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看着男人径自说道:“这么确定你能从炎地归来吗?凤家人可是一群会吃人的蟒蛇。”
“活着,必然回来。”
“呵,许三,你也有不确定的时候吗?我说过只要你开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
平静地望着那人浅笑的容颜,三爷暗地里叹了声世界的神奇,男子言语动作端的是高贵清冷,然而只要一息就可以变成另一番疯狂变态的摸样,倒也是一个趣人。
可是那人自己却并不这么想,他所想要的就一定要拿到手,而且三十年里他从来都能轻易地拥有任何东西,所以这次他也要得到。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想你也清楚凭我的实力为你加上两份胜算足够了,只要你属于我。”
“我不属于任何人,宫九。”
男人沉静的黑眸中看不到一丝情绪,看向他的目光却压力重重,他难耐地细喘着,熟悉的欲望慢慢地自心里升腾,他好想让这个人拿着鞭子抽打自己、好想体验一番被他性虐的畅快,只是想到便不可止地想要,男人的视线压迫性越强他越兴奋,如果…如果在这里,太棒了…太棒了!
“在…在这里…抽打我,我可以帮你,我能…啊哈…我能帮你牵制住凤家,除了我没有人有这么大的势力。”琉璃的双瞳早已褪去了冰冷的光泽,剩下的唯有眼底的疯狂,如一只被欲望困住的野兽。
三爷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人,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连手上都戴了银制手套,只有脸能看到,而那上面光洁如玉,虽然半年前他被自己砍得像一坨模糊的血肉。明明是光风霁月之人,却悲哀地连自己追求的欲望都无法满足
“我没兴趣用鞭子抽人。”
话刚落,宫九喘息越发粗重,眼底已经泛起了红,手下也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他凶恶地盯着男人,却露出哀求的神色,吐出的言辞再无刚才的动听。
“我…哈…我一定会得到你,到时你会凶狠地拿着鞭子鞭笞我…嗯哈…血红的鞭痕、白骨翻出…”说到此他竟难以忍受般将自己的衣服尽数撕碎,眼睛充斥着诡异的赤红,“恩啊,许三,啊哈,好疼、好爽…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宫九想要的从来都会收入掌中,啊嗯…你快来、快过来。”
对于如此yindang的场面,三爷可谓是平静极了,面色眼神丝毫不动,想也是你要是看了半年三级片也会淡定一些,更别说是强横的老爷子了。
于是乎三爷冷静地看了片刻,直到宫九的衣服七零八落、近乎□状态、疯狂地抱着旁边的古树前后摩擦时,他才淡然地转身离开,后面只传来那人痛苦、沉迷的吟哦声。
就实力来说宫九的确算是一个不错的合作者,奈何那小子诡异的心理需求实在不是三爷的菜,老爷子喜欢拿枪、喜欢耍刀,对于可以捅人、见血的玩意儿都青睐有加,然而你让他拿根鞭子玩□绝逼是行不通的,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武器就要有武器的煞气,如此说来,三老爷子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老顽固。
甩开了宫九后,他的脚程快了许多,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万梅山庄,还没来得及敲门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西门吹雪,如远山冰雪这般清透寒冷的气息除了他又有何人能够拥有。
“是你。”
“是。”
只是简单的一言一答,却已足够。因为这就是江湖,不需见过很多面、说过很多话,往往一个眼神、一个照面、一场对战便能成为情义之交;当然这个地方也最是洒脱,即使肝胆相照、惺惺相惜、情意缠绵,你死了他也只能给你一声叹息、一杯浊酒,然后还是那样的活着,喝着自己的酒、养着自己的花、念着自己的经和练着自己的剑。然而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此行为两件事,一为借药,二为邀战。”
三爷未再多说,西门吹雪亦没有多问,他只是淡淡地看了看眼前的对手,出手将一个银色的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寒极丸,只能解火瘴,来年一月初一你我雪山一战。”
“好。”
两个男人,一个是绝世的刀客、一个是绝世的剑客,相互一视,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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