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崖,是无数武林大佬想要推倒的山头,归其原因是因为山顶坐着一个叫做东方不败的教主,其名响彻五岳,是每一家小祖宗闻之色变的恐怖代号,却最受七大姑八大婶的喜爱。虽然名字出镜率高的离谱,但教主本身是个很低调的人,直到他出道十几年人们也没见过这个黑社会头子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有个忒坏的管家,姓杨名莲亭,人送外号禽兽杨。
事实上,杨姓某人挺冤枉的,他只是喜欢权力,享受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只要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生、让人死,随便的一个眼神就能得到金钱、女人和一大票炮灰打手,禽兽杨就情不自禁地深深陶醉,多么美好的人生,既然能够轻易地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他干嘛不可劲地玩儿。
当然,在此基础上他必须得到一个人的欢心,只要那个人同意了,天下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晚上的运动量多了些,需要背诵的情话增加了几段,反正这些东西他本来就经常做,现在只是对象由女人变成了不男不女罢了,有什么难度可言。为了自己的理想,就是卖了身也心甘情愿,何况那人竟真的爱上了他,一心一意地当起了自己的妾妇。
“他自愿给我穷奢极欲的权力,来博取我的半点怜惜,真是可悲的男人。”禽兽杨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眯起的虎目尽是嘲讽,明明是冠绝天下的武功大成者,计谋超绝的一派之主,最后却渴望屈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失心疯似的想要变成女人,脸擦得比勾栏里的姐儿还要浓艳、穿得不是大红就是大绿,一天到晚地对着绣床幻想着鸳鸯成双。
“老子要的是万人之上的生活,哪有心情陪你唱举案齐眉的戏段。”虬髯大汉浓眉皱起,威武的脸面颇有些烦躁,然而一息之间他又咧嘴笑了,好心情地尽饮壶中酒水,“那些个愚忠的蠢货,还以为只要见到他们的教主,就能搬倒我,却不知东方不败不愿做号令天下的枭雄,只想讨得我的欢喜当个贤妻呢,哈哈哈,童柏雄你们这些自认豪雄的呆货,不还是只能任我呼喝吗,哈哈。”
想到尽兴之处,禽兽杨开怀地饮了几坛西域贡酒,酒足饭饱之后,方挺着魁伟的身子走出了包间。
不过刚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不雅的场面,杨某人不愉地冷了脸,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会点子不入流的把戏。
而大堂中的炮灰打手们,全方位无死角的猥琐双目第一时间就瞄到了自家老大,小人得志的面皮陡然生出了几分血气。
就在众人努力憋出浩然霸气的片刻之间,就看到一溜轻尘闪过,再看时总管身边出现了一个鼠目猴脸的小个子,配着膀大腰圆的禽兽杨,愣是让人觉出些诡异的和谐。
只见小个子嘴角外展,鼠眼眯起,一脸的谄媚,“总管,您吃好了,外面的马车都给您备好了。”
杨某人挺着魁梧的胸膛、微扬着头,不屑去看身边人恶心的嘴脸,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点小事怎么能烦劳了总管大人,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卒子。”
小个子笑得特□,举手投足之间都深深地散发着猥琐的气息。
“放肆!王巴丹,你在向大人说教!”突然之间,雷霆之音响彻众人耳边,一个蓝袍大汉蓦地窜了出来,浩气凛然地指责鼠目猴脸。
霎时,王巴丹的嘴不展了、眼不眯了,深深的悲怆自动地酝酿而出,泪的掉落仿佛砸下滂沱大雨,他扯着公鸭嗓子大嚎道:“冤枉啊大人,巴丹只是怕您忧心啊,我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哪,啊啊…啊啊,鑫越兄是在冤枉我啊,啊啊…啊啊,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总管不敬啊,啊啊…啊啊。”
“行了!再说一句断了你的舌头!”禽兽杨暴躁地喝令道,捏捏紧皱的眉头,他落寞地想自己怎么竟招了那么一群废柴玩意儿。
眼角瞄到被八个大汉围在中间,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男人,他瞟了瞟抱拳而立的鑫越,“到底怎么回事儿?”
蓝袍兄正色道:“启禀总管,我们黑木崖一向招待清白的武林好汉,良好的名声五岳据知。而这小子竟然穿着乞丐服踏足我店,一是藐视了总管的声威、教主的威名,此为大不敬;二是打扰了店中的诸位豪杰,影响了各位就餐的环境,此为小不敬。因此兄弟们略施薄惩,以彰大人威望。”
这一通话说出来是义正言辞、凛然正气溢于言表。店中的炮灰打手们同仇敌忾,俱是严肃地点头同意。
而观之禽兽杨则是深深地郁卒了,妈的,当老子是傻子不成,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把所有的臭粪都泼到我身上,什么事儿都不干就想吃香的、喝辣的,你当杨某人这个总管是混假的!
顿时,杨莲亭虎目冷眯,喝道:“来人,把这几个犯上作乱的叛徒拿下,皮都给我剥了,披着张人皮行禽兽不如的事,简直辱没我神教圣名,损害教主威名。”
大堂一片死寂,直到看到执法堂的人,大汉们才回了神,仓皇地下跪求饶,哭天抢地,那声势招来又一个六月飘雪没问题。
“饶命啊,总管,我们冤枉啊。”
“属下对总管之心是日月可鉴啊,绝无二心,看在我们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哭声吵闹之间,突然一杀猪似的鬼叫突围而出,王巴丹一个箭步滑行到禽兽杨的脚下,扒着眼前的粗壮大腿就嚎了起来,“总管啊,巴丹一片丹心为您啊,绝无犯上之心,您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小儿的份上给巴丹一次机会吧。属下绝对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禽兽杨暴躁地将人踹了下去,冷声道:“还不带走!”
“遵命。”
执法队训练有素地将一干废柴拖拉了下去。
终于清静了的杨某人顿时舒畅地吸了口气,将眉眼瞄向了场上垂手呆立的男人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一片静默。
“放肆,总管大人在问你的名字,还不快快回答。”一个黑脸的冷峻护卫喝斥道。
一片寂静…
终于,就在杨某人要爆发禽兽本色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地声音飘了出来:“大人,他是个傻子,一直都没说过话。”
眼神向周围扫了一圈,杨莲亭曼声道:“那他总得有个名字吧。”
“是,是,我们都叫他脓包三儿,因为他,额,他是骂不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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