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要完全恢复好才能做,你想啊,流血肯定有伤口,伤口恢复当然要好多天。要是做的话容易得妇科病,炎荒条件不好,万一我真得了什么病,连药都没有,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印昊对这方面不是太了解,觉得米良说的似乎有道理,“好,我再等七天,七天后你要是还不能做,我也没什么必要养着你。”
嘴上说着可以再等,其实**的火焰在慢慢燃起,手下是米良□饱满的乳-房,软绵绵又富有弹性,像是摸在刚刚蒸好的白面馒头上,手感好得让他挪不开手。印昊索性直接去扒米良的衣服,米良拍他,“你不是说再等几天吗?”
“我说了不做,但是没说不摸。”印昊抓住她乱拍的手,威胁她:“老实一点,不然我待会把你裤子脱了。”
女人的反抗容易激起男人的**,米良是听说过这句话的,印昊这个人虽然有时候有点凶,但是自制力还可以,米良可不想把他彻底点燃,老老实实地让他随便摸。
印昊拉着米良走进相连的卧室,关上门,立即扒了米良的外衫扔到一旁,内衣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衣襟大开,丰满的乳-房展现在他的眼前,新雪一样洁白,顶端的两个红点像是熟透的小枣,召唤着他一口咬下去。印昊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用手慢慢地揉捏着富有弹性的山峰,两根手指捻动红色的小枣,引得米良一阵阵吸气,他问:“疼?”
米良摇头又点头,她说不好,像疼又不是疼,夹杂着酥麻的感觉,想让他继续揉下去。
印昊的声音无比温柔,“米良,你这个人长得真不错。”
不单指脸,指整个人整个身体。印昊下腹的**想要把他撑爆,他把米良抱得更紧,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他的手在她胸上摸来摸去,整个人也在她身上蹭,呼吸又重又急。
米良知道这个男人忍不住了,尴尬地由着他摆弄,就在印昊开始去扒她裤子的时候,米良一只手主动探到他的腹下,隔了布料触碰到他的硬物,“别脱裤子,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印昊半抱着人到床上,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拉着米良的手握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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