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柳清忧的手,握住,摇摇头笑道。
柳清忧以为卫妆只是为了哄他高兴,身体又疲惫的很,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想。
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忙了一天后又被拖上了床,骨架都要散了。
直到柳清忧一觉醒来,进浴室洗澡时他才有时间细想卫妆所说的那句话。
热水扫去了身上的疲惫,把莲蓬头的水量调到最大,一会儿浴室里就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轮廓。
“不是……我输了。”耳边响起卫妆说的话,柳清忧看着水滴从手臂滴落到地上,和地上的一大摊水混合,最终汇入漩涡般的出水口。
柳清忧脑子里似乎有一根细线拉扯着,忽略了身体的疲惫,他直觉卫妆说的话不像是讨好他所说的。
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柳清忧头歪来了过去,问道:“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腿伤刚好,不要泡时间过长。”卫妆答非所问,蹲□子去看柳清忧小腿上的伤口。
一条八厘米的的伤疤横距在没有任何伤口无暇的皮肤上,旁边的白嫩皮肤衬得那条伤疤越发的狰狞。
“那个凶手,还没有找到。”卫妆虔诚的反复抚摸那条丑陋的疤痕,声音很平静。
柳清忧把他拉起来,直视卫妆深邃的眼睛:“慢慢找,总有一天能找到。”他刚刚和卫妆在一起时尽量不让卫妆看到他腿上那条疤,卫妆刚刚也好似没有看到一样,他就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还是看见了。柳清忧最近洗澡时每当看到这条伤疤都有些触目惊心,心里就存着不想让卫妆看到的心思。
他知道卫妆不会因为这丑陋的疤痕嫌弃他,只是怕卫妆心里更加自责没有保护好他。
卫妆落寞的样子他不想再看到。
“你还没回答我,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柳清忧有心转移他的注意力,咬住他的耳垂低声说话:“别去管那条疤了,告诉我。”
卫妆心里感动柳清忧的作为,耳垂被咬住他顺势搂住了柳清忧的腰,亲吻他的头顶,眼睛里盛满了温柔:“先爱上的人必定是输家。”
“所以我输了。”
柳清忧给卫妆擦着湿发,专心的样子让卫妆一直紧紧盯着他。他直起身换了毛巾给卫妆擦脑后的头发。
卫妆眼睛一直看着他,神情专注。柳清忧似有所觉,动作停了下来,低下头正好对上卫妆温柔专注的视线。
像是被卫妆眼中的温情和爱意蛊惑了似的,两人越来越近,最终唇瓣紧紧贴合,柳清忧闭上眼,嘴里溢出一声叹息。
没有激烈的情/欲,有的只是心心相印的温柔,互相轻咬着对方的唇瓣,汲取对方的气息。
沉浸在温馨气氛的柳清忧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缓缓展开,令人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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