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在两个时辰内只是一堆不能动的肉堆。
“你的手脚好快!也不给我留一个?”孟小岚右手伸出的剑指还没抵达其中一个,就见小青已收回了点穴手,朝还没被点的第四个家伙指一指的同时微微一笑,这个归你。
当曹小青不慌不忙从那个挨了刀的倒霉鬼脚上拔下飞镖刀抬起头时,孟小岚正与那个被跟踪的人面对面的相对而立,那人一手握着拔出鞘的长剑,一手还拎着解开了一只角的包袱。
孟小岚的身子一摇晃,就像要跌倒一般朝那人身上扑去,那人手里的包袱扑地滑下地来……小青赶忙将目光移向别处,而阿依却红了脸儿。
转过身去的阿依同突然现身的另外三人亲热地打着招呼,上前与其中一人相互拍打着叫着:阿依!娜珍!站在一旁的马钰也在不住地笑着,朝身旁的那位青年喊道:“拉尔布!你看看还认识他们吗?”
“原来是你们!对这几个家伙我虽是早有提防,还是要多谢你们来搭救。”摘下草帽的阮玉斌十分激动,“记得马钰和拉尔布你们二位是去很远的地方朝圣,何时回来的?”
马钰和拉尔布点头回应,马钰道:“一路上可想你们了,离家乡越近就越想。这位姐姐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她满面笑意地看着曹小青。娜珍便对她们作了一番介绍。
阿依见马钰在点头,同她一块儿来的那位叫拉尔布的青年却在摇头。
拉尔布道:“这两位姐姐有点面生?我瞧这位朋友倒是面熟得很呢!弄顶草帽儿还真叫我认不出他了。”
“你称她们姐姐?恐怕你比她们还大呢。”马钰笑道:“不错,上次咱们分手的时候,同南宫旭在一起的就有这位小哥哥。”
娜珍笑道:“他就是阮二哥,宫老大元老二曹老三肖老四四个人中的元老四。”
阮玉斌朝小青笑一笑道:“娜珍晓得咱们的大小名次呢。”
孟小岚此刻听得此言,有点羞涩地朝后退了半步,左手却还被阮玉斌紧握着,对方炙热的手心让她感到暖呼呼的,她有些不舍地抽回手掌,同时叫了一声‘好哇’!
众人闻声皆把目光朝向了她,见她把嘴儿一撇道:“你们是何时结拜了还排下名次的?竟把咱们几个姐妹抛在一边?”
阮玉斌朝小青看一眼,笑道:“小青也清楚的,那是咱们的玩笑话。”
“真的,是个玩笑话。”曹小青点点头,又问阮玉斌,“你是从京城赶过来的?”
“对了,这些日子阮小哥你都去哪里啦?未必都是乖乖儿地呆在你爹爹的府上?”孟小岚忍不住又朝阮玉斌抱怨道,又要挥起拳头儿朝他的肩头擂去,忽见阿依和娜珍正瞅着她笑,便不好意思地放下手。
见曹小青动问,马钰便说她们刚到比武坝子西侧那座白塔附近,就发现这四个家伙不对劲,就决定跟了过来。认为只要有官军和松林坛的人出动,必定是要祸害好人。
“咱们得想法去救南宫旭他们!”阮玉斌开始发急,也顾不得同大家叙旧,便三言两语将他所知道的情形道出。
阮玉斌自从被父亲管束在家中,无一日不思念着朋友们,尤其是孟小岚临走时那双眼睛里包含着幽怨与无奈让他倍受煎熬。为不让爹娘生气只得在家呆着,表面上是规规矩矩。心里却时时焦躁不安。
就在数日前的一个夜晚,许久未能入睡的他听见爹爹像是在对娘唉声叹气地述说什么事。便悄悄起身溜至厅堂门边的帘子后面。
在阮玉斌的记忆中,每当爹爹很晚回家并且心情不佳之时,必是上场朝时听到了不好的事。而眼下,他更为关注有无蜀中川边的消息,想听到爹爹在给娘的述说中有无关于秦文彪的动向。
“幸好斌儿被留在家中了,不然必会遭到大祸。”是爹爹阮翰之的声音,“要是让他依旧同那些桀骜不驯的娃娃们四下游荡的话。”
“老爷可是听到了什么?”娘关切地嗓音问道。
爹爹道:“今日在朝中听得从蜀中川边飞报送至,我本来也无心理会的,可是偏就有人在皇上面前举荐,说我对川边较为熟知,皇上便问询起来。”
“如今皇上年幼,如若太后没出面。恐怕……”
阮翰之道:“以我感觉,当今皇上虽年幼,也不乏聪慧思辨之力还……过些日子必能独撑大局的,那位帝师也还不错的,只是……好啦!在皇上面前我是照我的所见所闻作了禀报。”
“为何你又说斌儿如若不在家中便会遭祸?”夫人不解地问一句。
阮翰之忿忿地道:“都是那个姓秦的捣鬼,朝中虽有不少明白人但也总有那么几个会顺着她心思进些合她口味的言语,这些庸臣!在加上内宫也有替秦文彪说话的人。就足以左右朝廷的决策。”
夫人道:“人家哪是什么庸臣?以我看来,一个个皆是为自身为家小的荣华富贵着想,也只有你和那几位心眼实在的——老爷可否告知,那姓秦的究竟要干什么?”
“此人报至朝廷的密折上云,近期有不少江湖人士与各地亡命之徒假借在蜀中瓦屋山举行武林论刀会为名,不断有人前往巴蜀。见有机可趁便又改换了地点,将这些人引至川边打箭炉。”阮翰之对夫人道。
“川边打箭炉?未必就是你时常提到的跑马山一带?斌儿就去过那里还替他爷爷寻到了……”
“别打岔,要命的是这秦文彪还将这些武林人士与当年太平军的残余牵连在一起了,说什么已查明确有太平军余党意欲在川边藏地生事。不仅如此,还牵扯到了域外的洋人,说是早就对川边虎视眈眈的英人已偷运了不少洋铳军火至川边,必是与上述贼匪有所勾结。”
“果真是这样的话可就严重了,老爷你可得多加谨慎为好,看来这秦文彪所掌握的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
听到此处,阮玉斌险些儿就走到爹娘的面前,要替川边的情形分辨一番,总之他不相信秦文彪上报的所谓‘军情’,他总感到秦文彪一伙在川边藏地干了些见不得天的秘密勾当。
此刻又听见阮翰之叹气道:“我是掌握到秦文彪利用查烟禁烟的权力反而暗中大肆贩运烟土的情形,蜀中民众尤其川边藏民对印茶假冒川茶的事怨声极大,我在那里已经隐约感觉到也与姓秦的有关,再加上洋人偷运军火的事……哎!”
“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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