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被困在屋内,一看顾老大破门而入,全身抖动:“顾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顾前一刀劈下去,张发跳开去。大刀入木三分,顾前拔刀再砍:“哪里逃!”
张发被逼到墙角,顾前大刀飞起,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村长和老算盘上气不接下气赶到……
“住手!”老算盘怒吼一声。
大刀凝固在空中……
老算盘一脸阴沉:“你给我放下刀!”
顾前哭了:“爹!你别管!叫我把狗东西杀了算了!”
“这是犯法你知道不知道!?”老算盘教训儿子。
“我要出了这口恶气!”
张发趁机飞出门去,顾前看着逃去的张发痛不欲生……
“还不给我滚回去!”老算盘对儿子这种作法感觉无奈。
明光闪闪的刀“当啷”落地……
张村长瘫软在地上,这时老算盘剜一眼站在一边呆愣的钱香香骂开了:“哄着我儿杀了人你就好过了!?一天想的啥事呢!”
钱香香委屈的脸:“我就那么心毒,能叫他杀人!?”
老算盘上前拾起刀子看一眼:“杀人的时候还像个汉子,对付女人就成了软柿子!”
钱香香今天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感觉今天不是和老算盘斗气的时候,这里有老村长,她还要给村长留下一个好印象,于是她生气扬长而去……
顾前杀张发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可顾老大心中的怒气并没有消除,这都是老爹为了大家的面子和全村的和谐作出的姿态,这可把顾前的人性给扼杀了。
此刻的李欣拿着一张顾前满月的照片,忍不住潸然泪下,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儿子持刀正在村里杀人,找不到老算盘足迹的李欣这时特别伤心,为什么老天爷不给她一个知情权,让她受伤的灵魂暂时得到安歇。最近一段时间李欣经常民以食为天顾前的满月照。今天看时张强进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妈,你这是怎么了?”
李欣慌忙抹掉泪,收起照片:“没怎么!”
“妈,你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我也许能帮上你忙! ”
“你这傻孩子,你能给妈帮啥忙?”
“你看看,又小瞧你儿子了吧!”
“对了,你和杨洁现在怎么样了?”李欣突然问。
“彻底断了,妈,我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她了!”
“她又让你为难了?”
“妈,我喜欢顾琴!”
“哎,你和妈一样,就喜欢土窝子里出来的!”
“妈,人家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城镇居民!大学生!”
“你想喜欢就喜欢吧!妈可能是旧脑筋,我就是感觉杨洁也挺好的!”
“好啥啊!那天在公园见对象就让她把局给搅了。我当时脸面无光啊!上这种人,真让我丢人。”张强感觉杨洁做得确实太过分了。他这样说着,心思还在那个照片上,他预感到妈妈有啥心事, 可他又不好意思问妈妈伤心的过去,看来他逐渐成熟了,只有从故事以外安慰一下她了。
“你们见面的事我听高经理说了,那个女孩子挺喜欢你,喜欢谁你自己看着办吧!”李欣把权利这回全交给张强了。她感觉自己的悲哀是因为父亲逼婚造成的,她再不能牺牲独生子的幸福来达到自己的心愿,其实也处东上心愿,别也许人家孩子自己的感觉是最好的,她也感觉儿子现在成熟多了。从说话安慰人的角度看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我们的老算盘平息了老大杀人案,回到酒楼感觉有点饿了,将一海碗面条吃得“唏——溜溜”响,顾后在一边吸烟,看着老爹这个狼狈相就有点好笑。
“老板,慢些吃,别把您噎着了!”
老算盘眼一瞪顾后:“你还有脸说!就是为了你,今日老大差些弄出人命案子来呢!”
“那个发子早该死了!”
“这种人是该死,他自己死了倒好说,可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知道不?”顾琴听了这话想当着几个员工的面教训一下二哥。
“发子该死,你也让我失望!”老算盘对顾后的态度还是没有转变,可让他欣慰的是,老算盘感觉他现在和发子有彻底决裂的迹象。
有了老算盘的消息,李欣这几天心神不定,他也特别想出去走走。自从当这个局长后,白天晚上忙于应酬,几乎自己没有支配时间的权利,这几天她没有心思去参加局里的各种晚间活动,今天也是一样,下了班她早早地回到家里,张强也在家,吃过晚饭李欣和儿子来到了南湖公园。为什么要来这,因为这里有一半土地有着她难以回首的足迹。湖的南端原来是张村的田地,她下乡时在这片土地上流血流汗五六年,他熟悉这片土地,也眷恋这片土地,这片土地就好像老算盘的心田那样让她看着舒坦。虽然现在已经成了一片汪洋,一片美丽的湖面,可在她的眼前仿佛还是那一片麦田,春天绿油油一片,夏天金浪翻滚。
李欣在儿子的搀扶下站在南湖大桥上:“强儿,我们现在走的这个地方二十多年前是一片麦田,妈在这片地里还种过庄稼。”
张强惊讶:“这里就是你当年下乡的地方?”
李欣感叹说:“是啊!那会妈喜欢上了一个特别能干的农村小伙子,我就和他背着你姥姥和老爷结婚了!可后来你老爷恢复厅长职务,逼我离婚,强行把我带回城里。这一别就是二十八年!”
张强听了这话感觉惊讶:“您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你再也没见过他吗?”
“妈对不起他!我这一辈子都欠他的,我怎么敢再去打扰他的生活!”李欣口打“唉”声。
“那那个叔叔现在一定又成家了吧?”
“像他那样聪明的男人,是不会找不到对象的!当年给他提亲的人差些踏断了他家门槛,可他就是非我不娶!”
“妈,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心里一定有一个思念的人!”
“这事在妈心里憋了整整二十八年,时时折磨着我,让我不安!”
“那您说说她叫啥名字?你不好意思打听,我给您打听!只要他还在这个世界上,我想一定会找得到的。”
“快三十年了,就让它过去吧,不瞒你说,妈也找过他,可一直都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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