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等待是一种煎熬,时间的流逝更像一把无形的刀,挥挥霍霍,声音磨得耳朵生疼,而在等待中疼痛未减,不安却是步步上升。
眼见坐一旁“监视”的左歌暂时离去,我一阵心急又窃喜,起身趁人不注意就溜到楼上。
一路心有别意地踏在暖色的地毯上,地毯的柔软让我有些虚浮,很不踏实。我心虚又害怕。
楼道的灯,发着橘黄色柔和的光,照得挂在墙面上或冷漠或严肃或微笑的人物肖像散发别样的风采,他们的眼睛更是闪着精光。我不敢正视他们的尊容。
蓝夙的房门没有关闭,里面家居的布局一览无余,包括里面的面对面的两个人。
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很想转过头去看他们,想去听里面的动静,可是我害怕。
是因为我怕我这偷偷摸摸的举动被人发现,又恐惧我那莫名其妙的慌乱。
是什么引起慌乱?为什么会是慌乱?
正疑惑间,里屋传来抽泣声。
这声音……
看吧看吧,听见别人哭,你这种偷看是默默的关心!没事的!!有人怪罪下来你还可以说他冷漠冷血!!没事的!!你就拔长你的眼珠子红果果地看吧!!
心中小恶魔作祟,于是我换成前胸紧贴墙壁,紧闭呼吸,头部慢慢慢慢地向门凑去。
只见,暮晨晨柔顺的直发像一条瀑布,遮住了秀气的侧脸,隐隐约约能看见她捂着脸的白皙的玉手。
不知为何,暮晨晨哭得梨花带雨掩面而泣。
蓝夙皱着眉头,眉宇间有几分心疼之色,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移开暮晨晨的手,用指腹轻柔地拭去她的泪。
仅仅是这么关心人的温柔的动作,却是牵扯着我的心。我眼睛睁得极大,心里的难过也随之扩散。
暮晨晨的抽泣就像是鞭子在抽打我的心,心流血了,一滴滴落在毛毯上,意外地砸出了“搭搭”的声音,奇怪得像是脚步声。
我想怒吼:“我他奶奶的我这是怎么了?!!”
可是那声音却梗在喉咙里分解成一种酸涩。
“终究忍不住过来了,是吗……”
我似乎该震惊不已,心虚不已,可我丝毫没空去顾虑这些,只是转过身,两眼汪汪地望着一脸愁容一脸难过的左歌,说:“左歌……怎么办……我、我好像中邪了……”
左歌一愣,然后轻轻将我拉拢在怀里,轻拍我的后背表示安慰。他叹着气,嘴巴凑在我耳边温热十足地说:“小霂……你背着我找男人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那夜,美好的春节,大家都在看欢庆的晚会,我,简霂莜,做了一整夜的恶梦……
学生当中,最最苦逼的就是即将毕业的浪漫青少年。因为我们的假期总比别人少了很多!真是个痛恨之处!
初六过后,我们便是步入校园,进入了繁忙而紧张的学习状态。
其实,这比别人少放假几天不要紧嘛,他奶奶的丫学校居然当起突击队玩起入学考试以此分班!这下可好,几日过后,姐从A班退到V班……
切!其实这倒退也不怎么样嘛,最讨厌的就是蓝夙那家伙优哉游哉地在我班门口瞎晃,时不时看我一眼,那表情那眼神在我看来分明在说:“嘿!老子还在A班~”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在这陌生的人群里还有一个对我还算马虎的人——高城弦。
那厮自我回校后就总是春风满面,笑容不减,心情似乎好得跟海一样的颜色,偶尔他大爷的心情大放血,在上课时突然“呵呵”直笑,吓得我们一身鸡皮疙瘩,频频回眸光明正大竖起中指。
嘿!我倒是没有啦,只是暗暗地在桌面下比划比划表示我很合群很归民心,其实我那中指还有含义,那就是顶了!
爷!我祝福你会把暮晨晨这妞给搞了!!!
高城弦他大爷的一高兴,就对我特别照顾,某一次放学他冲着我勾肩搭背,眉目诱惑:“嘿,听说你有和晨晨来往,你能帮我在她面前美言几句可否?你要是答应了,爷保证你吃香喝辣的!”
我眉一挑,这丫的信息好灵通。
他说的不错,自从那夜我和左歌回到客厅不久后,暮晨晨就红着眼睛下来,聊聊几句后便要回去,我追到她到院中,询问了她的手机号码。
我知道我的举止很像“条件反射”。
“怎么样?行不行?”高城弦见我半天都不开口,就放开我自个环胸斜睨着我,“这班中的女人多半一直对左歌很深情,都暗自动手脚给喜欢左歌的人厉色,V班是整一个后宫,如果哪天妃子们心连心同在一条船上,我倒是很好奇身为左歌女友的你到时的表情。”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无所谓中含有对我出糗的期待。
“哼!别给老娘提起左歌!”我愤愤地撅了撅嘴。可不是,一提到那家伙就来气,那夜初三,美好的夜晚,老娘事后被他挠痒痒笑得死去活来!
高城弦一挑眉,麦色的肤色出现几分幸灾乐祸的颜色,只见他抛给我自求多福的眼神,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就傻笑离开。
正当我好奇之际,一个“庞大”的阴影笼罩着我小小的躯体,我心脏狂跳,假笑着抬头,左歌那厮就笑得特别温和,远看是多么得普度众生。
他老人家笑容可掬,说:“刚才我听到小霂说‘不想提起左歌’,不知是不是幻觉?”
我只觉阴风阵阵,自知若是不脱身那是难逃活罪,连忙边后退边摆手解释:“这肯定是听错了!我见左歌近日为了学业为了家业弄得十分疲惫,所以一提起你就特别难过特别自责!你说我这女朋友是怎么当的呢?”
左歌原地不动地看着我后退,依旧笑着,“小霂既然自知,为什么还跟一个男人勾肩搭背?”
我笑容一僵,随即十分惋惜道:“唉,人傻了手就贱了,我瞧城弦傻了这么多年不容易,就安慰安慰一下他。”
高城弦,你丫的我让走!让你食言!
“不容易?”左歌突然不笑了,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道:“爱了这么多年受了那么多思念带来的苦确实是不容易。”
呃……敢情他误解了……
不过,我简霂莜真是聪明到过分了!随随便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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