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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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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下)利刃除魔邪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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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令物色的,你黑哥我好不易才弄到手要给金大人送去。那金大人刚升任了知州,前段日子作知县就是管辖着咱们这一带呢!花四爷说过,无论管辖咱太平镇一带的官员换了谁个,只要将他服侍得舒坦了,咱们也就能财源滚滚长久地逍遥快活。”

    南宫旭听见提到了金全贵,眉头就皱了起来心头一阵厌恶,这个金贵娃已变得如此混账,只比咱大了七八岁算起来还不及三旬的年纪呢!好人难做官坏人能买官卖官好人当了官也容易变坏清官少贪官多……一时对这个‘官’字生出了种种的反感,这世间未必就非得弄出些官儿才能成么?他始终弄不明白。

    此刻见被黑面汉称作‘聂小哥‘的愣住了,还把目光向那个妖娆的女老板瞧了一阵,抬起手指向她,半晌方道出一句:“原来是你?”

    “聂小哥也认得她?她就是咱得福客栈的老板娘。”黑面汉笑了,“聂小哥既然认得翠香嫂子,也就该认得咱胖哥嘛!湖堂宫小池庙,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好啦好啦,幸会幸会!黑哥我就不再多耽搁了,再磨腾一阵惹得那金大人生了气我可就——花四爷也不会饶了我的。”

    南宫旭越发气恼起来,这小池庙明摆着就是湖堂宫的下属了。虽见那个被他救过的女子已被惊骇得瘫软在地,他还是咬牙忍耐着,倒要看看这个叫‘聂小哥’的少年是如何动作。

    ‘聂小哥’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地,牙关咬着嘴唇道:“你、你——你就是曾在川蜀雅洲那个什么楼的——?”

    女人笑了,扭动着腰肢作忸怩态,也不知她的手里何时出现了一张桃红色的手绢儿朝面颊处遮遮掩掩,忸怩作态地笑道:“这位小哥哥怕是认错人了。”

    南宫旭也确是认出了她,是在雅州翠云楼见过的,当时……

    “我认得你,你就是那个叫翠香的,那个叫骆云富的官……”

    老板娘赌气似地一扭身,背向着对方哼声道:“我何时去过什么雅州认得什么官儿?!”

    “这就对啦!原来聂小哥也是个少年风流的人物!”黑面汉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笑道:“翠香嫂子莫怕,你过去干过的营生——胖哥和咱都知道的,无论这聂小哥说是是真是假都没啥关系,胖哥何时计较过?没点儿姿色的女人想干那活儿还不成哩!”

    “这是什么话?”老板娘显出满面羞懆,随即就故作镇定强打起精神嘟嚷道,“我何时去川蜀干过什么活儿?”

    ‘聂小哥’却不再吭声,只把双枪分别握在两手,手腕一抖叫道:“我说你两个快些滚开!”

    “啥?”黑面汉露出不解的神色。

    “你滚!”‘聂小哥’的嗓音明显提高了许多,左手上的那支红缨枪先是指向黑面汉又移向那女人,“还有你!也给我滚!”

    那女人急忙朝一旁奔出好几步,黑面汉一时摸不清头脑,也知道敌不过他,只得喃喃地自语着什么,将半瘫在地上的女子一把拎将起来就要拖走。‘啪!’地一声,黑面汉抓着女子的那只手爪被枪杆的尾端一击,松开的手爪顿时抖动起来,疼得他裂嘴龅牙地直抽冷气。

    “聂小哥你这是?——你要是看上了这个小贱——这个女人——黑哥我、我就算受到花四爷的处罚也不给姓金的带去了。只是——”黑面汉瞧着‘聂小哥’的神色道,“只是那金大人若是生起起来——谁也担戴不起的。”

    不曾想这‘聂小哥’发起怒来右手那支红缨枪已经直抵黑面汉颈下,喝声给我呆一边去!左手上的那支指向女人骂道:“你这婆娘也不是好东西!那日在雅州那叫个什么翠云楼的地方与那狗官干着龌龊的勾当——又还跑了这地方来啦,那日算是——滚!你两个狗男女快滚!”

    看去不多话的这个‘聂小哥’口中所骂出的话语,在场的只有他和那女人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加上隐身树上的南宫旭,就剩下黑面汉与那个女子不明白了。此时那个无辜的小女子哪里还能顾及其它,早被惊骇得在树下缩做一团秫秫发抖。

    原来如此,不错!就是这个女人,我在得福客栈并未认出她来,难怪当时是觉得其嗓音有点熟悉?摇摇头,收拾骆云富的那日,与曹小青瞧见那已没了气息的狗官骆云富与这个还赤着身子的女人……南宫旭的眼前浮现出了那一幕。此刻他见这个姓聂的双枪小子言行作派,已恍然道,难道灭掉那狗官骆云富的是他?脑子里这么一闪念,便决定自己暂现身。

    ‘聂小哥’喝走那一对狗男女,手指伸进口里发出一声唿哨,一匹纯白色的马儿从林中奔出,只见他又从怀里摸出几钱碎银对那女子道:“这位大姐,你也上马赶紧走吧。”

    “恩人!”女子跪下叩头,踌躇道,“小女子不能占用了恩人的马——”

    ‘聂小哥’将女子挽起扶上马背道声:“没事。你到家后,我这马儿自会来寻我的。”同时轻轻一拍马臀,那马就稳健地奔走而去。

    尚在树桠上的南宫旭心下称赞,甚至还有点自叹不如,暗道此人还真像个行侠仗义的好汉呢!心头闪念着悄声离开了这棵松树。

    这一带复又被寂静笼罩,片刻之后在不远处方有几下轻微的响声传来。姓聂的少年似乎充耳不闻只是朝前迈着步子,竟显得步履沉重神情也有些沮丧嘴唇微动喃喃自语。

    想不到我聂小堂先是投进了秦文彪这样的人帐下,如今又被网进了这个什么湖堂宫,分明就是个不明不白的帮会。如今看来这个‘湖堂宫小池庙’也是与秦文彪一类狗官串通一气的。什么杀富济贫行侠仗义……看来我聂小堂确是投错了庙门,这世间看来已再也没了水泊梁山那样的——

    数年来,一想到堂兄屈死伯娘悲伤而亡的惨状,心头那股火气就煎熬得无比……好不容易煎熬了三年方替堂兄报了深仇,自身也只能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进在驿道上,林子已被抛在远远地身后。耳边忽然传来唰唰的脚步声,他并不理会,依旧朝前迈着步子。看看来人已逼近身后时才倏然一扭身子,两只红缨短枪已分别横持在手上。

    “是你?要干嘛?”话语不多却目光逼人,话音刚落其面上显出了惊讶之色,“你——”

    来人正是被他认作真假莫辩的南郭协督,此刻只手拎着的一具已经瘫软脑袋低垂的躯体,分明是那个黑面汉。只见他将黑面汉朝道旁的草丛里一丢,开口道:“我可是弄明白了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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