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请问她怎样了?”守在门外的吴尊,看到有护士跑出来,就上前拽住。
紧靠在墙角的炎亚纶,侧过头,全部的神经都好像纠结在一起,他不知道那个护士口中会说出怎样的结果,他只是感觉到左胸口的位置,闷的难受。
“脑电波异常。”护士来不及多说,急急的想赶快离开。
“什么意思?”吴尊仍死死的拽着护士不放。
小护士抬起头,看看他,“就是她的大脑在激烈的活动着,比较不正常,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面对帅哥,怎么也要解释清楚一点哈。
炎亚纶猛的冲到护士面前,“什么叫你们会尽力的?”眼神中的冷漠,让小护士一颤。
“我只是说我们会尽力稳住她的情绪……”声音颤颤抖抖的。
“亚纶……”吴尊拽开炎亚纶,他知道他的心里比谁都难受。
小护士趁机溜走。呼,帅哥凶起来更可怕,呃呃……
“尊,亚纶,望璇怎么样了吗?”赶来的亦儒看到这边的争执,冲过来。
“还不知道,似乎还没有醒过来。”吴尊悲伤的神情,看向炎亚纶。
亚纶安静的重新靠在墙上,似乎没有墙壁的支持,他就会垮掉一样。
“那,亚纶他……”大东也跟过来。
“不知道,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吴尊担心的看着他。
“希望,望璇没事就好。”大东垂下头,因为他们都知道,那时炎亚纶是怎么个样子,他们真的怕再次失去这个兄弟。
“哥,你怎么了嘛?我听大东哥说了,你是不是砸到哪里了?”大霈直直奔着炎亚纶过去,章纪璇也跟在身后。
“亚纶,你还好吗?”纪璇小心的探问着。她似乎看到的只是一个酷似炎亚纶的躯壳,他的身体里散发不出一点生机。
炎亚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同样的面孔,但看着时却没有同样的心境。看得出她很担心我,但是为什么对她的感觉和对望璇的完全不同?
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站在面前的不是张望璇,而是章纪璇,但是同样的身高,同样的年龄,更重要的是同样的面孔。炎亚纶已经快要失去面对的勇气,却看到似乎活生生的张望璇……
吴尊,大东,亦儒,大霈都惊讶的看着炎亚纶的下一步动作。
的确,连当事人的章纪璇都被吓了一跳,小声的问着,“亚纶,你还好吗?”
炎亚纶紧紧抱着章纪璇,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抱得很紧,似乎要把两个人融为一体。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他很怕,怕再次尝试失去的滋味。女友和朋友的离开,他已经受够了那种孤单。为什么老天就是要这样折磨他,让他一次次的得到又一次次失去。难道接近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吗?都这样不得善终吗?
炎亚纶猛的推开章纪璇,似乎怕下一个受到诅咒的人会是她。就算他再没有感觉,她毕竟是和望璇拥有同样面孔的人,也许她和望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她们是这么的相像……
“是哪里痛吗?你为什么要哭?”两个人的距离拉远,纪璇清晰的看到炎亚纶脸上的泪。
“啊,血,哥……你……”大霈看到纪璇衣服上炎亚纶留下的血迹。
亚纶似乎被提醒到了,傻呆呆的看着手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渍。那是张望璇的血,是为了保护他受伤的张望璇的血迹,她还在里面躺着,他却在外面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腿上的疼痛突然袭来,亚纶一下子滑坐到地上。
所有人都靠拢过来,吴尊和亦儒拉起炎亚纶,坐到一边的长椅上。
“大霈,你放心,那个不是你哥的血。”大东怕她担心,又见没有人愿意解释。
“那是谁的?”纪璇没有顾及自己的衣服被染脏了,却还是担心炎亚纶是否受伤。
“是……一个和你很像的人。”吴尊很了炎亚纶现在的心情,他很明白的说,“里面躺着的是亚纶的伴舞,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刚刚炎亚纶的举动,希望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纪璇有些神伤的笑了笑。她确实误会了,她以为炎亚纶受伤了,痛苦了,看到她会那样是因为他喜欢她。但是听到吴尊这样的解释,她心里被刺痛了。她明白那话里的意思,她知道,那里面躺着的人才是亚纶心里的人,她却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
“纪璇,”大霈看着纪璇落魄的神情,狠狠的瞪了吴尊一眼。
刚刚的小护士折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飞轮海四个大帅哥都立在病房门外。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那里面的女孩从没见过啊,怎么能劳动这么几个大帅哥出马?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小护士一边引着身后穿长袍的医生往里走,一边用不解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几个。
穿长袍的医生也觉得很奇怪,虽然他这个年纪不知道飞轮海是何方神圣,但至少他看的出来,这几位都不是普通人。“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不是,我们只是朋友。”距离医生最近的大东回话。
“哦,那你们不用担心,应该没事的。”医生微笑的点点头。
“那,麻烦您了。”亦儒礼貌的鞠了躬。
“应该的。”医生很和蔼的样子,走进病房。
“郑教授,您来了?”紧紧观察着脑电波扫描仪的脑外科主治医生客气的打着招呼。
“嗯,江医师,她的情况怎样?”刚进来的郑教授微笑点头。
“送来的时候就昏迷了,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我给她检查过了,只是后脑位置的表皮划伤,我已经做了相应的处理。而且脑扫描没有瘀血的状况,可是刚刚脑电波却莫名的浮动很大,现在平静了一些。”江医师详细且精炼的把所有情况报备完。
“嗯,我看看。”郑教授走过去,看了下病人的眼底,又看了看监视器。
心跳和心率都正常,脑电波有些虚弱,像是被什么不明电波干扰。眼里也有恐慌和挣扎。难道是……“让她的朋友进来吧,她应该没事了。”郑教授心里有数的看看江医师,“有时候我们医生也不好说太多,想太多,不是吗?”
“嗯,”江医师明白教授的意思,因为他也这么猜测过,毕竟他们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
郑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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