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顾琴,你是小姑子,你哥的事你管得了吗?” 钱香香对顾琴早有意见,也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发泄。
顾琴一指钱香香:“管不了也要管!”
钱香香冷笑:“你说他在我床上时,你咋管?”
顾琴一听这话就接受不了,扑上去:“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打死你!”
老算盘一看两个人打在一处,怕顾琴吃亏,便急呼:“后儿,快去拉开!”
顾后跑过去将两个人半天拉不开,还是顾琴有劲,一下将钱香香摔倒在地,顾后硬把顾琴弄走了。钱香香委屈地坐在地上器了起来。这时的顾老大才狼狈,他也不敢去扶钱香香怕老爹训诉,又看着钱香香被顾琴欺负,心里那个矛盾啊您就甭提了。老算盘还在那不走瞪着眼睛看着顾前,看他胆敢扶起钱寡妇,那老在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顾前只有用目光给钱香香以道义上的支持了。
其实钱香香坐在地上也是等顾前来扶她,给她一点心里上的慰籍,可这个讨厌的顾前在老爹面前显得那样的软弱,使她有点寒心。坐了哭了一阵,老算盘离开了乡卫生院坐车走了,她也就自己起来向属于她的养殖场走去。
我们先把老算盘的这一档子事放下,去看一看李欣。李欣自从那天在医院看到顾金银的名字后,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找到她的前夫。可她二十多年没找他了,人家老算盘还会不会认他,她自己也感觉她像那种无情无意的女人,撇下他们的感情不说,光就顾前是她的亲生儿子这一点,让老算盘和张村的人认为,她就不应该这么多年也不来找孩子,连过问都没有过问过。这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铁石心肠,老算盘也彻底心凉了。对于李欣来说,老爸强迫他们离婚后,和一个副省级干部的儿子结婚,当时那个高干并不知道李推销在农村已经结过婚这档子事,一结婚李欣就发现,如果让人家知道这事后,她的全家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所以十几年也不敢去张村看一眼孩子。就连听南郊张村这个名字她都过敏。自己的丈夫是区公安局局长,他和李欣结婚后听说了一些风吹草动,所以李欣更不敢雷池南郊半步,就这样一直到老公被评了个烈士,张强爸爸的去世,给她的打击更大。她也因此当上了一个副局长,与其说是她当上了副局长,还不如说市里领导看在张强爸爸的面子上给了她一个职务。所以她一直心里不爽。现在自由了,没人监视她了,可她感觉没脸去见顾金银和前儿了。因为她欠他们的太多,她几乎成了他们父子的罪人,在这种心理指使下,她有时经常来村外看一眼就走,了却一桩心事,那天钱香香在村外田埂上看到李欣就属于这种情况。这些顾金银哪里会知道,他还以为人家现在过得不错,也不敢再去打扰李欣的生活,顾欣也以同样的心态猜测着老算盘。人世间的阴差阳错就是这样形成的。没了张村的人说,老算盘在城里办酒楼是打着给孩子找城市洋对象的幌子,其实是在干着寻找旧日情人李欣的勾当。这也许说对了一些,对于顾金银来说,找李欣已经不是他的主要目标,只能作为个念相。可李欣已经知道他现在就在城里,于是她让司机开着车来到了老算盘酒楼,来会会老算盘,看他最近过得怎么样,更重要的是想知道儿子顾前的情况。
可当李欣进了酒楼的大门才知道这里的老板今天不在。听服务员说是上医院了。奇怪了,刚从医院回来也没有见他啊。这里一定是顾金银 不想见她。可她这种愿望不一旦点燃就难以磨灭。司机小张也看出来局长心里好像有点事,于他问服务员这酒楼的老板姓啥,其实服务员才不管老板姓啥,光听大家叫他老算盘,想着一定是姓老吧,可李欣心里有数,谁说老板就一定得姓老,但服务员纠正她“我们老板就姓老!”
李欣来到巴台一看营业执照,可执照上显示的是经营者为顾琴。李欣疑惑这个顾琴,顾琴一定是顾金银的女儿,也就是强子的那个女同学,了欣一联想,这些情况就一目了然。她心里有了数,老算盘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有儿有女,目前最少她知道他有一儿一女了。也许还有一个体贴冬天可以暖被窝的农村老婆。一想到这她就心里疼。在这里她一刻也没办法再停留,于是满腹惆怅而去。可她脑海里一直在回放着顾前的样子。“前儿啊!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妈特别想你!”李欣心里念叨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顾前现在已经被钱香香接到养殖场小屋,虽然钱香香对顾前在老爹面前的表现不满意,可她也知道老算盘是个啥人,作为儿子对老爹孝顺是一种美德,如果顾前不是一个孝顺的男人,也许她还不会那样喜欢他,正因为他的本性善良憨厚她才着迷似的爱上了他。她当时会生一点气,可过后她还是能原谅他的处境,这样的女人也深得男人的喜欢,不念小节,只顾大事,为男人遮风挡雨,实属女人精品。
钱香香将枕头给顾前垫在背后:“这下好好在家养伤吧!”
顾前咬牙切齿:“等伤好了,我就去把狗日的杀了!”
钱香将冒着热气的毛巾拧干给顾前擦脸:“杀谁呀?黑黑漆漆的,你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知道是哪个干的!”
“还能跑得了张发那个王八蛋!他三番五次害我们,这回我饶不了他!”
“张发这些日子又在村里给你爹说瞎话呢。”
顾前圆睁牛眼:“说啥?”
“还不是酒楼的事,你想想,每家每户都有一万元在里边,最近你家事多,生意不好,一年到头别说分红了,就是本也难保住,近二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到时候还不上钱来,怕是要倒霉呢!”
“这一个月真倒霉,酒楼效益肯定不好!可我相信我爹和琴儿一定有能力!”
钱香香轻蔑地一笑:“有办法?有啥办法?跳楼!?我看张发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
顾前瞪香香:“张发是打琴的主意,打不成就死狗咬人,你要和他穿一个连裆裤?也盼我爹倾家荡产呢?”
钱香香笑:“眼下被打成这样,嘴还是那么硬!怪也怪这个贱骨头,挨人家打也誓死粘着你。要不,你受罪去吧!”
明天可是星期六了,也就是老算盘给人之爱高经理答应的让两个孩子见面的日子了。老算盘在酒楼办公室丢掉双拐试着走路:“看来还行!”
顾琴进来:“爹!才几天你就想走啊!”
老算盘挪两步:“感觉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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