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爱管闲事儿,专打报不平的人,只要去通报了他们,保你救出你的姐姐。”
“那我若是回不去咋办?我爹妈和我哥——”
“有本大侠相助怕个啥?来戴上面罩,你看我露一手让你开开眼。”
分明是木吉在与一个什么人说话,南宫旭忍不住正要赶上前去,刹那间看见前面有人影跃起,一高一矮踏上树梢,如燕儿抄水般朝山头上的寨子掠去。
“好功夫!”南宫旭不由地暗暗喝彩,除了自己练习和见识过师父演练武功外,这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施展如此轻功,而且还携带着一个人。他想了一想,决定隐身前去看个究竟。
潜行至一座数丈高的碉房前,前面的人影早已不见。碉房后面一处宽大的晒场上人声喧哗,南宫旭攀上一棵核桃树,躲在浓密的枝叶后面向那儿张望,看到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站在台阶上指挥着众人的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头人,看样子是属于德古或苏易的身份[12]。这个女人身着一副合体的藤甲,背挂一张弓腰系弓箭袋,手持一把近两尺长的刀,她定是那个叫瓦姐攸攸的女头人了。她的身后立着一个腰悬佩剑的少女,看样子也不过十几岁,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下面鼻梁挺直,紧闭着略为丰厚的嘴唇。南宫旭忽觉得似在那里见过?一时也容不得多想,只见整个晒场上聚集了一两百人,个个持刀拿矛群情激动,似乎比乌袍山寨的人们还要斗志昂奋。
“……去年以来,乌袍山有两批呷西越过乌其河来到了我们八其山,他们要加入我们的山寨,我们欢迎不欢迎?”瓦姐攸攸的目光扫视着人群。
“欢迎!非常欢迎!”人们高举双手响应。
“可乌袍山的兹莫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是我们打冤家抢了他们的呷西。石平、老王,你们这些汉人呷西是不是我们抢过来的?”
“那是乌甲在胡说八道!他把我们一点也不当人,干牛马活吃猪食子,动不动就砍断手脚抛岩投河,不到一年就弄死了我们七个弟兄!我们听说八其山寨的女兹莫仁慈心善,像咱当年的——,我们就冒死也要投奔过来!”
瓦姐攸攸点点头:“自我被乡亲们推举为头人起,我就说过,安家呷西同样是人,彻莫呷西也同样。只要不犯我八其山寨的规矩,大家都要象兄弟姐妹一样的,谁也不能把谁不当人。有不喜欢这样的,总喜欢当个耍威风用鞭子抽人的诺伙,就自己投奔别的山寨吧!去年不就走了一个么?”
“哼!听说他惹恼了乌甲,只剩一只眼睛啦,活该!”
“好吧,这位小兄弟就是从乌袍山过来的,他姐姐就是咱八其山寨曲伙莫呷的心上人,莫呷是我们山寨的杂夸。我还是那句话,他们只不过是不同的等级,又都还没婚配,让他们远走高飞就行了,汉人的地方,象这样的,又没干出羞辱先人的事来,也不犯死罪呀!我不会处死他们的。如果我们的老老少少都想通了,都赞同了,他们又何必离开寨子呢?”她神色有些黯然,把话头一转,“只可惜——,有人要说是我坏了规矩,就让他们说吧!”
南宫旭果然看见木吉已立在女头人的面前。
“瓦姐攸攸苏易好!”
“好得很!……”
看来人们十分赞同,尤其是那百余名小伙子更是齐声欢呼。
“好啦!大家注意,这次决战的地点有改变,沿乌其河朝上到紧水沟后再听我号令。出行!
南宫旭四下张望,却早已不见了与木吉一同上山来的那个蒙面人的影子,想了想,只得悄悄从碉房后面溜走。无人之处一阵飞奔,很快就到了紧水沟。沟旁有一片白杨树林,刚攀上一棵距河沟百余步有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就见两边的山坡上火把成串,正快速地向山下移动。正东张西望间,却见下面的林子里不知何时正悄悄地潜入一彪人马来,南宫旭看出他们不是彝人打扮,看出却是一队清军,不由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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