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出这类贪妄的想法都是罪过。
眼下,人们关注的就是金鸭子和杜鹃宝刀,决不能被人偷窃尤其不能让黄头发绿眼珠的洋人来偷偷盗走。前些日子前后来过几拨洋人偷偷去了五色海,都是被本地上山砍柴放牛的娃娃发现了的。
这次从各处来的人更多更杂也闹腾得更厉害,先是听说金鸭子已经被秦将军掌握并送去了京城,既然是献给太后老佛爷的,人们也就都无话可说。
很快又听到将军放出话来,说是太后满意之余还是委派秦将军将金鸭子送还回归川边打箭炉跑马山。乡亲们当然高兴,同知大人便自己决定要代表众人感谢太后老佛爷对川边子民的恩泽,感谢秦将军为了川边父老乡亲不辞辛劳。
同知还表示一定密切关注另外一只金鸭子的来历,论刀会开始前他就向当地人提出,因为前后离开五色海的两只也在前后被秦将军完全掌控,如果出现了第三只金鸭子必定是假的。
同知协督金全贵金大人在当天出现后,更是替秦文彪将军解说得十分明白,他说近日传说有一只金鸭子已经落入到一名外乡人的手中,他已经做了大量的部署,结果令人满意。
此刻,金全贵像是受秦文彪将军的授意,宣布道:“告诉各位在场的父老乡亲,在秦将军的亲自指导下,那一只金鸭子已被下官发现,得手的这人已在下官掌握中,秦将军马上就将向大家公布。
秦文彪表面上对有关‘金鸭子’和‘杜鹃宝刀’的传闻显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但十分强调地要求本地同知安排人员加强防护,盘查所有出入于川边的人员,尤其来往于打箭炉的。
总之,不少人已经被弄糊涂了,这两只三只的究竟是咋回事?懒得再多费这脑筋,就等着朝廷派来的这位将军大人来公布谜底吧!
“我啥都不管,只等着他们公布到底是咋回事,只要一对金鸭子完完整整地送回五色海就天下太平。对了!恐怕得举办一场正儿八经的送归镇山镇海宝贝金鸭子的仪式哩!”达瓦在阿哥的规劝下一直忍耐着没作出任何举动,不明就里的外人对他今日一反平时的性情作派感到不可思议。
却说这曾国禄见这几人的身影在观音阁前就消失不见,不由皱眉道,东瀛小子竟然来扰乱佛门静地!我曾国禄早已瞧出,这几个家伙即便不是是受秦文彪暗中指使,也是被他故意利用。
那曹姑娘必定是来解救她同伴那个叫南宫的少年,看来这小丫头还没瞧出其中……曾国禄正思量着如何行动间,就听见庙内传出‘啪!啪!’两声响。
风声刚至,曾国禄脑壳朝右侧急闪的同时,伸出的左手指掌已经抓握住一枚暗器,摊开看时认得这‘三角形’状的‘手里剑’果真是东瀛忍者手中的兵刃暗器。
果然是东瀛忍者!曾国禄一怔——他其实对忍者知之不多,只知东瀛的忍者与东瀛刀客甚有区别。
忍者武功高绝尤其善使各类暗器,能在房屋顶上、江河湖水下、树木土壤处……各类环境中进退自如的‘忍术’。而‘忍术’的源头乃是来自华夏的‘五行遁术’,即含‘金木水火土’五行的‘隐术’。
对于这类‘东瀛忍者’及其‘忍术’,曾国禄也难免心存几分顾忌。曾国禄意识到这些人来到华夏川边,此中必然深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贯沉稳的他此刻一反常态,快捷得显出几分冒失。
曾国禄在接过这枚暗器的同时,身形已闪进了观音阁,当然没放过任何丝毫的响动。并无暗器袭来,更奇怪的是大殿内空无一人。只见有个背影往大门外一闪就倏然不见,曾国禄认出是曹小青。
观音阁门外不大的一块空地上几个身影一晃,就已前后飞纵到屋顶上。当曾国禄也飞身跃上房顶时,却见他几个已经纵窜至庙侧那几棵高大的松树颠上。
自己的身手还是迟缓了些,曾国禄道声惭愧!继续疾速纵越间也还看得真切,他便连连抛出几枚‘**大田螺’。当他在一棵大树树桠上立住身子时,眼前的景况让他吃惊不小!
见南宫旭和曹小青的手中各自擒拿着一个身着深蓝色的忍者,他俩的掌指皆牢牢地分别抓扣在对方肩头的锁骨处,而落在他们手中的忍者皆是一副有气无力相。曹小青见曾国禄赶来,急叫一声,快!那几个在前边!
曾国禄见方才还像一动不动的南宫旭如此快捷就恢复得如此精神,他虽在江湖上也算历练不短,此刻心下也多有疑惑,这南宫少年的中毒相难道有诈?他当然不知道南宫旭抵御毒物的功底异于常人,他的确是佯装中毒。
曾国禄在片刻间就听见前面那块巨大的岩石后面有人声,但听不真切。正要飞身过去就感觉到身后一道风声袭来,心下暗道有人跟踪偷袭?同时已顺势腾跃有三尺之高,但还是中了对方的暗算!
左腿‘承山穴’处有暗器插入当即已感觉到一股酸麻,身躯一沉腿脚依旧落回那树桠上。低头瞧见是一枚袖箭?!不好!立即伸手拔出料到毒性很快就将发作。眼角一瞥间还看得真切,身后一个身影飞快地离开。
只手拔除了这枚袖箭,赶快嚼服下一只‘**大田螺’。只有他自己知道,遇上关键时刻,他这‘暗器’具有既能迷蒙对手也可消解自身所中的毒。
方才虽是只顾着自身,也还是注意到身后了不远处有异常响动。此时循声望去,林木间还是瞧见有一人影从树颠跌下。隐约听见有人发出斥责声……要灭口了?
他知道放箭之人必是受秦武所指派!秦文彪的属下只有两人精于此道,一个是殷有贵,另一个是秦武的亲信手下。而此时带领洋枪队正从南面而来的殷有贵还未到达,就只能是后一位了。
果然要灭掉他了,只能是秦文彪的意思,曾国禄虽是早有所料,此刻的心底还是——曾国禄啊!你纵有百般主意千般策划,终究是一事无成,你有何面目去见祖宗?……心口处犹如落入了冰窟窿一般发出一阵紧缩。
说时迟那时快,曾国禄立即朝那方向赶去,他得弄清是何人在实施对他的灭口,也要在毒性发作前以牙还牙。帮助我的又是何人?必定是解了我的危急后,不愿让我看见,真好汉也!
当他瞧见前面的两个人影时,心下也越发感觉寒气从背脊处透出,是来了三个?余下的两个人他不仅熟识而且——
其实这两人已知道曾国禄在追他们,他们要的就是这效果,刚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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