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箫岣笑道:“还算是二毛这娃娃运气好,有个大侠突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趁那几个‘松林坛’的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只使出了三拳两脚,将他几个全都放翻了。救出了他两个,你说那个救他们的大侠厉害不厉害?”
南宫旭点头道:“厉害厉害,一人放翻了几个算是厉害的。”
箫岣道:“二毛这娃娃运气好得很,我听见那‘洋人公馆’的大门一响,看见有个洋人手里提了一个马灯走了出来。”
南宫旭手指箫岣道:“你听见又看见的,你当时未必在场?”
箫岣便笑道:“那个救出二毛他两个的大侠,根本没动兵刃就放倒两个‘松林坛’的人,你猜是何人?”
南宫旭道:“是水四哥?要不就是庞大哥、洪二哥或是夏侯三哥?”
箫岣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飞也飞也!那几位哥哥都长上翅膀不知飞到哪个地方去啦!”
南宫旭摇头道:“哪我就猜不着了。”心想不可能是薛大哥段师兄他们。
箫岣半眯起眼睛道:“我早就晓得你猜不着的,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我箫岣、箫大侠!如何?供起兄,就连你的兄弟都是大侠了,你就更不用说了!”
南宫旭笑了,挠挠头皮道:“那个洋人怎么样?”他想知道是否他所认识的那几位,忽想起箫岣并不认识,就住了口。
箫岣道:“那两个‘松林团人’见了从公馆里头走出来的洋人就点头哈腰地,一口一个也是、也是。洋人叫他们不要打我的麻烦,因为我是他们的人了,也不要打那两个娃娃的麻烦。”
南宫旭不解道:“你箫狗娃何时成了洋夷的奴才了?”
箫岣辩解道:“供起兄你可别乱说,又不是人家要我做奴才,是我自己走进天主教堂去的,也就在那天,我就说我想要入教——”
南宫旭惊异道:“那么你就是个洋教徒了?”
箫岣道:“哪能那么快?人家还有仪式的,我只是说了我想入教。”
南宫旭还正纳闷,道:“往日我咋从没听说过你想要入洋教?”
箫岣见南宫旭问他想入洋教的事,委屈道:“供起兄,你是饱肚皮的不知饿肚皮的苦,打人的不晓得挨打的痛,你的兄弟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南宫旭越发不解道:“分手的时候我记得你身上还有银钱,不算少呢。”
箫岣摇头道:“我说的不是饿肚皮的事,自从我和你一分手,我就时常被他们追踪欺负,东躲西藏的没个好日子过。有两次还差点被松林坛那两个叫啥黄虎黄豹的龟儿子逮住,别看那两个混账年纪一大把了还多少有点武功哩!
更麻烦的是,自打上了一趟五色海,全镇子的人都在传闻金鸭子的事,有人说是被一个叫小狗的小讨口子盗走了,还有人说是我领着洋人去盗走的。你说我还能安生么?”
南宫旭点头道:“也难怪,人家晓得了你想入洋教,如何不起这疑心?”
箫岣委屈道:“过后我就有些后悔,不该去教堂表示想入洋教。”
南宫旭道:“你不是说还没行仪式,就还没入嘛!,我问你,你真的看见是水四哥从五色海子里捞出来的金鸭子?”
箫岣点头道:“如何不是,水四哥好不容易从湖里冒出头来,手里抱着那只宝贝,我和二毛可高兴坏了!只顾着上前去接过手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手里正要细细地瞧。却不知就在海子朝西面靠山下那一侧,早就躲藏了好些混账!”
南宫旭恍然大悟,忿忿地道:“你们是中了他们的圈套!是利用了水四哥的水下功夫寻到这宝贝,又能捉拿你们。”
箫岣懊恼不已,眼珠子红得厉害,重重地叹口气道:“都是我害了水四哥!”
南宫旭急忙问道:“水四哥到底是被他们?——”
箫岣摇头道:“当时呼啦啦就涌来了一大群人,起码有好几十个!”
“都是镇子里的人?”
“全是些军丁衙役和松林团的人,不见一个镇子上的乡亲。”
“还有松林坛的人?看来这蒋横顺的松林坛其实就是秦贼手下的一支外围队伍罢了。”南宫旭若有所思,接着又急问道,“你们就那么被抓了?”
箫岣十分沮丧,叹口气道:“如何不是,别说二毛没看清楚这宝贝的模样,就连我也还没来得及细瞧。别说二毛没看清楚这宝贝的模样,就连我也还没来得及细瞧。抱在手里的金鸭子身上还在滴着水珠儿,就被他们抢了去,还不停地向我俩追问另一只金鸭子的下落。”
“你们可知道?”
箫狗摇头道:“当时看见水四哥手中的确只有一只,这些混账王八蛋就对我抽着大耳刮子,我就说了一句,还有一只我看见啦!那个领头的也姓秦,他急忙问在哪儿?我说我亲眼看见的,飞了!飞上大雪山去了! 又挨了重重的几下,鼻血都淌出来了。立马就把我俩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捆得我的浑身发麻脑壳也胀痛得就要爆裂,狗日的们黑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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