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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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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相公是狱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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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昊大婚十天前,禁卫军小队长横淮送来圣旨,印昊大感意外,连忙带人迎接。

    横淮扫了一眼接旨的人,道:“怎么不见庄主的未婚妻?听说也住在延良,此份圣旨有道贺之意,难道有人不肯领情?”

    印昊觉得自己成个亲,逸王竟然还要来道贺,委实有种受宠若惊的恐慌。但印昊就算思维发散到天边,也想不到逸王看上了米良。他还不想直接得罪朝廷,见横淮满面笑意,便把米良叫了过来。

    圣旨曰:延良庄主引鸿贤能大度,修桥铺路,造福百姓,王感其宏德,赐良田千亩,黄金五百两。另南源人士米良,端庄淑睿,赐封为华清贵人,即日入宫。

    “你说什么?”印昊难以置信,目光似乎要在横淮身上戳上几个洞。

    “难道我念得不清楚吗?”横淮斜一眼印昊,“王上天恩,特赏赐你田产,另招米良入宫。”

    印昊强忍,双手已握成拳,“米良粗俗,入宫怕是污了王上慧眼,此等圣旨,小民承受不起,横队长请回。”

    “粗俗与否不是你我说了算,王上既然说要米良入宫,我等今日就要将人带走。”横淮示意左右的禁卫军动手。

    米良初时还没反应过来,两名禁卫军已将她逮住,她大呼,“放开!”

    禁卫军带着人作势要带走,印昊身影一闪,从禁卫军腰上抽了一把刀。

    刀光一闪,两声惨叫传出,地上留了两只人手,从手腕处齐齐切断。

    印昊暴怒:“谁敢再碰她!”

    横淮被印昊刚才如此快的身形惊得目瞪口呆,待他反应过来,指着印昊,“你,你,竟敢抗旨?”

    印昊晃了晃手中刀,白刃红血,实在瘆人,横淮怕自己的手也被砍,连忙收回手。他躲到卫兵身后,“抗旨不遵,王上可诛你九族,延良所有人的性命都难保。”

    “哈哈哈哈……”一阵朗笑大笑从旁侧传出,路伍从廊柱后走出来,“我还纳闷那个昏君想干什么,原来就是想抢人媳妇……”

    笑声戛然而止,路伍厉声道:“他还能干出点更荒唐的事吗?”

    高颠大怒,“有没有搞错?要抢媳妇也要讲个套路,老子爷爷是山匪,爹爹是山匪,老子都没你们这么无礼!直接送了话过来,就要我们把人送上,岂有此理!”

    谷子挺身而出:“要带走米良,我先倒下再说!”

    勾连唾一口:“米良是我们延良的吉祥物,就你们那个熊样,也想要,做梦!”

    银城呸一声:“无耻之极!”

    ……

    横淮目露凶光,“你们敢辱骂王上!”

    “骂他又如何?他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脑子里全是豆腐渣。听闻这种抢人媳妇的事他没少干,去年看上了苍阳城陆家已过门一年的妻子,陆家夫人闻讯逃走,结果他派重兵包围陆家,捉拿陆家六十口人入狱,那陆家夫人才自愿进了宫,半年后惨死宫中。此等荒唐事,天下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路伍不惧,面上一横,“我延良可不是陆家,不会随便让你们把人带走。”

    横淮拔刀,“把这帮刁民统统抓起来!”

    他早已料到这种事情难以顺利实施,带了一百多禁卫军,一呼之下,兵士抽刀拔剑,直接砍人。

    印昊把米良往后推一把,示意石头将她带走。他转了转手中刀,白色亮光旋转如光圈,随即身形一动,直接冲出十几米,所过之处,两边的禁卫军全部躺倒。

    宅子周围跑出来不少人,不消片刻,禁卫军大部分人已丧命。队长横淮轻伤,双目惊恐,声音哆嗦,“饶命,饶命。我也是奉命办事,要是带不回人,王上会要我的命。”

    印昊斜他一眼,“既然你反正都要死,那我成全你。”

    言罢,手中刀被扔出,直直穿过横淮的身体。

    抗旨不遵,杀朝廷来使,其罪足以让朝廷把聊山之人统统抓起来,全部砍头。

    印昊下令:关山门,延良全面警戒。

    夜晚的风穿过重重山峰,掠过树涛林海,从远处呼啸而来,穿过延良城大街小巷时发出低呜声。

    印昊站在延良城最高的楼上,临风而立,衣袍翻飞。他看着城内灯火,面色隐于黑暗之中,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是他和自己的兄弟们一点一点建设而成,从蛮荒之地到今夜的灯火千盏,融入了他们多少希望和梦想。

    米良拾阶而上,她站在他旁边,周围的灯火恬静柔和,天上繁星时明时灭,而人间灯火长存温暖。

    “遗憾吗?”良久,米良出声。

    “我本想把延良建成一方乐土,富庶安稳。但是,今日之后,延良将失去交通要塞的地位,战火将会在这里点燃,也许以后这里会血流成河。”印昊的声音在秋风中带了微微凉意,“定然是遗憾的。”

    他微微偏过头,看着米良,“但我不悔。延良没有了米良,那还叫延良吗?”

    “其实,你可以让他们暂时把我带走,在路上扮成山匪再劫人。”

    “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我做不到。”印昊一字一沉,他拉起她的手,“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十指相扣,就算前面有再多风雨,心中也无半分畏惧。

    相对于印昊的愁虑,路伍等人就兴奋多了,他们从前也是怀着精忠报国的夙愿,奈何那颗赤诚之心被**的朝政揉得稀巴烂,炎荒出来的人个个都有血性,巴不得延良早日独立出来。

    印昊一直不明白逸王怎么看上了米良,过了两日才探到消息,铃儿一听面色大变,抓着米良的手,指节全都褪成惨白,吓得米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铃儿悔不当初,“米良,对不起,那幅画是我偷出去的。那时候就觉得是路伍所画,实在喜欢才偷了出去,忘在了王城的表姐家……”

    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路伍虽然早就想与朝廷决裂,但此时也不便开口。

    铃儿心有愧疚,就因为她偷了画忘在了王城,才导致延良陷入即将被围剿的局面,她猛摇着头,眼泪都急出来,“我真的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要那一幅画。”

    说不可惜是假的,但一切已成定局,米良轻拍着她,“算了,事已至此。”

    “铃儿的确有错,说到底那幅画还是我画的,只要我路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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