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搭话。
归海阳自知此话不妥,只得“算啦,只要你们都平安无事,我也就放下了心。”
“我还以为你这趟赶来就因放心不下这娃儿呢,原来——”毋极想说本以为你还记挂着咱们,但未说出口。
归海阳道:“我看这一拨拨人终日舞刀弄剑的争斗不休,究竟有何效用?”
毋极惊讶地瞧着他心下诧异,这样的话语可不该是当年驰骋疆场尔后又闯荡江湖的归大侠说出的。看来咱们这拨人全都老啦!当下不觉黯然神伤,何况认为对方把她与他那小徒儿放在同等的位置上,心下顿时免不了空落落的若有所失。
“你那侄孙女是在同咱们玩遁形术呢。”毋极不再回应对方的话语,扭头对六妹道,“小丫头可把该传的话说与他听了?”
归海阳见状,知道自己该离开此处了。便微微一笑在对方耳畔发出柔声道:“还望妹子保重!”
毋极心下一颤,眼角的余光已瞧见对方的身影一闪便就不见,感到自己的眼眶内还是泛出湿润来……很快又已恢复到日常的神态,对紫衣女子补上一句道:“必须告诉他,不得误我大事。”
紫衣女子点头应声道:“即便丫头没说明白,方才我也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了,可南宫旭这娃儿不但没离开,反而十分耐心地等在这里。”
毋极道:“再等等,只要潜入海子底的这两人没露头就不妨事。”
仍然站立在五色海子岸边的南宫旭脑子在飞速地转动着,他想到自己是从紫衣女子手里得到了自己的生庚八字,而且藏在怀中的这张写有字迹的白色绢绸和这枚精巧的银莲花,就是钟离爷爷亲手从宫婆婆手掌心里接过的。宫婆婆那只紧握的拳头渐渐摊开,睁开着的眼皮下是充满爱怜和遗憾的眼神历历在目……
既然这位姑娘就是宫婆婆的孙女,并且是她叫我过来的,她是这位毋极夫人的手下,那么这湖堂宫宫主毋极夫人起码也该是宫婆婆的朋友,就不会对我搞什么花样,但她的指令却咋会这么令人费解?
当遮着面纱更瞧不出其年龄的紫衣女子从山顶飘然而下,南宫旭还正为她的身姿惊讶得目瞪口呆之际,她已轻飘飘地从五色海面上掠过,毫无声息地将双足落到他面前。这小丫头又跑哪儿去哪?半空里似乎听见她在自语。
“湖堂宫所属蜀南堂南宫堂主协督听令!”
还没等南宫旭回过神来,对方已经一本正经地朝他发号施令起来。当南宫旭听到自己并不当一回事的什么‘邪毒’的名号职位,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别别,别!”南宫旭急摆双手,“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们,我的真名叫南宫旭,我可不是什么南郭邪毒,先前的那个南郭邪毒早就不愿意干了。”
紫衣女子忍住笑,撩开面纱做出一副严厉的神情道:“咱如何不知道你叫南宫旭,你本姓南,是钟离老前辈替你添上了一个‘宫’字,是当年救了你性命的那位宫婆婆的宫。”
“啊!原来你也知道?”南宫旭惊讶道,马上想到既然宫婆婆的孙女与她们是一起的,就觉这并不奇怪,但又引起了他的警觉,“我与秦文彪那个老贼是不共戴天之仇,无论怎样也无论是何人只要是与那秦老贼是一伙的我都通不认。”
“咱湖堂宫可是帮你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秦贼与你们湖堂宫的关系可不一般,恐怕他就是你们这个糊涂宫所关照的贪官污吏中的一个。”他想起在太平镇的那个什么小池庙逍遥楼瞧见的茆三金贵娃以及在那里寻欢作乐的家伙们。
紫衣女子一愣间,一时答不上话来,心想他如何知晓秦文彪与湖堂宫的关系?转念道,他必定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姓秦的来往于地宫就那么有数的两三次,偶尔被他瞧见也是可能的。
紫衣女子想到此处,便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以为是眼睛所瞧见就当做了事实。”
南宫旭摇头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连这句老话你也以为没道理?”
紫衣女子见他还在疑惑心下有些急了,担心误了宫主安排的大事,只得略为反驳道:“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有许多事情并非是你所瞧见的那样简单。 宫主要告诉你的是,你得赶快返回跑马山那比武论刀的坝子去,尤其必须将你到手的那只金鸭子交还给秦文彪。”
南宫旭顿时瞪圆了双眼,但一想到萧岣兄弟给他说的那番话,便道:“这金鸭子是打箭炉跑马山的镇山之宝,为何要交给秦贼?打箭炉的父老乡亲们会答应么?再说即便是我要取出金鸭子递到他姓秦的手上,也是要找他算账的缘故,总之绝不会让这个狗混账得到这件宝物!”
紫衣女子先是有些急了,听到他后面的话语后心下方有些踏实,忙补话道:“是我没能讲清楚,宫主的指令也是——也是要你须得先将金鸭子交到他手上,而后就任由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
“好吧!”南宫旭回道,见对方飞速地回到对面那座山头上,转眼间就已消失在一直端坐着的那个身影后面,他知道坐着的这人必定是宫主毋极夫人。此时的心情已大为不同,拿不定主意的是不知是否应该完全相信毋极夫人和她的湖堂宫。
正要转身朝坡下走去,忽见五色海子水面上微微波动的涟漪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翻滚起了微微的波浪来。作怪!这平静的湖水咋会生出如此的动静来,湖底莫非有啥蛟龙大鱼水怪一类的东西?不由停下脚步,全神贯注地盯着湖面。
说来也怪,只见这湖面上的波纹很快就平静下来,又只呈现出一**微微的涟漪。得啦!看来不过是几条大鱼儿在湖底戏耍罢了。他一边自语一边随意瞥向对面山头上的人影,见又只剩下了一个身影,这个先前还在微微动作的身影此刻又是一动不动的了。咱也不再关注你两个的‘石雕像’了,转身离开了湖边。
刚走出数十步拐过一道弯进入一片松树林子里,就听见身后有异常的响动。霍然记起方才离开比武场后就感觉到身后有‘尾巴’,当时闻听其跟踪行走的步态便暗暗冷笑,一两个混账东西也该来打扰小爷我?!只装作不知地一路走去。
此刻便放慢脚步意欲收拾这两个家伙,走到一棵粗大的松树下突然一转身的同时,他的身形已经飞起,挨擦着较为低矮的几支尚有绿叶的枝头跃过几棵大树,轻轻地落到方才发出响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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