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圆圆的婚礼超乎想象的盛大,安然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奢侈。
婚礼前一天,安然和司徒啸风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机场外停车场上,楚家派出的一排接机专车齐刷刷停在那里,起码不下二十辆奥迪A8 停在那儿,成为一道壮观的风景线。
接机车直接将他们送到了L市最大的酒店,龙海大酒店。这家酒店已经被楚家包下,专门接待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满心以为婚礼前是见不到新娘和新郎了,不料当天晚饭后,准新郎和准新娘就亲自上门了。
司徒啸风被方方拖到隔壁房间谈话,楚圆圆则留下来跟安然说悄悄话。
“然姐姐,明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楚圆圆一脸严肃说。
难得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安然自然是洗耳恭听了。
“是这样的,明天请你务必帮我照顾一个人,不要让他喝醉,也不要让他闹事。”
“圆圆,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这人是谁?你觉得我能够做得到么?”安然有些担忧道。
“他叫周静安,你放心,他很斯文的,力气应该也不会很大。万一你发现他喝多了,就想办法带他到客房休息,他的酒品很好,喝多了通常都只会埋头睡觉的。”
“这种事你不觉得让你啸风哥哥来做更稳当么?”
“啸风哥哥明天还有他的任务,他肯定忙得半点儿时间都没有。”
“那你哥哥呢?”
“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下飞机的时候,难道没看到么?明天会有很多重要的客人来,其中有许多都是惹不起的,如果没有招待好,以后都是麻烦。”
“天哪!你们楚家嫁个女儿这么夸张呀?”安然惊叹,同时对楚圆圆深表同情。
“那是,不然我怎么那么想要逃离楚家呢?不过话说回来,爷爷这次能够格外开恩,准许我和方方结婚,已经完全超出我的预期了,不知道哥哥在爷爷面前替我说了多少情呢。”
“好吧,我反正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没人会注意到我的,我就牢牢替你盯着你那个周静安好了。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盯着他?难不成他是你的劈腿前男友?”安然八卦道。
“我去年十一跟他订了婚,今年春节过后又退了婚的。他为了我,求他爸帮了楚家一个大忙,又为了我,主动跟我们楚家退婚,所以,我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楚圆圆咬着嘴唇说。
“好吧,我想我大概了解了。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任何事情的。”安然拉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另一个房间里,方方也是一脸严肃。
“团长,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司徒啸风做了方方两年的团长,习惯性地就忍不住用了命令的语气。
“明天的婚礼上,介绍新郎身份的时候,我大舅哥楚擎东说了,如果说我是荷花村承包鱼塘的退伍军人,肯定是有失楚家身份的,到时候圆圆会成为这个圈子里所有人的笑柄。开始我也想不通,不愿意这么做,但是考虑到圆圆,我觉得我也不能太过自私,既然我要娶她,就要让她一辈子幸福,如果因为我的身份,让她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难堪,又怎么能够让她幸福呢?所以,我同意了楚擎东的建议。”方方说这些话的时候,艰难到了极点,似乎每一句话都重重地砸在他自己的心窝上。
但他却说得无比认真,不肯漏掉半句。
“什么建议?”司徒啸风问。
“他说,我现在的身份是啸方集团的大股东兼总经理,而你则是啸方集团的董事长,同时我们还是战友。这个临时组建的啸方集团,已经在A市正式挂牌营业,虽然目前还是个空壳子,但迟早会越做越大的。”方方解释道。
“什么意思?”司徒啸风几乎有些愤怒了。
楚家这么对待方方,的确是严重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但凡有点儿血性的男人,恐怕都难以忍受这种羞辱。
“意思是我和你合资创办了啸方集团,目前我们主营方向是地产及珠宝。楚家的宾客肯定有不少认识司徒老爷子,楚擎东想要借你爷爷的名声,来给我长长脸。这样,就算他们楚家的亲朋好友会认为圆圆有些低就了,却也还不算太低。”方方终于艰难地说清楚了。
司徒啸风沉吟不语,他也知道楚家不会轻易就答应把圆圆嫁给这个一文不名的警卫员,但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方方为了迎娶楚圆圆,能够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
“团长,我知道这个要求太过分,之前楚擎东曾说过,由他来劝说你答应。但是我不愿意由他来说,我想亲口求你。”方方低着头一脸的难为情。
司徒啸风很了解他的这个警卫员,一直以来他都是那种羞涩腼腆的孩子,没想到他现在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竟然出脱成了一个能屈能伸、敢作敢当的真正的男子汉。
相形之下,他之前失明之后跟安然离婚这种做法,就显得太没有男人气了。他以自己的方式在逃避,却还冠冕堂皇地告诉自己说,他一切都是为了安然好。
真正相爱的人,是应该以心换心的,易地而处,安然如果失明之后抛弃他,他会觉得幸福么?
望着自己手下的小兵,他只觉得一阵阵惭愧。
“方方,我答应你。因为我们是战友,我和安然都把你当弟弟一样看待的,更因为,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像一个男人,圆圆很有眼光,没有错过你这样一个好男人,这是她一辈子的福气。”司徒啸风由衷夸赞道。
送走了方方和楚圆圆,司徒啸风和安然回到他们的房间。
因为是以夫妻的身份出席这个婚礼的,自然被安排到了同一间房里。
司徒啸风一进门,就心悦诚服地说:“安然,我错了,真的,直到今天,看到方方为圆圆所做的一切,我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我甚至于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求得你的原谅。”
“你哪里错了?”安然淡笑。
“我不该怀疑宝宝不是我的,这是我的第一个错误;更不该在失明之后,以此为借口逼你离婚。安然,我真的做错了。”司徒啸风认真道。
“难得你今天这么有诚意,我也不想假惺惺地说一句‘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其实我们两个能够走到离婚的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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