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出色,又是她的亲戚,可她并不看好。撇开所谓的辈分不谈,他们两个人的家世、性格、经历等等都差太远了,而且一个腹黑,一个单纯,将来宝宝肯定会受委屈,不了,回去得好好提醒她才行。
聂维扬似乎看出来程佑宝的难处,把菜谱随意放在一边:“这个人起名字很别扭,不看也罢,待会等他亲自介绍就行。”
说曹操曹操到,很快就进来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好像比聂维扬还高,穿着褐色夹克,样子有点痞痞的。
“Hello,美女们。”他自来熟地在聂维扬身边坐下,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熟稔。
聂维扬无奈地摇摇头,简单介绍道:“阮澈,我朋友。”又说,“这是我侄女倩倩,这是她同学程佑宝。”
“倩倩上次老太爷生日咱见过了,美女嘛肯定得记住。”阮澈笑了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佑宝又说,“原来这就是程妹妹啊,久仰久仰。”还煞有介事地和她握了握手。
握了手程佑宝都还不清楚自己哪里值得久仰的。
倒是聂倩倩想起了些什么,然后在桌下拉拉程佑宝的衣服,小声说了几个字:“这人,京西,阮家。”
程佑宝小小的惊讶一下。
她之前看了有本小说,楠竹不但背景是高干子弟,做生意还横跨百货、餐饮、酒店、旅游等行业,把民生的衣食住行全包揽了,她就觉得作者大人YY得太过了,倩倩就说,还真有这样的人,京西阮家就是,不但有权,还富得流油。
她也想明白了,能当聂维扬朋友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行呢?
这顿饭没有程佑宝想像中的难熬,除了吃东西的过程太繁复她不喜欢以外,其他还行。阮澈是个很幽默的人,聂维扬也难得全场陪笑,而且说话很随和,偶尔还会说几个笑话,完全颠覆了程佑宝之前对他古板严肃的印象。
中途聂倩倩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说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程佑宝急急拉着她,两个小姑娘在一边嘀咕。
“你走了我不就一个人了?”
“王师兄有事找我,程同学,你不是要挡我情路这么残忍吧?”
程佑宝扁扁嘴:“那我和你一起走。”
“你别忘了你今天是来道谢,哪有比人家先走的道理?”
却见阮澈走了过来,手里甩着车钥匙对倩倩说:“我也要走了,我载你一程吧?”
聂倩倩巴不得,赶紧点头说:“好啊,谢谢。”
于是包厢就只剩下程佑宝和聂维扬两人独处了。
小提琴的声音悠悠扬扬,颇有情调的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聂维扬带着笑意的声音懒懒地问:“佑宝,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介意和我单独吃饭?”
“不会不会。”程佑宝摇了摇头,却不和他直视,而是落在他拿酒杯的手上,手指很修长,像艺术家的手,她感慨了一番,又说,“我只是觉得舌头有些麻,反应就慢了些。”
聂维扬以为她是掩饰尴尬,也转了话题,问道:“你平常都喜欢做些什么?”
甜点慕斯很爽口,入口即化,程佑宝忍不住多吃几口,咽下去才答他:“也没什么,白天都上课,回到宿舍就看看书和电影什么的,我这个人比较宅。”
她说完又犹豫了一下,倩倩说聂维扬三十四了,那她要不要解释一下宅是什么意思?
不过显然聂维扬的关注点也不在这上面,而是接着出其不意地问:“有空不和男朋友去约会?”
“我没男朋友啦。”程佑宝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在上帝那儿呢。”
聂维扬定定地看着眼前含笑的女孩子。
“哎呀,我的意思就是我等着上帝把他送到我身边……”程佑宝以为他误会什么,可越解释越乱了,好像她很想有男朋友似的,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怎么话题就绕到个人问题上了?
她只得别扭地移开话题,“这里的慕斯真好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嘴和喉咙有些麻,有些痒。
这会儿聂维扬显然心情很好,也不再多问,笑着说:“要不要再叫一份?”
“不、不用……”蓦地,程佑宝发现自己开口已经有些困难,声音沙沙哑哑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聂维扬敏锐地觉得不妥,连他自己也未曾觉察的紧张:“佑宝,你怎么了?”
程佑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拼命灌水,不过没有多少作用。
烘托情调的水晶灯灯光不是很明亮,可聂维扬依然能看见程佑宝的脸上冒出一个个小红点,情急之下他拉了她的手问:“佑宝,你是不是对什么食物过敏?”
她点头,哑着嗓音说:“芒果和猕猴桃……我也没吃啊……”
聂维扬马上叫侍应生把主厨请来,一问才知道,有一道菜为了调味放了少量的猕猴桃汁。
“佑宝?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聂维扬抄起外套就过去扶她。
程佑宝本来还想说没那么严重的,可是就是起来脚软那么一下,聂维扬居然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被送到车上了。
程佑宝的喉咙已经有些肿,已经基本不想开口了,就看着聂维扬一边飙车一边打电话叫秘书请好医生。
她忍不住腹诽:聂先生啊聂先生,您好歹是国家干部,一边开车一边打手机很危险的,还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了耶,这是知法犯法……偶暂时不会SHI的……
怪不得聂倩倩会说,程佑宝版本的阿Q精神无人能敌,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调侃自己。
其实她小时候也因为误吃猕猴桃而住院过一次。那时候医生就交代过,她的体质比较敏感,一旦引发过敏性咽喉炎,就很可能发展为口腔黏膜水肿,严重的会出现呼吸困难甚至死亡的。
可现在她除了喉咙很难受以外,其他还好,或者她根本忘了会有生命危险这回事了。
不过聂维扬比她有常识多了,显得很慎重,还时不时地看看她:“很难受吗?再忍耐一下,医院快到了。”
程佑宝摇了摇头。
聂维扬皱起眉,无可奈何地叹气:“怎么每次见你你总会出点状况的?”
程佑宝偏偏想了想,的确也是这样的,不是崴脚就是被偷东西,现在还闹上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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