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挑衅,当时便拍案而起,直称‘婚姻大事,乃受父母之命!与旁人无关。’,更是打心眼里不愿承认这门亲事。且别说还要替他张罗纳彩之礼,以及庚帖替换等各种繁琐的礼节了。
然而,对于她的态度,长公主似乎早有预料一般。那长公主府派来的人也只相告一声之后,在面对黄氏愤怒以及极端的态度,竟丝毫不以为意,只呵呵一笑,便起身告辞离开。
即便是这样,黄氏还是觉得自己被此事气的够呛。然而,此事却并未就此罢休!
黄氏不管,并不代表别人也不管!镇国公府的外院大管事,在接到镇国公的书信之后,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更何况,宗政毓烨在回京之后,便以雷霆手段直接夺了黄氏掌管外院的管家权,所以,那外院管事张罗起这些事来,黄氏即便是知道了,却也只能一旁看瞪眼,却是没有一点办法。
于是,黄氏病了!且还病得不轻!
此事,黄氏的女儿宗政萱儿守在黄氏身旁,屋内伺候的下人们尽数都被遣了出去,只留这母女二人浅谈。却听宗政萱儿满是不赞成的劝道:“娘,你这又是何必呢?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早已成为定局!你这般挣扎,也只会给人徒增笑料罢了!”
“你懂什么!他做的了初一,就别怪我做的了十五?有些事情,该争就必须得争!不管他是否承认,我好歹也养育了他这么些年,可是你看他做的这叫什么事儿?他可有把我这个母亲放进眼里?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至始至终,我竟是连一点信儿也没收到,他这种行为,又置我这个母亲于何地?”黄氏痛心疾首的对着女儿大吐苦水。
宗政萱儿无法,总不能说自己亲生的娘做错了吧。可是,也不能任由母亲这般下去,毕竟她们娘三儿个今后的日子还是得依靠着大房过日子,又何必争这一时之气?
想了想后,宗政萱儿不由劝道:“娘,你听我说,这件事,确实也是大哥做得不地道,错本在他;可母亲却不能因此而耍闹脾气!否则,便成了母亲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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