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活路吧!”
钱香香打开顾前的手:“你都不顾我的死活,咋叫我给你活路?”
顾前忙挽起自己的裤腿:“你看,这是我爹昨天惩罚的。”
钱香香看着顾前俩个发青的膝盖,心疼的就要蹲下去,可犹豫一下,又专门阴下了脸:“活该,残了才好呢。”
顾前悲伤地流下了泪水:“对不起,香香……我不该伤你的心……可我也真不能让我爹难受。你也知道,我从小没娘,我爹把我们兄妹三人拉扯大不容易……我……你……你和我爹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顾前抽了自己一嘴巴,香香转过头去不看,心疼的泪花直打转。你说这个女人为难不,遇上这号事,本来就是公平,再遇上顾老大这样的人,看上去也挺可怜的,其实也挺可恨。你说钱香香能原谅他吗?不原谅他做为一个爱他的女人来说也不可能。这个女人处于了爱与恨的十字路口,她要进行一场艰难的选择,生活就是用矛盾凝结成的故事,在这爱与恨凝结成的路上,他们到底能走多远,让我们拭目以待。
张村长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他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我咋能做出这种错事呢!”
张发进门瞅一眼老爸:“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口软,如今还坏了人家的事,你可知道那大寡妇有多凶?上次玩个假炸弹,这回还不知道出啥损招!”
张村长瞪一眼儿子:“全是你这个败家子弄的!为吃一顿饭把你老子也卖了!”
张发笑:“爸,你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就是我不拿你那个合同,迟早这事都会败露!到时候还是一样的结果!”
“滚!”张村长气急败坏。
张发“哈哈”大笑出门:“你不为我的婚姻大事着想,我只好自己动手争取了!顾琴我是要定了。”
张村长苦笑:“嘿!孽子,拿你老子的声誉当赌注,你这辈子就吊死在顾家的歪脖子树上!”
发子走了,张村长有脑子稍微轻松了一点,他面对衣镜,端详良久。尔后指着镜子里的自己:“谁叫你这么胆小!这么贪财!谁叫你生个孽子!以后要管好自己的手,少拿别人的,少吃黑食,记着了没有?”
“记着咧!”他又学着小孩的口气应着。
钱香香笑进门:“哟!老村长,你和谁说话呢?”
张村长忙陪笑:“香香,来坐!人老了自个儿给自个儿说两句。”
顾前跟在女人后边一走一瘸进来:“老村长,你不给我承包地也就不说了,你还把合同给我爹来整我!你不是诚心给我找茬吗!?”
“村长还不是为你好来着!”钱香香瞪顾前一眼笑道,“都怪我不招人喜欢,把一个好端端的事弄成这个样子。”你看人家钱香蚝多会说话,硬把一个尴尬的局面扭成喜庆的气氛。顾老大就生冷臭硬。
张村长看一眼顾前:“顾老大,你不要把眼睛睁得和牛一样!要不是看在香香的面子上,我懒得管你家的事!只要香香同意,我就和你另签一个。”
钱香香忙说:“那太麻烦您了,顾前只想给他爹有一个说法,你给另外开一个假的也行。”
“香香,你这不是张着口袋叫我往里边钻嘛!”张村长难为地,“我成了个钻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嗨!”
钱香香笑着说:“我这回保证不再让您受气!我承包后让顾前当家,我给他打下手!目的还是给他爹酒楼供货!”
张村长皱眉:“香香啊,你要是不撂下河淮地,老算盘他跟我没个完!我这一辈子就没个完,你让叔睡觉也不踏实。”
顾前愣头愣脑:“你又没欠我爹的账,怕他干啥呢!”
张村长叹气:“嗨!都怪我鬼迷心窍了!”
顾前质问:“我爹精得和猴一样!我不能再骗他!”
钱香香笑说:“老村长,您放心,今天这事只有咱三个人知道,这次咱保密好,只为让顾前给他爹有个交待。”
张村长拿出合同一边写着一边念叨着:“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叫我咋办呢!”
顾前伸手就要去压指印,钱香香忙将顾前拦住:“我看这事就麻烦村长您一个人包办了算了!”
“看你说的,这咋行?就是个假的也要做得和真的一样才行!”村长一边签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说,“我都签了名,盖了章,叫顾前按个指印就行。”
钱香香一笑:“村长,顾前是不能按这个指印的,他要按了,那这封合同不就真了吗?”
张村长也笑:“你怕啥?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也不会做那种缺德事!”
顾前急了,动手就要按指印:“村长说得对,真的假不了,假的就是真不了!”
“哟!老村长,你的手咋流血呢?”钱香香灵机一动拉住村长的手,在印泥盒里按了一下,又压在了纸上。
张村长急:“哎——哎——哎!这女人咋成强盗了!”
“谢谢老村长!”钱香香将合同一把抽过起身走人,“村长这事就办妥了!”
张村长急:“哎!香香,使不得!使不得!”
钱香香到了院子应着:“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嘿!活活碰上一个女土匪!”张村长气得摇头叹息,“老算盘啊老算盘,不是我不愿帮你,你儿子是个窝囊废啊!连个女人都玩不过!”
这到了村街上钱香香拉下脸停下来,将那个假合同给顾前面一甩:“这下行了吧?你可以给你爹交差了,日后可不要再来烦我!记住,我从今天起不认识你!”
顾前丧气地叫:“香香,你这……”
钱香香瞪眼:“我这咋啦?要不要?”
“不要,是吗?”钱香香就要撕毁,顾前一把扯过。
钱香香准备走人:“好了,该做的我都做了,以后我们也就算是一刀两断了,你呢?这辈子就和你爹好好过吧!那种没女人味的日子幸福着呢!”
顾前急了眼:“我爹要的是那河滩地,要这张废纸有啥用?”
“你想要啥就我就得给你啥?那我多没面子?”钱香香气冲冲地走去:“没门!”
顾前知道这女人说和是气话,可他现在真地得罪了她,她想用一种方式来解释自己矛盾的心理,可他她不再理会自己了。钱香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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