵世子毛都不是,论骑马打仗,这个穿的跟只花孔雀似的西陵沣估计连把刀都拿不动,自己聪慧过人的宝贝女儿究竟看上他什么了?就是不挑她爹这个模样的,那也不能挑西陵沣这样的主!难道就是冲他这股风骚劲儿?北山王越想越气的慌,扭着脖子直接无视他。
西陵沣依然自我感觉良好,甩着宽大的绣袍,依真只闻到一阵香风飘过,西陵沣走过南宫王面前,弯腰捡起太子丢下的那把匕首,收入袖中,依真心里一怔,赶忙低下了头。西陵沣对着端坐着的太子深施一礼,又对各位王爷拱了拱手,免不了一阵寒暄。
他还没坐稳,只听对面坐着的北山王说:“太子殿下,时辰不早,本王要带女儿回府了,就此告退。”
北山飞雪还跪在下面,一听就急了,她倔强地说:“父王,我不回去,太子和西陵世子答应飞雪的事情还没兑现。”说着她回身对着身后四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四个丫鬟正站在依真旁边,水亭上被依真撒了一把花粉后,她们四个人的眼睛差点瞎了,幸亏落了水,花粉融了一大半,算捡了一条命,睁着核桃一般大眼睛瞪着花依真,正琢磨找机会报仇。
北山王当着众人的面只能气哼哼地看着自己的宝贝闺女,却又不好发作。
西陵沣搭话了,“北山王爷,不用赶那么急吧,北山郡主一心想进书院,这不也是您的心愿吗?既然今天这局都赌了,不妨看个结果再走,也省的日后如果北山郡主入不了殿试,还让我落下一个不清不白的名声。
北山王爷听完他的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那神色无疑告诉西陵沣:你以为你的名声好到哪里去?
西陵沣无视北山王爷鄙视的眼神,抬头目光越过众人朝着门后说道:“方典籍,你报个结果上来,也好让北山王爷安心。”
在门口站了大半天的方典籍,正弓着身子,抄着手,躲在众人后,冷不丁被西陵沣点了名,慌忙上前撩衣跪倒。
“奴才方岫显叩见太子殿下各位王爷世子!奴才不敢妄自评判此局。”方岫显上殿前就打定主意,谁能进骊山书院不是由他说了算,他不能说谁输谁赢。
“此话怎样?”西陵沣也没料到方岫显这么说。
“回世子,奴才至今没有见到任何一方交出赌局胜负的黄绫子,无法评判。”
依真闻言悄悄摸了把身后的小书箱,居然掏出四根一模一样的黄绫子,旁边的北山飞雪怒目圆睁,原来香溢给她换衣服时,将她怀里两根黄绫子拿出来,一赌气全塞进了依真的小书箱里,依真根本不知道,看着手里这四条黄绫子,她也吃了一惊。
堂下奴才们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这局该怎么判?
四个丫鬟一见便知不妙,忙跪倒大呼:“太子殿下,奴才们可以作证,我家主子连破两局,童子花依真不但对我们下过黑手,还抢了主子的黄绫子,郡主被绑一定与这个小童子有关,请太子明查。”
北山王爷顿觉颜面扫地,他万没想到自己那个高高在上的宝贝闺女王府的郡主竟然沦落到跟一群奴才抢东西的地步,这指定就是着了西陵沣的道了!他大喝一声:“够了!都给我滚回去!”
太子身后,出去不久的庞公公悄悄又回来了,他走到太子跟前,俯身在太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太子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堂下一齐人,想来自己本意并非在此,如此琐碎小事,不出面参与更好,便道:“既然西陵世子来了,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不过是个典籍童子罢了,不如先将他关起来日后慢慢再审,北山王爷,南宫王爷,本王还有要事相商,不如移步到后殿议事堂。”
太子本欲起身离去,忽听南宫王说话了:“太子殿下请留步,国事家事天下事,总归都是个事,在这里虽是个芝麻绿豆大的事情,不值得跟国事相提并论,但总归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之,童子花依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疑他便是疑本王,还是当着殿下的面问清楚比较好。”
太子瞟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花依真,对旁边的庞公公抬了下下巴,示意他先下去。
“西陵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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