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珉的伤比他想象的严重很多,臀腿上满是交错纵横的檩子,交错处渗出的血珠已经开始干涸,将他抱去五姨太的房间,五太太随大太太去庙里烧香祈福还没能回来。
叶珣头疼了,拿棉棒蘸了药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曾经挨过棍子,伤势不重,被齐海哥摁在床上拿了跌打酒将淤血揉开,疼得他大喊“杀人”,弄得楼下正在会客的沈司令十分尴尬。
叶琨推门进来,看了眼趴在床上的小弟,接过药水和棉棒为他伤药,动作从容熟练。
“久病成医呀!”叶琨自嘲的笑笑。药性刺激,叶珉疼的辗转挣扎。
“这手也太狠了!”叶珣咋舌。
“珉儿,别动!男子汉,该你的就要去承受!”叶琨的语气严厉,又对叶珣说:“叶家的孩子从小习惯了的,父亲的理论是,不管哪个方面,都要求比别人优秀,都要站在顶尖。”
叶珣直言道:“这叫什么逻辑,狗屁不通!”
叶珣发现,雨萌这小鬼渐渐缠上了他,大夜里跑到他房间去要求下五子棋。他倒是无所谓,只是让府里上下怎么看,十一岁的姑娘,大晚上往哥哥房里跑。
“你在法国呆了三年,怎么还那么封建!”雨萌一句话将他堵死。
小可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人都可靠吗?”叶珣问。
“放心吧小爷。”
“什么什么?”雨萌急了问。
叶珣道:“小孩子家别管!”
“你不告诉我,我就跟爹说,你有事瞒着他,让他审问你。”
叶珣无奈的摇头,在她耳边咕哝几句。
雨萌坏笑了点头:“我知道,后天是周末,晚上我带哥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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