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吹熄了蜡烛,拥着她上了床……
花容初识□,自然对此热衷得很,而且他也知道,若是回了虹国,宝珏便不可能象现在这样经常过来“陪”他的,眼下当然应该抓紧机会咯!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岂不是愧对他聪明人的头脑?
尽享二人世界的两个年轻人,在黑灯瞎火里,顺理成章地开始激情上演“妖精打架”的热辣场面……
具体场景么……嘿嘿,就不要再实况转播了吧?(湖月插花:其实是湖月没本事,写不出来H,所以,干脆不写了。)
当然,今晚除了这对冤家外,还有一个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月皇宫内,女皇对着寝宫墙上一副画像怔怔出神。
月光透过窗棂映射了进来,将画中手执玉笛的秀美青年晕染出了淡淡的光晕。
“小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是这么清雅秀丽,而我……却老了……”女皇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隐约泛起了泪光。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画中青年的眉眼与月含羞颇为相似——不错,他就是月含羞的生父姜涵。
姜涵是月后娘家幺妹正室最小的兄弟,和女皇相差整整三十三岁,是女皇在五十岁寿诞最后一次选秀时,被招入宫中的,当时年仅十七岁。因为容貌秀美,规矩懂礼,甚得早失爱女的月后欢心,月后看他便如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他被选进宫来,正好可以和自己做个伴。“四君”中的“谨君”因病去世多年,月后便怂恿着女皇将他封为新的“谨君”,和自己的月华宫比邻而居。
姜涵知书达礼,为人谦恭,尤其擅吹玉笛,女皇忙完政事,便经常到他这里听他吹笛,女皇和他谈论国事民情,他也能提出自己的见解,久了,女皇便喜欢上这个乖巧可爱的少年,后来终于决定赏他“金玉汤”,要他服侍自己再生个孩子——若是女子,便立为储君。
然而,在女皇怀胎五个月的时候,姜涵却因为后宫争宠被害死了。女皇悲痛欲绝,惊动了胎气,险些流产。月后亦是愤怒不已,将所有参与的一干人等凌迟处死后,又请来高僧做法事,才勉强保住了女皇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月含羞。所以说,女皇对月含羞的宠爱也有爱屋及乌的成分在里头,至于月含羞的身子这么差是不是和当年女皇怀他是动了胎气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你走了,雅智也走了,一个一个地都走了……你们倒好,在那里做伴儿热闹着,偏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渐渐地竟熬成了个老太婆了……”女皇自嘲地笑着,颤抖着伸出手,抚摩着画中人的面颊,“要不了多久,我也可以和你们见面了吧?雅智总是认得我的,毕竟我们结发了那么多年了,不知道你会不会认得眼前这个鹤发鸡皮的老太婆呢?……呵呵……不认得也没关系,我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小涵,我要是死了,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女皇看着画像,温柔地说,“不是国家社稷,也不是百姓民生,是含羞!祖宗基业什么的,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用我操心了,自有人打破了头撕破了脸、挣着抢着去闹腾,个个都是汲汲营利的主儿,就算落了下风也吃不了多少亏!只有含羞,一无所有,还拖着个病怏怏的身子……”
说到这里,女皇的声音有些哽咽,停了一会儿,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她又接着说:“妙彤出了个主意,说让含羞嫁到虹国去做宝珏公主的二驸马,一来身份般配,二来对他的病也有好处……只是委屈了含羞,要和她原来的那个正室平起平坐了……”
似乎是生怕画中的人儿着恼,她急急地解释:“那个宝珏贵为一国公主,吃穿用度、珍药良才总不会和我这里差太多,含羞去她那里应该也能住得习惯。况且她行事光明磊落,心地纯善温和,含羞嫁她即便不得宠,应该也吃不了多少亏,总比留在这里任人摆布要好……毕竟她甚得虹国女皇的喜欢,想来也不太会有失势的一天,含羞的安全总是可以保障的……小涵,你说这主意可行得通吗?”
画里的人自然不可能回答她,只是温柔地微笑着,女皇痴痴地看着,最后闭上了眼,将额头抵在画像上,久久地,再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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