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个,披头散发的家伙?你要放弃一切?”
冯凯看着依靠着坐在门后的刘波,一头中长发都快到肩膀了,一脸颓废的样子,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夹着香烟悠然的吸着。冯凯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怎么会爱上这种人。
“妍婷,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突然,冯凯用无比低沉而严肃的语气说道。
“嗯,哥,我是认真的”妍婷,终于抑制不住泪水,但却十分坚定的回答到。
“嗯,那你呢,臭小子”冯凯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拎起静坐在地上的刘波。
刘波,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软软地任由冯凯这样拎起,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气无力。
刘波,斜视着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愤怒的人,慢慢的举起双手,用力地挪开在自己衣领上的那双强有力的手,慢条斯理的说道:“那是我和妍婷的事,你少管。”
“岂有此理,你这臭小子。”冯凯不由分说地举起手,就是一拳。这一拳,力度可不小,刘波好像是皮球似的,有跌落回了原来的位置。
“打得不错,不愧是警察,嗯!”刘波,擦拭着嘴角流出的一丝血。
看着这么嚣张的刘波,原本就对他十分不满的冯凯,又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冯凯刚迈开脚步,想要冲上前去的时候,妍婷,奋然用身体护住刘波。
“哥,求你了,不要。”妍婷流着泪,用眼神恳求着自己的哥哥。
冯凯看着妍婷泪汪汪的双眼,举起的双手,不自觉地放了下来。自己的妹妹现在正在干什么。她徘徊在自己最爱的两方人之间,受着所谓爱的枷锁的痛苦。但是,冯凯看得出,妍婷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勇敢和坚定,原来那个小时候,总爱跟着他屁股后面,不敢在父母面前表达自己的妍婷,突然长大了,改变了,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蝴蝶,虽然充满了痛苦,但是却美丽坚强。冯凯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走出这间公寓的。只知道,从此以后,他只要默默注视着妹妹,因为妍婷的幸福,并不是他,或者他的父母所能给与的。
一道电光石火的速度……
“老大,那个刘波在这家酒吧喝醉了,耍着酒疯。”看到冯凯到了,他手下的兄弟马上第一时间向他汇报着。
“妍婷呢?”冯凯哪想管刘波这臭小子啊,现在妍婷是否身处险境,才是他需要知道的。
“应该也在里面吧”
“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啊,就会傻站在这里?”冯凯一时气急,都不知道手下平时狡猾的一帮兄弟,今天怎么会如此木讷。
“老大,这……你不是说只要看着,不要插手嘛”一群手下,看着当下青筋暴起的冯凯,都开始变得畏畏缩缩起来。
“让开”冯凯不由分说地推开了弟兄,走进了酒吧。呆在一旁的日竹,这时才发现,这家酒吧就是上次自己上次差点被轻薄的“天堂”。
冯凯发疯的冲进了酒吧。
“给我酒,你走,走,滚回你哥哥那里去,滚回你那个优秀的警察世家去,不要和我这种小流氓走在一起,你哥哥有句话说得不错,我就是流氓,混混,跟着我,你没有什么好日子的,快给我滚。”刘波借着酒劲,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妍婷。妍婷一不注意,尽然摔倒在地。
“刘波,刘波,你不要这样,没有什么使我们两个人不能克服的,他们不要你,是他们不懂得你音乐的才华。我们可以重头开始啊。”
妍婷坐起身子,双手抱着喝醉的刘波,伤心流泪着。用自己瘦小的身躯,来呵护安慰着眼前这个为了爱他,而让自己舍弃家人的男人。
刘波是一个有着嬉皮士风格的摇滚歌手,却又自命不凡。总是想唱那些自己想唱,自己创作的歌曲,却又苦于找不出出路,又不愿意去那些酒吧为那些只为娱乐大众,不尊重他创作的酒吧老板唱。今天,显然,他有被裁了,来到东城区,一醉方休。妄想用买醉,来消除自己的烦恼。内心痛苦挣扎的他,真的不愿意让妍婷为了他吃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那里?或许,妍婷的哥哥说的对,他自己用什么来担保妍婷的幸福?
“滚,我不要听这种话”刘波颤颤巍巍的站起,拿起酒瓶准备朝人潮中走去。
“呵呵,来喝酒啊,今天,我请客。”
“你拿什么请客,你这个混蛋。”
冯凯一听到刘波的由于喝醉而发出高昂的叫声,一把推开围观的人群,走上去就是一拳。刘波被一拳打到在地,茶几上的酒杯散落一地。
“呵呵,小舅子,冯大警官,妍婷在那边,我还给你,呵呵。”
刘波紧紧地握着酒瓶,打着酒嗝,胡乱的朝冯凯大喊道。
“大家来看呀,我马子的哥哥,我亲爱的小舅子,著名的冯大警官,呵呵。”
舞池中,不禁有人瞩目观看。
围观中,阿管也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
“老板,那个叫冯凯的警察来了,你看怎么办?”
“静观其变,老管,戏码是越来越好看了。”暮倚修喝着红酒,眯着双眼,看着刘波那边的热闹。
……
“臭小子,你欠揍啊,刚刚那一拳是我打的,现在这一拳是为了妍婷的。”
“不要。”妍婷和闻声而来的日竹都不进阻止到。
“冯凯,你冷静点。”日竹忙不迭的要放下冯凯的拳头。
“哥,算我求你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你到底爱他什么?需要爱到这种地步吗?”冯凯紧握着被日竹放下的拳头,不禁紧皱着眉头怒吼到。
“爱是不要理由的,哥,难道不是吗?”妍婷朝着日竹子方向看去。妍婷的夹杂着眼泪的话语,一语中的似地,说的冯凯哑口无言。
“随你,日竹,我们走。”冯凯一把抓起日竹的手,想冲出门口。
“想走,冯大警官,你砸坏我们酒吧的东西,难道不用说一句对不起吗?”
阿管,走过来,出手阻止道。
“阿管,让他们走。”
“老大?”阿管朝暮倚修那边看去。
随即,大家都朝着出声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微敞衬衫的男人,依靠在这个舞池里最大的一张真皮沙发上,手拿着一杯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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