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耘哥儿今年才十六,怎么您那么急着就给把儿媳定下来了啊?”宫夫有些不满丈夫的做法,毕竟她一开始可是打算把自己的侄女娶进门的。
胡参领哪里不知道自家夫想些什么,不就是大舅子家那个泼辣的小女儿嘛,这都十七了也没上门提亲。
如果说性子泼辣了些,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可是陪夫回娘家的时候他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实是不怎么样,而且再想想那些彪悍的娘家,胡参领觉得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的儿子往自己的老路上推啊!
她们宫家的那个姑娘,他儿子可消受不起。
“十六岁可不小了,再说了,不是听着耘哥儿说要找个温柔的妻子,这次也是家说漏嘴了,要不然哪里就能找到这样符合耘哥儿要求的。”胡参领对于自己这次快刀斩乱麻的做法很是自得,真要拖着,指不定要出什么叉子呢!
宫夫一听这话,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昨天刚去见了,其他不说,性子绝对是温柔和顺的,这一眼就能看出来,再说了,她也从其她夫那里了解过,绝对不会和二儿媳一样。
想到自家的侄女,宫夫叹了一口气,其他的都还好,也就是性子泼辣了些。本想着嫁进了他们家有她看着,慢慢的也能收敛些,至少自己不会一开始就对她有什么厌恶的感觉,这样也是对得起自家的哥哥嫂嫂了,可是现变成了这样,这让她怎么会娘家说!
一等将军府的门第比着他们家已经是低嫁了,其实如果要找老实温柔的姑娘也没那么难,但是那样的姑娘家世一般都不会多高,要么就是庶女,虽然这位将军府的姑娘也是庶出,但是起码家是记嫡夫名下的,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好的性子,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现看着自家夫一副不乐意的模样,胡参领就一肚子火气,心里觉得自家夫实是太不识抬举了,搞得好像全京城只有她们宫家有女儿一样。
宫夫看着老爷的脸色越来越僵,连忙说道:“这不是觉得耘哥儿老实,娶个一等将军府的姑娘要是被制住了可怎么好?”
宫夫说的也是实话,不过这点胡参领是一点也不担心,对于周伯爷的话他可是深信不疑的,“这放心,都查清楚了,绝对不会再像上次一样。把聘礼那些早早的准备好,家家姑娘今年也十六岁了,前几日和亲家商量了一下,年底就把婚事办了。”胡参领对于能娶到将军府的姑娘真的是很满意,虽然儿媳妇还没过门,但是亲家已经嘴上喊着了。
“知道了,老爷。”连时间都订好了,宫夫勉勉强强说了声好,心里却奇怪的很,什么时候老爷做事这么干脆了?
再说贾家,自从迎春的婚事定下之后,心里最是松了口气的应该就是迎春自己了,她知道她们这房父亲虽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但是她毕竟是庶出,生母不喜,嫡母对自己也是当看不见,所以日子过的比起探春要差了不少,当然,她也知道这和自己的性子有关,不过,真的让她像探春一样,她是做不到的。
不过自从前两年被夫记到名下之后,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虽然生母经常到她这里来哭哭啼啼的说些后悔不得已这些话,但是她其实没有多大感觉。毕竟,她们之间相处的实是太少了。
说,那听着就是了,除了这,她也没有其他的事能做了。
本来今年十六岁生日过后,她对于自己的亲事还没有着落是有点担心的,虽然这些事不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讨论的,但是姑娘之间的聚会总是会扯到一些这方面的内容,那种聚会她虽然去的少,但是一两个好友还是有的,可是去年两都先后嫁了,她们年纪比起自己还要小一岁呢。
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是真的有些担心,有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已经十七岁的宝姐姐家里是怎么想的,这个年纪难道不是应该好好家待着备嫁了吗,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亲戚家待着?
有些事,她的反应虽然比不过探春,可能有时候比惜春都要慢一拍,但是那么明显的事,她还是能看的出来的。可是,这显然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事,再说,宝姐姐那么聪明,想来,应该都是安排好了的。
“姑娘,本来您出嫁本来奴婢是肯定要当陪嫁丫鬟的,但是奴婢想和您求个恩典,您能不能放奴婢出府?”司棋刚刚从荣喜堂出来就来找她们家姑娘商量这事。
国公爷去世后,荣喜堂本来是老太太打算和二房住的,但是那个时候大房贾瑚已经成了亲连孩子都有了,贾赦自然不能把自己住的地让让二房占了,他自己又不想活老太太眼皮子底下,于是商量之后,贾瑚他们和老太太住荣喜堂,贾赦贾政他们还是住自己原来的院子,后来贾珠成亲,王夫又撺掇着老太太把他们也弄进了荣喜堂,不过自从王熙凤被休之后,贾珠又带着孩子住回了二房的院子。让王夫气了个半死。
“是的贴身丫鬟,是肯定要跟着走的,怎么现……”迎春和她的大嫂关系不近不远,反而是和邢夫关系还稍微密切些,毕竟是被自己要到身边的,即使只是装装样子,邢夫也会对迎春好些的,而且之前她可是打算找郡主帮忙想让迎春嫁个家世高的女婿的。
如果现让迎春去找邢夫说这件事,她考虑一下可能就去了,但是这两天邢夫刚好得了风寒,要好好养着,所以准备嫁妆这些是就被贾赦交给了大儿媳。这些天看大嫂忙得迎春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现拿着这些事去找,虽然只是件小事,但是她就是有些开不了口。而且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跟了她那么多年的司棋会要求出府。
司棋从小就跟着她家姑娘,自然知道她想些什么,她一咬牙就把剩下的话说了,“姑娘,实话和您说,奴婢和家里的表哥自小订了亲,要不是家里出了事也不会阖家都卖进府,虽然说府里的丫鬟到了年纪是要配小子的,但是开了恩出府的也不是没有,奴婢就是想和您求这个恩典。”要是其她,司棋是绝对不敢这么说的,但是她知道自家姑娘心软,就算最后这事成不了也不会有什么处罚,所以她才敢开这个口。
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姑娘,但是想到表哥,她觉得还是要尽力试一试。
迎春听了司棋这话,觉得很意外,心里也有些难过,这些年如果不是司棋,她的日子要更难过,毕竟她的性子实是太软和了些,这她自己也清楚。
迎春觉得她想出府的理由到没有那么不能让接受,虽然签了契进府一般都不会那么容易出去,但是她们家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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