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对方这等架势,心中就有几分不满。心里道,我南宫旭是你等想赶就能赶走的么?当下反倒是一屁股又坐了下来。这伙人恼怒起来,上来两个就要动手将他拖到一边去。
“慢,这位小兄弟有脾气呢?有脾气我就喜欢,就一同喝茶一同喝茶,小兄弟肯赏光么?”
他身边那几个人就立住不动,心里却很不痛快,想这当家的今天是咋啦?。
南宫旭却又站了起来,朝对方点一点头,并不答腔就下了茶楼。这伙人如何不气恼,有两个就嚷起来:“这个小儿!太不把咱放到眼里啦?”
当家的只把手挥了挥,众人便安静下来。
“我说过多少次了,咹?象你们这般,干得成大事么?”
南宫旭打算到对岸江边去走走,于是过了吊桥,不多时就来到他从茶楼窗口望见的那块山岩。一块不小的扁平岩石在两三个人高的地方凸出了一大块,侧面显现出一个不大的洞口,
红碣色的岩石与绿色树木相互映衬,还有些夺目,南宫旭不由地想起八其山下,安葬木吉的地方不远处那一块山石来。
正想间,双脚不觉已是逼近了洞口,耳朵本就分外灵敏,朝嘿魆魆的洞内刚一探头,就听到里面有叫骂声和压抑着的哭声。奇怪,这大白天的是些啥人在洞中?
紧靠洞壁右侧悄声行进,南宫旭在山洞内的身手自是熟练之极,很快转过两道拐角,就见前头有亮光射来,声音也大多了,叱咤叫骂声中有一娃儿在哭泣。
隐于壁后,朝光亮处看时,见里面还有些宽敞,至少可供安放十几张饭桌。四周点有三盏油灯,一群大小不一的娃娃围坐在一块大石墩子四周的地上,这群娃儿穿着有些古怪,昏暗的亮光下,看去都是一样青灰色的短衫。在一块石墩上坐有一人,南宫旭吃了一惊。那人不正是今天在茶楼看见的那个老者么?再一瞧,老者的对面,一个娃儿被反手吊在一根木桩上,还在哭叫,但声音己是弱得多了。
“再打!打死为止。”老者阴冷的声音,“都看见了?藏匿不交——死罪,弄丢——断臂,不下手 ——断腕。”
只见一个背向着自己立在这小娃儿身旁,手里拿着一根细竹条的,是个与南宫旭年纪相仿的少年,只见他看看老头就对着小娃儿抽了一下,喝道:“再不交出来,刁五爷就要送你出远门啦!”
“我真的没有了,真弄丢了,哎哟哎哟——”听这声音再一瞧这个娃儿转过来的脸,南宫旭更为吃惊,这不正是给他带信的小叫化儿么?看看身侧石壁的斜上方,刚好有个凹进去的平台,象是存放物件之用,此时还是空着的。就在看见那个小叫化的一刹那间,南宫旭差点就纵身过去给那老头当胸一剑,再解下他来。
不能,忘记师父的叮嘱啦?那我就先暂时把你这老东西放一放,再听一听,如果老东西马上就要弄死这个小娃娃?那就不行,非救他不可。打定主意便轻身攀上平台,悄无声息隐入身形。
又过了一阵,被称作刁五爷的老头发话道:“老规矩,等时候一到,就装口袋。”
小叫化被放了下来,一小堆儿摊软在地,口里还喃喃地:“五爷、五爷……求你,我没——饒了我。”
“小狗娃!咋了,还不塞上?”刁五爷恼怒道。
小狗?萧狗娃?!就在这时南宫旭看见了那个少年的面容。正要仔细从他脸面上辩认出几年前的影子来,就见一个半大的娃娃跑进洞来,象是交了一个纸条给刁五爷,只见老头低声对几个比萧狗娃还大点的说了几句什么,以南宫旭的听力,都只听得“——马上过去”这几个字。
刁老头几闪几闪就已不见,咦,他还有这等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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