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宝贝,弄不好还会……近年来,他受薛士元的启发不少,凡事得从更为开阔处着想,便道:“也行,各位就听这位宫大人再解说几句吧!”
宫达仁压下怒气,目光射出一道阴冷的寒芒,一字一句地道:“再给各位打个招呼,这可是京城地段,别在这里犯横,免得生出脱不了干系的过节!并非是我宫某人怕了你等,只因不久前有太后懿旨在上,为避免外夷对我大清疆土之内的各族人等搬弄是非横生枝节,皆要……”
南宫旭不耐烦起来,止住他话道:“得啦得啦!我南宫旭是认得你的,若你说的是真话,那宝物果真是到了你的手上,就快些儿交出来吧!省得大家在这里厮杀拼命。”
宫达仁还真的恼了,两眼微眯眉毛倒竖哼声道:“小子!别说就凭你几个的力量根本就无法逃离我的手掌心,即便是我宫某人放过你等,你等也决然过不了秦岭!你以为那只金鸭子能给你等带来多大的财运么?不但休想发财得便宜反会招来大大的祸端!”
“嗨!看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在我的朋友面前胡说八道放狗臭屁!”
众人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包扎着左臂的箫岣骑在一匹马上,使劲地骂出一句,嗓音却不太响亮。
宫达仁终于大怒,只手一举,在他身后已聚集的的百余名官军呼地举起了兵刃端起了洋枪。怒目圆睁的尼玛和达瓦与身后的二十多名藏人皆也握紧了兵刃,十几支叉子枪与十几支洋铳的枪口已经相对,曹小青的短铳复又指向了他……
南宫旭扫一眼被曹小青和任大哥紧盯着的宫达仁,再将目光瞥向对方左右及身后的众多官军。掂一掂手中郭达剑,心下闪念道,看来不能让姓宫的这伙混账占上风。小爷不能等这伙混账东西先动手,得立马飞身过去给他们的脑袋来个快刀斩乱麻、不对,该是‘宝剑割西瓜’……
此刻,一两百人的场地已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持有火器的双方皆是早已将手中的家什装填好了弹药,手持刀剑长矛各类兵刃的官军一个个也都是虎视眈眈跃跃欲试。此刻若是谁个不小心走了火,一场血战便会一触即发……
久经战阵的任理生虽面对着宫达仁,目光却扫挂着他身后的一大群官军,忽见其最后面的军丁有些异样,再一细看,见有数十个军丁像是正悄悄地推着两个笨重的‘大车’向前移动……不好!任理生辫识出这重达数百上千斤的铁家伙定是火炮!
任理生认为此时此刻要想救急,唯有擒贼先擒王!不容他多想,就在他急速提气正要纵身飞向仅一骑之距的宫达仁,忽然感觉身侧有风声逼来同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半空里还响起一声吆喝。
“你几个蟊贼休想从我绿蜻蜓剑下跑脱,要想活命就赶快将金鸭子留下!”
众人急扭头看时,只见前三后二中间仅余五匹马之距,共有五人骑从西侧疾奔而去。最前面的一个身形较为瘦削面罩遮脸短打装束,紧随其后的两个蒙面者身形并不长大皆是短打上装,蓝颜色的裤子却有点古怪。而在后面紧紧追赶着的二人则身着武林中极其普通的玄色衣裤。
“野百合绿蜻蜓你两个何时投靠了清廷?真不是东西!” 最前边那一个扭头骂道。众人见他后腰间插有的一对兵刃有些奇特,一手随意握着缰绳另一手稳稳地托有一个比巴掌还大的物品。
南宫旭瞧得明白,分明就是一只金鸭子!心下惊讶,一时还判别不出对方是些啥人。既然追赶他们是绿蜻蜓,同时也瞧出另一个分明就是野百合,看来对方不会是官府中人。
俯身马背的野百合叫道:“劝你等别走独木桥,改邪归正,与我野百合同行阳关道有何不好?听人劝,得一半。赶快听我野百合的劝,交出金鸭子来,宫大人定能保你们当官发财鸡犬升天。”这个女人的嗓音竟有点娇柔的味儿,把一群官军的目光皆引得转了向。
宫达仁刚一听见‘金鸭子’三个字就急了,接下来的所见所闻才让他改变了态度,他的目光先是非常专注地射向那只金鸭子,很快有一丝众人觉察不出的眼神在缓缓垂下的眼帘后一闪。当他的眼皮再次睁开时,已将视线转向身后,朗声叫道:“朱家弟兄可叫上两个同伴去相助野百合二人。”
立刻有四五个所谓护卫营的大汉追上前去,南宫旭急了,调转马头大叫一声道:“咱倒要看看,金鸭子将会落在何人的手中?!”话音未落,他一人一骑已经冲出了人群。只要这跑马山的宝物从秦贼一伙的手中夺回,就不会收入皇宫被老妖婆霸占。
“追!” 任理生大喝一声,身后呼啦啦地跟着而去的是曹小青尼玛达瓦和他们的藏人伙伴们,箫岣早已驱动马儿跑到了前面。岁末的京郊几乎就是一片宽阔的荒野,“啊!嚯嚯!——”一群人马呼啸着掠过。
“不用!”宫达仁止住急欲带领军丁们跟着追去的两名属下,气定神闲地发出指令,令所属枪手将枪械收拾妥当,严防走火,列队返回,与秦将军所属汇合。一名贴身护卫低声询问,可是去昌平?宫达仁不语,他如何不知那不过是他们抛出的假消息。
已是午后申时,紫禁城外一处僻静小巷,一间不大的茶楼内对坐着两人。
“那跑马山金鸭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问话的是宫达仁,他双目直视秦文彪。
秦文彪一时摸不清头脑心下有点发虚,什么怎么回事?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试探道:“末将已托宫大人保管,向太后秉呈之事,是由宫大人安排定夺还是——”
宫达仁却所答非所问,道:“秦将军可知那另一只金鸭子的下落?”
秦文彪道:“那几日,末将手下熟悉水性的十余人皆逐一潜下五色海仔细搜寻过,但一无所获。末将还派出得力的属下以六人一组在五色海四周潜伏,前前后后也有数十人耗时不短,也未见一个人影。”心下却有点发虚,记得秦武禀报,自打见那个水性极好的反贼潜没五色海水下,守候在沿岸的数十名官军和松林坛的骨干,皆把眼睛死死地盯着湖面,连个盹也没打。
“是么?”
“我于第二日也亲临五色海。”秦文彪点头道:“两天一夜过去,五色海子的湖面是不见有任何踪迹,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宫达仁听后若有所思,见秦文彪似在等他回话,便摇头道:“既然是那打箭炉一带的人们看重的宝物,被人弄走一只已极其不易,对另一只的守护必然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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