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候机室里跟天赐玩翻头绳的司徒啸风冷不丁打了喷嚏。
“伯伯,有人想你了!”天赐瞪大眼睛说。
“呵呵,谁会想你伯伯?”司徒啸风笑道。
“会有很多人想伯伯呢,嗯,比如说方方叔叔,还有你们团的好多叔叔阿姨,还有,安然伯母。”天赐歪着脑袋说。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想伯伯了呢?”
“我老爸说,有人想你,你才会打喷嚏的。”
“就不兴伯伯感冒了么?”
“伯伯你身体这么棒,才不会感冒呢,肯定是安然伯母想你了。哼!真不公平,伯母干嘛光想你,不想我呢?要不是你比我高比我大,伯母肯定会嫁给我的。”天赐愤愤地说。
“天赐,爸爸去寄放行李的时候,你有没有乖乖啊?”俩人正说着,司徒百越走了过来。
“当然有了,我一步都没离开过。不然万一坏人来了,会把伯伯绑走的,有我在,他们就统统都吓跑了!”天赐一脸骄傲道。
“嗯,还是我儿子能干,以后你伯伯的安全就都交给你了。”司徒百越对着他眨了眨眼道。
“好了,登记手续都办完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初阳笑呵呵走了过来。
候机大厅的一角,安然默默望着升空的飞机,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他回来的时候,能够带着光明一起。
到美国的第二天,司徒百越便陪着初阳去医院检查,天赐闹着要一起去,司徒百越歉意地对哥哥说:“老二,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待会儿我要陪着初阳检查,你跟天赐玩一会儿,等我们检查完,咱们再一起回酒店行不?”
“没问题,我反正也没事。”司徒啸风痛快地点头。
到了医院,司徒啸风带着天赐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玩。多了一二十分钟,就听到司徒百越和初阳说笑着回来了。
“现在医学的发展真令人不敢相信,刚才我听一个病人说,他正在做一种脑干细胞移植术,说是他的视网膜受损失明已经五年多了,这才治疗了五个月,都已经能够模模糊糊看到一些东西了。”初阳状似无意道。
“真的假的?”司徒百越不大相信地问。
“这难道还有假?这也就是在美国,人家的医疗比咱们先进,在国内可是闻所未闻的事儿呢。”初阳说。
“初阳,你说的是真的么?”一直稳稳坐在那里的司徒啸风,忽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二哥,自然是真的。怎么?你的眼睛不会凑巧就是视网膜受损吧?要真是这样,不如让越去替你挂个号,让这家医院的眼科医师替你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治愈的希望?”初阳故作惊讶道。
“好,老三,你赶紧替我去挂号。”司徒啸风激动得气息都变得急促了。
“哇!伯伯,要是你的眼睛能治好,就可以再回部队上带兵了吧?”天赐也跟着激动起来。
“那当然。”司徒啸风用力点点头。
“唔!可是,你的眼睛好了,就不需要我来保护你的安全了。”天赐有点小小的沮丧。
“没关系,到时候换伯伯来保护你。”司徒啸风笑着拍拍他的小手。
检查结果令人深感欣慰,司徒啸风的视网膜受损时间还不算太长,用最新的脑干细胞移植术将神经干细胞直接点滴在视网膜下的组织中,让那些肝细胞在视网膜受伤的区域自由移动,然后就可以慢慢促进受伤的视网膜再生和恢复。
“当然,恢复的时间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是因个体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异,但是最长也不会超过一年,你就应该可以重见光明了。”医生十分肯定地说。
“医生,太感谢你了,你简直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司徒啸风激动地握住医生的手说。
“男男授受不亲,懂么?再说了,你也别谢我,到时候谢你该谢的人去。”医生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
司徒啸风被医生的态度弄得十分莫名其妙,这个医生究竟怎么回事儿?难道说医术高超的医生都有点儿小怪癖?
他胡思乱想着,一个女护士已经过来拽着他坐到了眼科专用的椅子上,下一刻,他只觉得眼皮被人粗暴地翻了上去,跟着,眼睛里一凉,似乎有液体滴了进去。
“轻轻闭上眼睛,不能用力往外挤压液体。”医生说着,用纱布裹住了他的眼睛,熟练地缠了几圈之后,用胶布贴好。
“行了,你出去吧。以后每隔一周,记得过来做一次治疗。”医生不耐烦地说着,转身离开了。
走到另一间办公室,拨通了电话,愤愤地说:“饮料配方可以给我发过来了吧?你的病人已经处理好了。”
“真的?温一刀你可真够牛的,这下子我徒儿不会再找我哭哭啼啼了。”莫熙开心地说。
“哼,要不是你答应给我两种新饮料配方,我是死也不会替他治眼睛的,抢义看上的女人,活该他瞎一辈子!”温一刀恨恨地说。
“得了,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我那徒儿是心善,要是她开口求义,义哪怕是给你下跪,也会求你治好司徒啸风的。”莫熙说。
“呸!要我说你那徒儿就是个没眼光的,放着义这么好的男人不嫁,死活要跟这个穷当兵的。算了算了,不说他了,赶紧给我配方吧。”温一刀心里还是气呼呼的。
“配方已经发你邮箱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许外传,否则以后再想品尝什么新饮料,门儿都没有!”莫熙警告说。
“放心,我又不差钱儿,要不是我老婆喜欢喝你那些破饮料,我才懒得要你的配方。”温一刀不耐烦地挂了电话,急匆匆打开邮箱。
看到配方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都发亮了,今晚老婆心情肯定好,到时候他们可以多多做些爱做的事了。
回酒店的路上,司徒啸风激动得坐立不安。
在黑暗中煎熬了两个多月,总算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他本能地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安然的电话。
“老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希望了!”司徒啸风经地说。
“是么?恭喜你!不过有关你对我的称呼,恐怕要更正一下,请称呼我安然女士,或者安然小姐,你如果记忆没有出故障的话,应该不会忘记,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只是你的前妻。”安然语气淡然,还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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