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我纠结了很久的问题,以及因为这个问题走神很多次。
半路出学校,本该去找苏子,眼前忽然停着一辆自己不认识的车,我想应该去拉苏子来看看,这辆貌似很豪华很贵的很长的车,是什么牌子的,关于车我一概不知。
刚想着就往前走,而忽然那辆车走下两个很高大的黑衣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认识的人里有这么个高大人家?或许有吧,安利都是富有人家,虽然接触不多,不过有些人家里总是会有这样的高大的保镖。
在我呆滞思索着一些完全和我自己不着边的东西后,我发现自己的屁股着地了,哦不,应该是着椅了。
我环视了这车内一圈,很长的车。
刹那间我发现了这就是那辆貌似很豪华很贵的很长的车,不知道牌子的车。
绑架?
这两个字加一个问号出现在我脑海中,富有人家应该不用找我这个身无分文,学费都是父母在死之前交的,下学期学费都不知道怎么办的学生绑架吧?
劫色更是没可能,像我一个像男像女像人妖的现在形象……估计同性恋都不要。。
我郁闷了。
就连到站了,面前都是一座梦寐以求的别墅。
靠!这样的人找我一个穷人做甚!这么富有的,我可是个每天只能是肯德基最便宜套餐,并且只有中午能吃上的人啊。
“真是淡定啊。”旁边传来这么一声,“跟上来吧。”
我瞅了一眼,是一个身着华贵的女富人,我顺着她的意思进屋,镜片下的眼睛早就一片的财光闪闪了。
“难道你不会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个女人皱了皱眉头,貌似对我站着默不作声的反应感到不满。
我可以说我不好意思开口么?
我下意识的再次抿紧起来自己的嘴唇。
“坐吧。”她淡淡的开口,用眼神指示着身旁的黑衣保镖,他拉开了离我最近的一张椅子。
我坐了下来,人家如此要求,而我也想这么做,挺好的。
软,舒服,我眯起了眼睛,这椅子真不错。
“这次是有事找你来。”她说道。
“嗯。”我轻点了下头,从喉咙里发出音,表示我在听。
“如果没错的话,你是她吧。”她把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我紧紧的蹙起眉头,那张照片上的人是我,以前的我,似乎看起来比现在健康很多,话说这人……真难得,不再是那该死的绑架犯的奴隶后,第一次有除了苏木槿以外的人拿我当女的。
“是。”但是啊……你拿我照片干嘛。。还是这张照的这么糟的。
“你是我儿子唯一接触过的人。”她继续说着,我有种从头到尾她都是她在说,我在听的感觉,忽然从楼上走下一个男孩。
“……”我沉默了。
我记得他,是在我六年级买门口某个五毛钱一只的黄毛小鸡时,碰上的人,当时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只黄毛小鸡,现在忽然想起来,突然觉得手心还能感觉到当时那只小鸡站在手心的触感,脚没那么粗糙,很特别的感觉。
那只鸡很可爱,和另一只揣在口袋里的一样,仓鼠我还能分辨出那只是哪只,鸡就不行,所以我没给它们起名字。
之后它们死了。
因为天冷,所以它们死了。
我目前一生记得最清楚的几件事就是小时候第一次走路,还有和自家第四次养的仓鼠的开始到结束,还有第一次见到金棕色眸子的家伙,以及因为自家黄毛小鸡的关系而被搭讪时的场景,最后——该死的被绑架的时期。
数数还挺多。
这个人,就是因为自家黄毛小鸡而像我搭讪的人。我还记得他叫我胖子。
然后我就听到那从楼下下来的小正太低声自言了一句:“胖子变瘦了?不可思议……”
……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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