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成与不成,被人说出去也是桩美谈,与我是大有裨益的。”
既然凌维昆已经说到了这步,丽娘见跟相公的前途有关,也不好再说不行,只能点点头,“那你晚两天,待我去找人把那里收拾一番,屋顶上的茅草多加几层,漏风的地方也要补齐。”
“眼见得一天天暖和了起来,倒没有必要那么仔细。”凌维昆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看到丽娘的泫然欲泣的眼神,于是赶紧举手投降,“好好好,你去收拾下吧,我这几天刚好去整理下书,还要拜访几个人。”
凌维昆小两口商定好了事情,便去跟郑婆子禀报。郑婆子倒是比丽娘要想得开些,听着他要去那里读书,也没有反对,只是也要他晚几天走,先去找人把那边的房子修补修补,然后多准备些棉褥冬衣的带去。
就这样,在凌钱满月宴之后,凌家人的重心飞快的从新生儿身上转移到了凌维昆读书这件事上。凌维民带着一帮汉子亲自将那屋子结结实实的涂了好几层,又加厚了茅草屋顶,然后带着人肩挑手推的将他那些大部头书运了过去,凌维昆便开始了他艰苦的读书生涯,而凌钱也在惠娘和青容的照顾之下,度过了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年。
凌钱本来以为惠娘会待上几个月之后就走的,却没想到她这一住就是一年,而且有了不挪窝的架势。后来她在惠娘私下里的絮絮叨叨中才知道,巧娘回去找着她老娘吵了一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把她老娘给吓住了,钱婆子不敢再上凌家的门,于是惠娘的归期也就无限制的延长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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