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说中医是年纪大的医术比较好?”廖安和狐疑的看着张远,貌似中医这个职业要靠经验累积,张远这样年轻能行吗?
“放心,医治你那点小伤还是不成问题的。”张远的笑容更加的温和了,他还是很介意别人怀疑他的医术啊。
“远哥,你家文文呢?最近忙什么去了?”
文文是李宏文以前的小名,感觉像叫女孩子一样,所以他特别反感别人这样叫他。自从李宏文上初中之后就强烈要求不许这样称呼他,廖安和也是到他家玩的时候偶然听到李宏文的妈妈提起,然后就经常用这个称呼逗弄他。
“宏文知道你又叫他文文肯定跟你急。”张远想到自己表弟像炸毛的猫一样张牙舞爪,冰冷的眼眸深处有了一丝笑意。他见到廖安和脸上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接着说道:“宏文去p市开茶厂去了。”
“咦,这小子不错嘛,年纪轻轻就有自己的一番事业了。”廖安和诧异,没想到自己这个老朋友挺能干的,刚大学毕业就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
“是啊,在同龄人中他算比较沉稳的了。”在张远上辈子的记忆中这几年的普洱茶会被炒的很火。在这期间开茶厂的人都赚了不少,他打探到有个茶厂要转让,设备、人员样样齐全不用操太多心。于是出钱让李宏文去开茶厂,分他40%的股份,并交由他全权负责。另外还找了个对于茶生意比较精通的人分给他20%的股份协助宏文管理。他准备开个一两年,在普洱茶卖的最火的时候把茶厂转让出去。
而这时远在P市的李宏文打了个喷嚏,喃喃自语着:“不知道是谁想我了。”他看着这几个月的销售报表咧嘴笑了。现在的生意蒸蒸日上,远哥真是好眼光,自从茶厂转让过来没多久,普洱茶就被炒热了,而且现在行情越来越好。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出了本钱外还可以赚到不少。
当初远哥找他开茶厂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连大学学费都交不上的远哥突然可以拿出两百多万开一个茶厂,那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远哥,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钱?”
“我说我中奖了,你信吗?”
“远哥你这是什么狗屎运啊?”李宏文没有一点疑虑的接受,并一脸羡慕的看着他碎碎念。“我怎么就不会中奖呢?”
“宏文,你有买彩票吗?”
“没,我从来不买。”李宏文回答的很干脆,张远黑线。接着他又一脸贼兮兮笑着问:“远哥你买了多少彩票,中了多少?”
“总共买了一个月的,一期买一张。”张远记得那个月有一期头等奖的开奖号码与他的生日日期一样,上辈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扼腕自己怎么就没有买彩票呢?此事他印象深刻,所以一直就等着到时间就买彩票。
“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也要买彩票。”李宏文听了立即信誓旦旦的说到。
“别扯远了,说正事。”
“远哥,你看喝普洱茶的人有几个?茶室里泡的几乎都是铁观音。你还是看看投资别的算了,在说我也不懂行啊。”
“不用了,就做这个。”张远语气果断的拒绝他的提议。“你不懂没关系,我还找了一个专业人士帮你。你可以多跟他学学,不会的多问问。但是账务上一定要管好。”对于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张远要求也不高,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管好财务这块,其余的他可以重金聘用有经验的人。
最后李宏文还是被张远打包到P市开茶厂去了。而他自己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偶尔问问情况,看看财务报表。
“李总,会议时间到了。”这时秘书打断了他的思绪,李宏文回神。他心中暗忖,过几天没什么事他就回去一趟,给远哥送些茶叶,顺道把财务报表捎给他看看。
“请问张医生在吗?”一名年青男子走进中医科办公室,疑惑的打量着张远。打断张远两人的交谈。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张远面带温和的笑容,看着这名年青男子。这人看着不像是病人,不知有什么事?
“咦!你们这有几位张医生啊?”男子显然有些不敢置信。
“中医科只有我一位,你指的是整个医院的话,那就挺多的。”张远无奈,这估计又是一个把他想象成老头子的家伙。
年青人确认之后立即热情的说:“张医生真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得了黄疸,我朋友介绍我来找您。”
“你挂号了吗?病历本带了没有?”张远公式化的询问。
“还没。”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那根据医院规定,麻烦你先到一楼大堂右边挂号、购买病历本,谢谢。”
男子走到门口突然想到现在时间不早了,回身对张远说:“我这就去,您看这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您能等会吗?”
“你爱人和孩子都来了吗?”
“来了,都在外边走廊上坐着呢。”
“那好,我等你。”
等那人走后,廖安和奇怪的看着张远。“想不到你挺行的嘛,还有人慕名而来。不过医院里中午不都有人值班的吗?”
“中医科没多少病人,所以我们的工作时间都是正常的。常来看病的病人通常都会预约。”张远笑笑,要是他们同西医一样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注重身体健康的他宁可支付学校违约金,也不会到医院上班。
“张医生,药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
“到哪里包药?”廖安和没见到小护士把药带来,疑惑的看着张远。
“在隔壁,需要我扶你吗?”张远看了看他的脚。
“不用了。”他只是骨裂而已,又不是残废了。廖安和杵着拐杖站起来,向隔壁走去。张远紧随其后。
来到隔壁的换药室,张远对小护士说道:“你休息吧,我来就行了。”小护士笑笑走了出去。
廖安和见张远要亲自给自己上药,笑着打趣:“真是荣幸啊,让张医生亲自给我上药。”
“嗯,你是该感到荣幸,一般我不做这事的。”张远坦然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端着已经配好的药走到廖安和身前蹲下,直接用剪刀剪开他脚上的绷带。
“话说,你平时都不做到底行不行啊?”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张远给他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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