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和绿蜻蜓这两位当事人当然更是开口不得,既无从解释也不能解释如若要多做解释也只能是越描会黑。
仅僵持了片刻,南宮旭霍地想起,既然萧岣不在这里我又何必掺乎他们这类不三不四的事,就权当没来过什么也没看见,这念头一闪他人已飞出了窗外。
一言不发的曾国禄已经走向房门,绿蜻蜓还一反往常的习惯,竟发出一声赞叹道,瞬间人离窗扇关,好个利索的身手!他何时这么夸奖过他人?听得这话,曾国禄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拉开了房门。
只见门外的走道上已经站满了人,众人瞧一瞧这人又朝屋里探头看去,顿时闭嘴无语,道是这两个男人喝多了在楼上瞎打瞎闹,一个个露出满面的不高兴。赶上楼来的店老板老头子抱怨道:“二位是咋啦?打扰了其他那么多的客官睡觉歇息,大家都来找我说道,我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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