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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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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上)决赛在即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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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据说是在上书主张禁绝鸦片抗御外夷时顶撞了太后,不久就被打入大牢,也不知为何会给判了个凌迟处决满门抄斩……”

    茆三道:“是他的对头想要置他于死地,在场面上作出的‘文章’而已,自古例子不少。”

    “难道其中还有其它蹊跷?”宫达仁面露疑惑继续问一句,心下却已在翻涌,我那固执的三姐就是为此而送了性命的,真不值啊!随即把目光朝场外搜寻,依旧没看见侄孙女的踪影,但愿这小丫头没到此处来。

    “此事宫大人是真不知道还是难得糊涂?”茆三见他的神情像在发愣,便紧盯着他的眼睛道“只因这南文轩做事认真严谨,就是当年在查禁鸦片中发现了两个朝廷要员的大秘密。”

    “朝廷要员?”宫达仁竭力显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这两位要员如今只剩下一个。你可知道的谁?”

    宫达仁心中一惊,知道不能再对他装傻,忙凑近对方低语道:“茆大人所指的那一个,是否就在今日此刻的赛场上咱们的眼前?”

    茆三并不直接作答,只继续悄声道:“看来今日会有更大的秘密要显现呢!弄不好咱俩就会身陷……”语气里竟显出一丝紧张与他往日的作派大不一样。他得到心腹的密报,有一支数百人的洋枪队已逼近打箭炉,是受秦文彪手下的殷有贵统领。

    宫达仁装作不知,其实他得到的消息比茆三还早,他那内卫队中握有特制腰牌的十三个特卫,除去久不见踪影不知是死是活的几个和脚踏两只船的姚妹子与白霖外,另有忠实于他的几人暗中到了打箭炉。

    当下见两个下人抬着一只装有木炭的竹筐上前来,茆宫二人便停下了交谈。

    只见两个下人替观赛席前面的几个火盆添上了木炭。其中一盆炭火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爆裂声,溅起些细碎的炭灰来。打箭炉土司并未开口,其身侧的次仁已经在朝那两个‘娃子’发出了骂声,讨打!该死!土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劝阻他。

    “看看这些个该死的笨东西!没一块一块地仔细挑好就弄上来,对这些下人就不能惯,你看看我的那些娃子下人一个个都多老实多规矩。”

    “这筐木炭是次仁老爷您的下人刚送上来的。”打箭炉土司的管家上前解释。

    土司朝他这位管家递过眼色,让其离开。当地人都知道,没干的湿炭就易在旺火中爆裂,尤其是遇上一两个这种被雨水淋湿了的夹层木炭。次仁恨恨地盯着那个管家的背影,嘴里还在发泄着什么,就听见那个东瀛人松田在嚷嚷起来。

    “喂!请主持官大人作证,我,东瀛刀客松田今日在跑马山赛刀会最后一场决赛中,已胜了上场来比试的多位刀客,此后已等了许久却还没有人……”松田话音刚落就见半空里有道人影一闪,同时听到一声喝叫。

    “松田你给我住口吧!小爷我来也!”

    众人见半空里出现一个长发披肩面色略微黝黑身着皮背心短牛皮靴的少年,只见这少年像是从场外一棵格外高大的松树颠头飞身而来。仅就那颗大树的高度与赛场之间的距离,众看客就瞧出来者的武功非同一般。

    刚退至场外的秦耀宗和阿依见是南宫旭,两人皆已纠结的眉头一下便舒展开来,但愿他手中的兵刃得用!

    这小子身上的皮囊咋不见了?秦文彪心下生疑,他担心的是眼下那只金鸭子还在不在南宫旭的手上,他朝立在身侧的蒋横顺瞥去一眼。

    刚朝四下搜寻过的蒋横顺凑过来向他悄声回禀,说是在南宫小子的那个同伙独臂小子的身上,那独爪小逆贼腰间挎着的那只的皮囊就是南宫小子的。

    “如果那小子不老老实实交出那只金鸭,你就……”秦文彪放心地笑了,一两个小鸡小兔般的东西。他吩咐蒋横顺让那评判官给场上的两个对手作一系列过场。

    正东拉西扯聊着闲话的茆三和宫达仁看见出现在赛场上的南宫旭,两人皆集中目光关注起来,果然还是这个小子!

    宫达仁似乎在自语道:“三番五次始终纠缠秦将军的就是这小子,这个四下捣蛋的家伙乃是南文轩之子。”

    茆三道:“怎么会是他?南文轩一家可是定了个满门抄斩之罪,何况这个小子叫南宫乃是复姓,宫大人认为他是南文轩的儿子恐怕是弄错了。”

    “没错!他之所以要三番五次地找秦大人寻衅,就因他是南家唯一活下来的后人。”

    茆三一时若有所思还要想再说什么,却见秦文彪的目光似乎在朝他两人扫来,便就住了口。给宫达仁递过眼色,两人皆显出一副被场上的情形引出了兴趣的样子。

    萧岣刚甩开那两个跟在他身后的家伙,他以为藏身于看客之中就躲避过了秦文彪手下人的监视。他其实不知,那两个人并非秦文彪的手下,却是来自滇西堂的两名执行。

    紫衣女子令其务必盯紧萧岣挎在身上的那只皮囊,“皮囊里有蜀南堂南宫协督的重要物件,绝对不许任何人打主意。”

    这两人想回问一句,不如从这个独手娃儿身上直接取过来还省事稳当,他们当然不敢开口动问。湖堂宫的规矩明摆着的,对来自上头的任何指令只能是‘不打折扣一丝不苟’地执行,无须也不得作出理解或者不理解的疑问。

    但他两个还是悄悄地溜至东侧极为隐蔽的一个小山洞处,急忙将宫主的指令转知给他们的堂主,在洞内盘腿打坐的一个中年男子。堂主听罢,口里喃喃地像是在自语:听说这个南宫协督是顶替了那个哑巴的,宫主竟没追究——为何?

    洞内复又剩下堂主一人,他停止了打坐开始在洞内来回踱步。恐怕在今日一过,咱就得重新开始……闽东堂堂主在上月悄然离去,宫主还以为咱不知道那老哥子早就有了去意。那蜀南堂堂主不知所踪后方换上孟康,这孟康一直不知道我认得他就是当年的钱顺,围剿咱们的那个清将王鹏手下的统制官。

    正思潮起伏间,忽听得一道风声袭至洞口,他的身形朝左侧急闪时,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子擦身而过击打到洞壁处,发出清脆的响声。

    “季贵兄弟别来无恙?”

    多熟悉的嗓音!当他转过身看时,有两个人影已经站立在洞中。很快他早就认出了面前的这人,发出一声呼唤的同时掩不住的激动。

    “薛大哥!果然是薛大哥!”已经身为滇西堂堂主的季贵一时兴奋异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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