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过后程佑宝就开学了,学生会要换届,还要协办北京大学生辩论赛复赛,程佑宝忙得不可开交。聂维扬年后也随访去了土耳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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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大半月没见面了。
不过聂维扬空闲时都会给她电话,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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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多半是程佑宝不肯挂电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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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了总是多了几分依赖感的。
回国前一天聂维扬也打给她,刚好是周日,程佑宝还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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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不肯起,而伊斯坦布尔已经是下午了。
听她一直打哈欠,聂维扬一直笑:“小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好歹吃东西。”
他的声音虽然很沉,可是语气柔柔的,听起来很舒服,程佑宝满足地眯着眼笑起来,卷着被子对手机里的他撒娇:“下午还有研究生组的决赛呢,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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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就到了,一起吃饭?”聂维扬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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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色,发现自从有了她,就明白为什么有归心似箭这个词。
思念,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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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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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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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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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生日?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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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送了好多东西。”程佑宝终于爬起床,还大大抻了个懒腰。
聂维扬笑着“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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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说的,都不记得了?都是养气补血的,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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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得注意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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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叫赵宏给大院送去菊花枕?”
本来说好下次见面再送的,可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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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得空,程佑宝又惦记着这事,索性就让他秘书帮忙送去了。
她脸一红,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伯母喜欢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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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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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穷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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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肯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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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去哪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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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到了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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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枕用的是晒干的菊花,再配上川芎、丹皮、白芷等一并入套,有很好的功效,也有长寿的意思。
送来的第一天阿姨就替沈英换上了,当晚睡的不太习惯,可过了两天发现的确精神了许多,脸色也变好了,她就张罗着把程佑宝送来的另一个决明枕给老伴换上。这是佑宝听说聂戎生有高血压特意也做了一个。
聂戎生一边看报纸一边看妻子忙活,就说:“先前还那样担心,觉得这也不合适那也不恰当,才两天就变了。”
沈英横了他一眼,把枕套顺了顺:“儿女的婚姻大事,哪个父母不担心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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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维扬想娶个二十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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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喜欢。他的工作忙,应酬也多,就怕结婚后那孩子照顾不来,反而要维扬操心家里,那怎么成?不过……”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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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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