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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医生之魅香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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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龙香城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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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茜香国王德永帝大大松了口气。

    他深知历代改朝换代都是血雨腥风,如今太子登基在即,如此契机,又有谁肯放过?反倒是九王爷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是最讨人欢喜的。

    芙蓉阁的后院里,依真整跪了一天,挑灯时分,宿醉的九王爷才起了床,连门都没让她进,只隔着帘子不甜不淡地问了几句。

    “谁让你来这里的?”

    “父王。”

    “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弟弟,他,半路跟我走散了。”

    “哦,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娃娃说自己是从花泽王府出来的小郡主,可有凭据?”

    依真一听,猛地抬起了头,带着一路的恐惧和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着圈。一心来投奔自己的王叔,原以为见面会揽入怀中,安抚备至,没想到会遭此冷遇。她哽咽着,说了声:

    “九王叔,我是霓裳,您不会不认识我吧?”

    九王爷冷笑了两声。

    “本王不认识什么霓裳,花泽王府的人都死绝了,你无凭无据跑来冒认皇亲是要杀头的,本王再问你一句,你可有凭据信物交与本王验证?”

    “------”依真倔劲上来了,九王叔如何会不认识自己呢。

    8岁那年,父王应了西陵世子的求婚,让九王叔过府,亲自执笔为自己画一张小像送与西陵王府。事过两年,见了面,他居然问自己要凭据?父王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那个锦袋算是凭据的话,她确实拿不出来,跳偃月江前她就已经植入自己和弟弟手腕之内,现在说这事估计九王叔以为自己在撒谎。

    九王爷似乎没了耐性,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下人示意了一下。依真自然也看出苗头来,九王叔能见她完全是是冲着那两颗花种子,自己不肯交出来,那便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了。她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着说:“九王叔,您不认我也罢,您能不能派人帮我找找弟弟,他现在生死不明,他是花泽家唯一的……。”她的话还没说完,九王爷厌烦地挥了挥手。

    听差的便知道九爷不想搭理这事,忙传话道:“九爷说了,花泽王死因不明,他不想招惹麻烦,你无凭无据跑来说是花泽的后人,不把你送到大牢就算是王爷的仁慈了,你哪来就回哪去吧。”

    闻言,依真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砸在膝下的土里,她声泪俱下。

    “九王叔,您今日如此对待花泽家的后人,日后有何脸面去见死去的父王,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管事的上前‘咣当’一声关了门。依真自知再说,就该放狗咬人了。她想不明白父王嘴里溺爱有加天性纯良的弟弟,如今怎么变成这副嘴脸,连一点亲情都不顾。

    “香彻骨!彻骨痛!”

    不过是两粒花籽,竟然让骨肉至亲如此世态炎凉。她低头摸着摸手腕处的伤口,无声地哭着。

    投奔无门,她只有离开芙蓉阁,顺着偃月江边一路打听弟弟的消息。这一走就是两年,整日与流浪汉叫花子为伍,吃残羹剩饭,夜露宿街头,却一直没有弟弟的任何消息,直到有一天她走到了龙香城,被花老八带回了家。

    花老八倒不是一个很恶的人,就是有点爱财,平时里,以到大户人家收泔水买钱为生,久了,大户人家缺个下人时,也会托花老八帮打听打听。凡是能来钱的活儿他都会把眼睛瞪的溜圆,这样省力又来钱的好事自然不会放过。

    他每天等娃儿们卖泔水拿了钱,便哼着小曲就去街边酒铺打二两烈酒,边喝边瞄着有没有流浪的小娃,捡回来就是一笔小财。大点的娃他不要,不好管教,小的反而好养,大户人家的泔水很实在,吃喝不愁,养两年出落的有个人样了,就给大户送去,也给过妓院,杂耍的送过人。

    依真在街上流浪时,花老八一眼就看上了,却又觉得年纪大了点,怕养好了她就跑了,犹豫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把她拽回了家。来他家的孩子都要姓花,于是昔日的小郡主花泽霓裳隐去真名跟着花家改叫--------花依真。

    介于收她时有点勉强,花老八不怎么待见她。瞧着她那副瘦弱的骨架,就知道她也干不了重活,平日里留她在家帮着老婆干点家务,这几天缺人手,就让她去帮花拐子搭把手。她穿了一件和花拐子一模一样的下人服,却做不了花拐子的活儿。

    南宫王府是个有名的医药之家,光药铺子就有上百家,本就是茜香国四大王族之一,更何况南宫王还是皇上钦点的御医。这府里规矩自然多,新来的眼生,怕进了大院冲撞了谁,就连个后门,她都进不去,只能等着花拐子歪歪斜斜地把泔水拎出来,她上去帮忙搭把手。花拐子有点小坡脚,听说是小时候被狗咬的,因此拉着泔水车走不快,像蜗牛在爬。

    依真跟他算不上很熟,花拐子只有晚上回来睡觉,白天都在街上帮花老八挣钱。她摸不准这个花拐子的脾性,便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遇到上坡就俯身趴在车轱辘上方使把劲,卸桶时花拐子也不看她,等他们俩齐齐地把盛满泔水的四个桶摆在泔水车后面后,花拐子拉着她去后门口那棵大树下猫着,说有好戏看。

    没多会儿,只见巷子后面出来几个用破布裹着身子的叫花子,浑身上下只有那一双双眼睛是清澈雪亮的,他们伸头缩脑地对着那脏兮兮油乎乎的泔水车张望。

    花拐子面露得意之色,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弹弓,让依真躲树后去,他顺手抄起树底下的土疙瘩,拉起了皮筋,全神贯注地盯着泔水车。

    果然,一个高点个头的叫花子率先冲了出来,身后层次不穷竟然涌出不下20个小叫花子,他们几乎是同时扑到了泔水桶里,直接拿手抄起里面已经捂了一夜的残羹剩饭狂吃起来。

    依真见状,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口就喷了出去,幸亏是躲在花拐子的身后,不然今天的好戏非给她演砸了不可。

    花拐子顾不得依真在身后干呕不止,弹弓齐发,打的一个热闹,土疙瘩打在腿上抬腿,打在头上叫一声,打在身上则没时间叫唤,总之,手是绝对不能停的。

    小叫花子如此狂呼乱叫惊动了大院的总管,他出门大喝一声,“滚!”‘呼啦啦’小叫花子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得了手的花拐子狂笑着奔了出去,痛快是痛快了,他还要替这帮小叫花子善后,打扫地上的赃物,否则总管的看见了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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