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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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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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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陶妙彤接宝珏进宫赴宴的时间比较早——比正式的酒席开是足足早了两个时辰!

    女皇授意她请宝珏这位异国公主,见识见识月国宏伟大气的皇宫——当然,不想“因为宝珏的姗姗来迟而抢了女皇的风头”这种估计也是有的,毕竟这里是月国,女皇陛下才可以在酒席开始前的最后一刻出现以显尊贵,若是虹国二公主借口不熟悉地方迟到,岂不是让月女皇的面子也下不来?虽然,大家都知道二公主不会做这么无礼的事,但总得杜绝发生意外的可能不是?

    由于是钦赐国宴,所以,方美婷等人自然是没有资格做陪,全部都留在客栈里。其他人倒还好,惟有宛秋,急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来回绕了一圈又一圈。

    花容坐在旁边,先还有些兴趣地看着,后来只看见他在那里兜圈子,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不禁也有些烦了,便想挑唆着他去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寻开心。

    “宛秋,我知道你精力过剩,那干脆去外面杀几个人再回来不就得了?干吗在这里兜圈子?你不认为你现在的表现,很象捕鼠笼里的大老鼠么?”花碧莲端过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冷冷地嘲讽道。

    宛秋被他一激,霍地转过身,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窝囊废!你还有脸说我象老鼠?!你才象只缩头乌龟呢!”

    花碧莲把脸一沉,凌厉的眼神立刻摄住了宛秋:“你说什么?你居然敢骂我?!你是不是太怀念‘痒痒粉’、‘痛痛散’、‘麻麻汤’、‘笑笑丸’、‘哭哭膏’的味道了?还是想为我的那些新药再做些牺牲?!”

    宛秋早在他流利地报出一串药名的时候,就哭丧了一张脸——这些捉弄人的东西他全试过,当然都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花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着撒在他身上或者加在他的饮食里面的,虽然不致命,可是真的很难受!尤其是好不容易等药效过了,花容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追在他屁股后面讨药钱!害他的心又痛上那么一回……花容这家伙,还真是深谙“雪上加霜”、“伤口上洒盐”的卑鄙道理啊!

    “花容……我……我认错!我认错还不成吗?”宛秋可怜兮兮地眨巴着大眼睛,“我这次出来没带多少钱……我……我怕付不起你那些药钱……”

    花容白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卖你药了……”看着宛秋偷偷松了口气,他又坏心眼地加了一句,“不过,我可不能白被你骂,精神损失费总是要的。”

    “花……花容……”宛秋这下子真的要哭出来了,“我只是一时气愤……你不要和我计较好不好?……看在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份上……”

    “交情是交情,钱是钱,这是两回事,你懂不懂?”花容抢白道,心里暗自好笑,“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何况我们连亲兄弟也算不上!”

    “你……你……”宛秋又气又急,顿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嚷着,“花容就会欺负人……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

    宛秋的指控,让花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老实?宛秋要是老实人的话,这世界上的人就全都是圣人了!

    看他抽抽搭搭地越哭越伤心,花容渐渐起了疑心,眼珠一转,冷不丁他冒出一句:“宛秋,你是不是动过我的药匣子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总是打他药匣子的鬼主意——还不是因为他的密药在江湖上很抢手?这个死要钱的家伙,今天这么反常,大概又是没有吸取以前的教训,对自己的药动歪脑筋了!

    宛秋还在那里伤心地抹眼泪,听他一问,身子立刻一僵,半晌,缓缓抬起头,用两只又红又肿、绝对媲美兔子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瞅了他一眼,随即迅速转过脸去,支支吾吾地抵赖:“胡……胡说……我……我没有……”

    花容看他这做贼心虚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了个□不离十,当下冷笑道:“还想赖?!要不是中了‘哭哭膏’,以你这个冷血闻名的杀手,怎么会动不动就哭?!千万别跟我说你一心向善了哦!我不信!!”

    “什么‘哭哭膏’?!”宛秋又急又气,一个飞身扑过来,拽住花容的袖子,哭道,“你……你又折腾了什么古怪玩意儿拿我寻开心了是不是?!……你……你……枉费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却总是这样对我……你……你没良心……”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两句,一到要和花容套近乎的时候就拿来用,根本就不管贴切不贴切,翻来覆去就这两句,从来也没想过要再去学点新的。

    花容得意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还特意悠闲地晃了几下,慢条斯理地说道:“良心?你也讲良心的么?这‘哭哭膏’是我抹在药匣子上防贼用的,我问你,若是你不去动我的药匣子,你又怎么会中‘哭哭膏’?又怎么会一直觉得委屈、拼命想哭?归根到底,还不是你自己的错?!永远都学不乖,反而还有脸怪我?真是贼喊捉贼了!”

    宛秋咬着嘴唇,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花容这话分明是强词夺理!真要是为了防贼,他干什么不涂毒药?他对毒药可是有明显的抵抗能力的,偏偏老是对花容研究出来的这种恶作剧似的东西没办法。花容故意用什么“哭哭膏”来做防护,根本就是存心陷害他啦!可是……谁叫自己不如花容聪明呢?每一次都栽到他手里,不情不愿地成为他的试药人……

    “花容……”明白自己说不过花容,也知道花容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服软就放弃捉弄自己的机会,宛秋只能低头抽泣,“我……我恨你……”这句话说得委委屈屈,一点气势都没有,与其说是在抱怨,倒更象是在撒娇了。

    花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看他真的越哭越伤心,在虚荣心自我膨胀的同时,口头上却是一副说教的语气:“宛秋啊宛秋,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臭毛病,怎么总是改不了呢?你要是真想问我要什么东西,直接开口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自贬身价去学人家做小偷?!做杀手的拿刀动剑已经够没水准的了,你却连这种体力活儿都做不好,偏偏还去学人家做什么梁上君子?!……你呀,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全没想到,在普通人的概念里,其实杀人要比小偷更加可怕许多。

    宛秋呜咽着诉苦道:“这能怨我么?……要不是你老是那样子漫天要价的,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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