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夫的损失。”
“他不再是姐夫了,不许再这么叫。”雨英笑着刮弟弟的鼻子:“傻瓜!姐姐是有思想的女,不是男的附属品。”
叶珣睡前发了低烧,带着伤口是极容易发烧的,他头很痛,睡了姐姐的卧房,雨英说客房不住有潮气,偏要跟叶珣换房睡。
夜里做了噩梦,把姐姐搅起来一次。
第二天一早,叶琨又来了电话。 命令的口吻对雨英说:“让叶珣立马回家!”
雨英最受不得别命令:“有完了吗,只几天让他养好伤可以吗?”
叶琨懒得同她斗嘴:“们两个,都回来,赶紧。”
想怎样就怎样?雨英不屑,“凭什么!”
“凭什么?”叶琨也有些愠怒:“父亲病了,他做儿子的,不该家中侍候?”
“说什么,说清楚!”雨英急了,却听那边已经扣下了电话,气得几乎要砸电话机。转身时,见叶珣就站身后,裹了件加厚的浴袍,正懵懂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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