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后的茶馆中,老李头唾沫横飞地摇着羽扇、拍着惊堂木,摇头晃脑间颇有那么几分激昂之气。
‘碰’地一声,惊堂木落在茶桌上,他操着沙哑嗓子大声道:“话说那一日的武林啊,那是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意外频发,真个是一波三折似的传奇。”
“我说老李啊,你嘚啵了半天,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话,倒是给咱们详细说说那是怎么个情况啊?”一个粗犷大汉举着酒瓶子向四周鼓动着。
“是啊,是啊,那东方不败和他的情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令狐冲和风清扬
等诸位豪侠又是怎么缄默不语,都过了百年了那天还是个迷啊。“
“就是,你说那东方不败和许三如此相爱,那群人怎么就忍心下杀手呢。”二八风华的春花托腮轻语,言辞之间竟很是推崇那两人的感情。
大汉不屑地咂摸咂摸嘴,大嗓门炸雷般响了起来:“我说春花,你脑子没坏吧,东方不败杀人无数,而且还不顾人伦地与男子做那颠龙倒凤之事,着实不忠不孝。”眼角扫到堂中之人大部分点头同意,他得意地接着道,“而且想那句话,‘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他是何等人物,当初令狐冲夫妇连着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雕侠上官云和天王老子向问天等五大顶尖高手都没能杀得了他,那日不管是什么高手,还能高过这几个,由此想来,东方不败到底死没死、若是死了又有怎样的秘辛,都还是个不解之谜。”
堂上众人俱是低头沉思,就连春花也难得的动起了脑子。而坐于上面的老李头则意味深长地捋了捋长长的胡须,有些浑浊的眼睛则陷入了迷雾中,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一般。
万历二十九年是混乱的一年,朝廷里的老大因为不喜欢大儿子、想要立三儿子,和他的一群打工小弟打得是口水四溅,双方谁也不同意谁,就那么死劲地胶着,最后老大被那群贼能打能骂的混蛋给吓着了,加上自己老娘也胳膊肘往外拐,他怕失了那把金灿灿的椅子,深思熟虑后还是把三儿子给踢了,立了大儿子。
而此时,武林也处在一片腥风血雨中,人人恐慌,生怕眨眼的功夫自己的胳膊腿就没了,只剩下血淋淋的烂肉。
要说自从令狐教主开始了革命之路后,虽然各方因为那一亩三分地的事时常操家伙干仗,但是还真没出过这么惊悚的桥段,特别是这个事的频率正在飙升,至今已发生了十起了。
由此革命教主也就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头顶上的花白头发都揪下好几根了,看着手中的白发,他深深地叹息着,搞革命真不易啊。你说他都这么殚精竭虑了,到底是哪个混蛋玩意儿不老老实实地按着套路抢地盘,给他整出这么些幺蛾子。让老子知道了,独孤九剑绝不含糊。
而此时被众人惦记的某人则一脸温柔地趴窝在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腿上,那人看来三十岁的样子,面容无甚情绪、一双黑眸倒是沉静得很,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来回抚摸着膝上之人的长发。场景看起来幸福得紧。
忽而,趴窝的人开了口,声音阴柔之极,蕴了些媚意,“三郎可是乏了?”
“还好。”
闻言,这人抬起了头,粉面娥眉,一盼一顾间俱是风情,正是那日月神教曾经的教主东方不败。只见他极是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男子,眼中是化不开的蜜意浓情,“只要再忍耐些时日即可,绿儿已经找到适合三郎的手臂和下肢了,到时叫平一指为你接上就可以了。”
被称为三郎的男人,也就是平壤的抗倭参将许三,一个应该已死的人。
“绿儿辛苦了。”三爷右手将人搂入怀中,淡淡地道。
一直投向远方的黑眸此刻收了回来,凝视着怀里的艳丽容颜,视线灼热地竟令那人的脸飞上了两朵红晕,十分可人儿。
“三郎,怎恁般看着我。”莫不是又在想着那档子事了,自从战场回来,男人的需求增多了,有时候连他都有些难以应付,毕竟夫君的身体不能主导,他只好被迫主导了。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羞煞了,夫君那方面实在是太强了,他每每都含着那里吞吐个把时辰,才将它送入后门。这一进去,没个一夜就不出来,他是汉津涔涔地上下□、疯狂摇摆,都快成那巨浪中的小舟了,男人却还不放过他,总是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下流话,弄得他又是想要又是苦苦压制着自己,喘息不已、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大,非得逼得他哭叫着央求着‘夫君射出来,绿儿要你’才混帐地将那里灌满。
回忆往日的美人,脸皮已经红成了番茄,媚眼春意泛滥,波光流转中尽是勾人的魅惑。
本是规矩的男人立刻情动了,老婆向自己求欢你得满足不是。老土匪熟门熟路地进了那人的内衫,顺着光滑的腰线来回地摩挲着,嘴也不甘寂寞地咬上了眼前的玉耳,含糊地说道:“绿儿,坐上来,我要你。”
换得那人是水样的温柔缠绵,只见东方不败娴熟地将男人下身的衣物褪下一截,撩起自己的红衣,扶着那物事就送了进去,前后上下地动了起来,摇摆中尽显撩人风情。
突然,他‘啊’地小声惊叫了一声,颇为气恼地捶了捶男人的肩膀,浓浓情意的声音中有着小小的哀怨,竟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这人…当真坏透了。”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按揉着那人身后的两坨肉,淡淡的声音中颇有些无辜:“是你太勾人了,它硬了,我也管不住。”
“你…”东方不败气结地瞧着男人,怎这般无耻,明明是昨夜里才折腾完他的,那里现在还松软得很,竟又这么硬了,他得□到何时。
“绿儿,动作大点,我要进到深处。”
长发如波浪般甩来甩去的人,闻言,狠狠地瞪了老土匪一眼,随即攀着他的肩膀大力、高速地起伏了起来,艳唇情不自禁地张开,娇娥轻吟连连不断。
三爷是单手弄着两坨肉,爽快地绿光尽放,“嗯,真棒,嗯,绿儿那里咬得好极了。”
换来的是教主媚眼倾斜,娇喘不已。
两人如此往复地做了两个时辰方才停歇,待收拾好了三爷下身的污浊后,东方不败就披着红衣进屋清洗去了,那里黏腻得紧,着实有些不舒服。
就在他进屋后,许三淡淡地看了会儿前方的月季花,就从怀中掏出一物,拔了盖子扔了出去。在人的视力看不到的地方,那处飘着丝丝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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