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蓝堂用流利的日语冷冷说道。居然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还靠的这么近?!蓝堂半眯的双眸一瞬间露出冰冷的杀意,不过低头细心擦着他身上水珠的忍足瑛士并没有察觉。
微微一笑,蓝堂眯了眯上挑的凤眼,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忍足瑛士则是一愣,没有想到蓝堂会没有丝毫反抗就允许了自己的靠近。“啊!”然而脖子上的刺痛叫他猛地清醒过来,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即使已经尝到了血的腥甜,蓝堂也并未松口,牙齿狠狠的咬在忍足瑛士优美的脖颈上。鲜血顺着曲线缓缓滑进衣领,忍足瑛士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是因为被惊愕在原地。
惊愕的不是被咬,而是他能清楚的听到对方喉咙里发出的细碎的咕噜声——他,在喝自己的血!!!
晌久,蓝堂才松开口,微微侧过头,染血的红唇轻轻的吐气,扑打在忍足瑛士的耳边,“果然,很难喝。”
一瞬间的错愕,忍足瑛士忽然想到,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撩人,几乎比自己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媚上几分。虽然,“媚”用来形容一个刚满八岁的男孩有些奇怪,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字形容在这个少年身上确实恰到好处。
看着忍足瑛士还没有缓过神来的表情,蓝堂勾了勾嘴角,虽然咬人这种事情实在不是自己的作风,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刚刚尝到血的一瞬间,自己血液中蓦然沸腾的嗜血基因。那一刻,自己竟然是兴奋着的。。。
“这东西怎么可能好喝。”忍足瑛士放开他,帮他系好胸前的纽扣,低声说道,一如既往的诱惑声线缓缓响起。
蓝堂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恍惚,或许是睡得太久了,才会忽然咬他。这种事情几乎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虽然现在看起来是个才七八岁的孩子,可是事实上自己已经二十二了。(如果加上撒旦的年龄。。。。呃。。。。或许,几千岁了吧。。。)
帮蓝堂整理好衣服,忍足瑛士才松开他的身体,发现他那双墨黑色的眼眸盯着自己,明显没有焦距的眼神显示出他的主人正在走神。
真是。。。忍足瑛士勾了勾嘴角,帮他擦了擦唇边鲜红的血迹。
直到这时,蓝堂才回过神来,方才有那么一瞬间想到小楠,不知道现在小楠怎么样了,来寻仇的黑帮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是谁?”虽然突然这么问很突兀,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果不其然,忍足瑛士嘴角抽了抽,回答,“忍足瑛士,这家医院的院长。”
“嗯。”蓝堂轻声回应,看着他脖颈上的伤和一直延伸到衣领中的血,配上他身上穿的白色大褂,还是有点诡异的感觉。
半晌沉默,蓝堂垂下眼眸,拿过他手中的那块手帕,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凑过去帮他擦拭血迹。忍足瑛士微微低下头,只能看见他柔顺的黑色短发贴着两边鬓角,以及轻轻扑闪着的纤长浓密的睫毛。
呃。。。自己今天是中邪了么???!!!忍足瑛士有些窘迫的移开视线。刚刚自己竟然。。。竟然会觉得口干?!
不动声色的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忍足瑛士才缓缓平复了心情。
“呐,我是谁?”蓝堂犹豫片刻,轻声问道。忍足瑛士叹了口气,“小银若是不记得,就不要想了吧。”
小银?蓝堂根据前面那个白发老人可以猜出来,自己的名字应该就叫小银了。而且那个人自称是自己的爷爷,那应该关系很亲密。可是直觉并非如此,而且他也说了自己并非一个好爷爷。
“我叫小银?”蓝堂对于忍足瑛士的话未置可否,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即使他们不说,自己也是可以以后再查得,况且这段记忆不要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问问看走个形式罢了。
忍足瑛士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略带疼惜的解释道,“嗯。你的名字是蓝堂银川。刚才的是东京市立孤儿院院长,蓝堂裕介。”
孤儿院?蓝堂有些疑惑,侧过头问道,“我是孤儿?”忍足瑛士察觉自己说的可能多了,刚好说到了什么可能让蓝堂心情低落的事情。
其实,不可否认的是,向来沉默寡言的小银活泼起来是很诱人的!!(话说,刚才那什么就叫活泼了么?)
出乎意料的,看见忍足瑛士点头,蓝堂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又躺回了床上看着忍足瑛士问道,“那瑛士,你是我的谁?”
忍足瑛士低下头看着他的双眸,半晌才从那深黑色如同暗夜般的眸中逃离出来,张了张口,却并没有回答,在听见他叫自己名字的一瞬间有些错愕。
我不是你的谁。在此之前,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是现在,我不想承认。
“瑛士,”蓝堂忽然开口,打破沉默,“叫你的名字你应该不介意吧。”忍足瑛士点了点头,俯下身理了理他的头发,“小银喜欢就好。既然小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了。医院的事情很多。”
“嗯。”蓝堂缓缓闭上眼,听到病房们被打开和他离开的声音后便陷入了沉睡。(可能现在蓝堂的性格会渐渐发生变化,各位大大不用困惑,因为现在蓝堂已经渐渐和撒旦重合了,不久的将来是会觉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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