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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山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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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上)天晚早投宿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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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当时的宫达仁主意已定,见那一男一女都在竭力护着这个叫南宫的小子,料定其中必有名堂。当下急叫一声洋枪队上前其余人避开!呼啦啦地一下就见二三十名手持洋铳的军汉们较为齐整地出现在最前面。

    此时的对方二人已经冲出到两丈开外,而挥动着郭达长剑的南宫旭更是早就离开了这伙官军的包围,有不少军丁多少已见识到他手中剑的厉害,谁个会傻乎乎地舍命向前?

    宫达仁见手下的枪手们已经端好了洋铳,对方还正在射距之内。刚要开口下达指令,不料忽地一下,一枚黑亮的铁弹子不偏不倚地朝他飞来。急将脑袋朝右侧一偏的同时张口就叫出一个“放!”字,却瞥见又飞来了一截明晃晃的断刀刀锋,只得左闪右避地迎过了对方二人这暗器的夹击。

    这含混不清的一个‘放’字,只有两名离他近的军丁扣动了扳机,两支洋铳发出了爆响。阴差阳错,众枪手失去了最佳的时机。

    “放!”又一声关键的指令终于发出,一阵的轰响过后半空里硝烟弥漫,跟在众枪手后面的其他官军们听得兴高采烈,感觉这呯呯嘭嘭地火炮声就是比过年的爆竹要响堂得多。可这宫达仁却怒火中烧,一群没用的东西!心下怒道但没骂出口来,面色却已大变嘴里喝叫道:“哼!你洋枪队的几个是吃干饭的?白领朝廷的饷银。”

    听得宫大人的这声怒喝,手下人一个个便就愣了神,尤其是这洋枪队的二三十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也不知道是触犯了哪一条才惹得宫大人如此大动肝火?

    “眼睁睁瞧着几个反贼在眼皮下逃走,却不知道扣动手中的洋铳!?”宫大人终于气得大骂起来,“一群不中用的东西!”

    “大人没发出指令,属下们实不敢擅自击发洋铳。”一位军校小心翼翼回话。

    “我,真想斩了你几个——”话一出口也觉不妥,只能吁出口气道,“我瞧你等平日里去市井街头镇上乡下捞外快,咋没耐心等着各位大人下指令?一个比一个的手脚快!还不给我收拾好撤兵,呆在此处做样子吗?你几个都给我回去后好好地从严反省!”

    宫大人手指那几个大小头目呵斥一番,又朝两个剩下的护卫营成员狠狠地瞪了一眼。心下却寻思道,我看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无论是那姓茆的还是我宫达仁,在太后处皆有了交待,这交待也还算完满。那秦文彪弄出的摊子只能由他自个儿收拾。咱静观其变来个两头吃糖。

    这次对那几个瞎捣蛋娃娃的利用还不错,不过我得留心一下,那个自称姓秦的小子听说却是什么南宫复姓,这小子与秦文彪究竟有啥关联?看来这小子多半是又窜回南边去了,宫达仁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当日,南宫旭在离开京城后的一路上,见萧岣的伤势开始加重,时而苏醒时而又昏迷过去,自己无甚办法。约莫七十余里的一段荒郊,见山麓下有座小小的土地庙,将萧岣扶进庙里依靠在避风的墙角。

    萧岣左臂齐肘部以下已经缺失,自受到蒋横顺凶狠的一剑,就仅存一点筋皮相连,也不知他在何时竟将其忍疼割弃……幸好是母舅任理生以极其快捷的动作替他包扎了创口止住了出血。

    南宫旭在萧岣替他保管下的皮囊中掏摸了一阵,将收集到一点细碎药末放在手掌心瞧了瞧,知道已不能撒到萧岣手肘处的创口处。这点儿残渣不但起不到多大效用,折腾了许久的皮囊终是不太干净,弄不好还要更糟糕坏事的。

    叹口气,又回想起归爷爷对自己灌顶和丹增大师在塔公寺庙里替自己疗伤时运转内气对着他督脉施放灌气洗涤运功的样子……我得对他的督脉施放些内气以助他元气并替他愈合手肘处的创口。

    这南宫旭自是聪慧之人,依照自个儿的琢磨缓缓地替萧岣施放过内气,不多一会,见他的面色果然有所好转,睁开眼睛便问道:“二毛、二毛在哪里?安葬他时你一定、一定要叫我去。”南宫旭只得将他扶到小庙后侧,在一块大青石上铺下干草让他坐下。

    又将二毛的尸身从那马背上放下来,见其项下那一道已被血块凝结的创口,腰腹处的好几道创口已是血肉模糊。只得在离这小庙后侧不远的地方寻一个稍高些的地段,以郭达剑和短藏刀配合着掏挖出一个坑来。在山脚下的一片林子里砍下些枯枝,在其尸身上下皆铺上一层,强忍着心头的悲愤将他安葬了。其间,萧岣也挣扎着捧了几捧泥土。

    二毛,你听着,我南宫旭是要回川蜀去的,那几个抓你们折磨你们的家伙都是该死的狗混账!南宫旭暗暗发誓。

    还是在早上吃了点食物,这一路上还不曾看到任何客栈食店。南宫旭忍受着腹内的空虚继续赶路,他得想法寻到一处能给萧岣治疗伤势的地方。仍然让萧岣与他同骑在一匹马上,后面跟着那匹空着的马儿。所幸身上还有点银两,避开官府在各处时时张贴有捕人告示的大小城镇,寻荒郊走小道。一路紧赶慢赶到了一处山峦重叠的地段,将箫岣放下地来。

    暗夜中,躺在地上的箫岣嘴里发出呓语,水、水——

    南宫旭环顾四周,哪儿有溪流水井的半点影子?猛地想到,箫狗娃受伤断臂失不少血必定口渴得紧,可即便有了水也不敢多与他饮的。只得将他扶起再度弄上了马背,眼下得赶紧去寻个投宿之处才是。寻思道,虽不知脚下的这条驿道会通向何处,看来还是得沿路朝前,大凡有路就会有人家。

    但见天色已晚,这萧岣的伤情复又有所加重,人又昏迷过去。南宫旭的心头免不得又焦急起来,只得在路上逢人便打探。陆续有几辆车经过,可坐在车篷内的人一个个几乎都是一副有权有钱又有势的派头,对这个骑在一匹没有马鞍的光背马儿背上的穷小子,莫说将眼珠子转过来瞧上他一眼,简直就像连眼皮都不愿朝他抬一下。可恶的是,有几个赶马抬轿的奴才竟也发出狠声暴气的呵斥声。

    小爷今儿越发见识了,真个是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势!南宫旭朝地上恨恨地吐出唾沫,忿忿地攥起了拳头。随后凡遇上坐华贵的马车车乘漂亮轿子的,他不但不再上前询问,反瞪起了双眼,自以为是恶狠狠地射向了对方。你几个什么东西?只要再有人敢对小爷发出半个恶音,小爷就要动拳头了!

    果然,有两次双方还差点动手厮打起来,就有个保镖模样的家伙被他轻轻一记便抛飞过了他主子乘着的马车顶篷。把那个肥胖的主子吓得急忙关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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