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泑颖冲进宿舍的门,立刻反手关上,无力的靠在门上,从门上的滑到地上。她手里还拽着那些碎片。她一边哭着,一边痴痴的望着手中的东西——绿色夹杂着红色的水晶。
“哇哇……哇……爸……爸爸……哇……”终于忍不住,泑泑大声的哭出来了。
“咯吱!”突然有响声。
泑泑立刻停止哭泣,含泪警惕的看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厕所。经过上次邓易的事件后,泑泑特别害怕。
“泑泑?”上官珊从厕所出来,担心的问:“泑泑!怎么了,怎么在哭啊?”
“珊儿!爸爸的东西没了!”林泑颖见是珊儿,捧着碎片,哭喊出来,“呜呜呜……没了,爸爸唯一的……的东西都没有!呜呜呜……”珊儿是她现在唯一能倾诉的朋友。
上官珊跑过去抱着泑泑,“泑泑乖,不哭了,还可以再有的。”
“不会了,十几年了,只有这唯一的一个东西!”林泑颖继续哭着。
上官珊沉默了,应该是十年,将近十年,这些年难受的不只是你。
“哎,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上官珊看到林泑颖血肉模糊的手,心酸了,“你等着,别动。”
立刻,上官珊拿来一个医药盒,里面的东西很多。
泑泑含泪,呆呆的望着她。
珊儿准备拿开泑泑手中的碎水晶,她一碰到碎片,泑泑立刻握住,手一紧,血又从指缝间流出来。
“泑泑?”上官珊一惊,她的反应太激烈了,她居然把一个瓶子看得如此重要。
林泑颖看着她摇头。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孩童,握着自己心爱的的糖果。
“泑泑,给我吧,我帮你收起来,给你包扎好了就给你。”上官珊温柔的说着,手慢慢的接过泑泑的手,小心翼翼的取下那些碎渣,然后清洗,上药,包扎。一切都非常熟练,泑泑有些惊讶。
“好了。”珊儿收拾着残余的东西,“你要爱惜自己,不然你爸爸会伤心的。”珊儿说的是实话,干爹真的很珍惜这个女儿,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做那样的决定。
泑泑惊讶,“你认识我爸爸?”
“啊?怎么会,是……是猜的。”上官珊手不由得一拽,差点说漏了嘴。
“你这双手还真可怜,被你伤成这样,这肩上都没好完手又这样。”珊儿说。
“呵呵,那以后就让珊儿来照顾我啊!”泑泑讨好的笑着。“对了,你怎么在这?”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室友了!”珊儿笑着说,干爹真有先见之明,她这女儿还真得有个人照顾不可。
“那太——好了。”泑泑笑。
“你的宝贝我明天给你。”珊儿神秘的一笑。
半夜。
“泑泑,怎么?睡不着?”
“珊儿,我疼!”泑泑转身万次,那手上针刺的疼痛怎么都不能入睡。
“你也知道疼呀,下午把碎渣握得那么紧怎么不觉得疼呀?”珊儿有点无奈,“没办法,忍忍吧。”
“哦”泑泑答道。
窗外的榕叶被风吹得“刷刷”的轻响,月光洒进了房间,铺上一层薄纱。
上官珊见泑泑睡着,拿着手机悄悄地进来厕所。
“……泑泑把一个瓶子都看得这么重。”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声。
“干爹……”
“先不要说,现在说了,对泑泑不好。”
“是。”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犹豫着什么,“这个学校的人都非等闲之辈,泑泑生性善良,你也不要什么事都帮她,让她接受一些磨难还是好的。”
林泑颖醒得很早,主要是手疼的厉害。不过,一大早就不见珊儿。泑泑又是病号加病号,肩上的上都没好,手又伤成这样,自己洗脸都不行。
泑泑无奈的坐在床边发呆,突然门开了。
“泑泑,醒了。”珊儿从门外走进来。
“嗯,你去哪儿了?一大早都不见人影。”
“帮你弄你的东西呀。”珊儿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一枚戒指和一对耳环,都是绿色的,看起来像是一套。
泑泑兴奋的挑起戒指,又挑起耳环(没办法,手受伤了,只有用指尖),左看右看,甚是喜欢:“珊儿,好精致哦!而且很特别,不像外面买的首饰外表是圆润的,这两个东西看起来凹凸不至,但是看起来很漂亮。”
“喜欢吗?”
“当然喜欢!”
“这是水晶瓶的碎片做的,我拿去加工了下。”
“真的?”泑泑简直不敢相信,“太谢谢你了!珊儿!你最最好了!”
说着,林泑颖给上官珊一个熊抱,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惨叫:“哎哟!”泑泑太激动,忘了手上还有伤。泑泑发着抖收回手,隔着纱布都要“呼呼”的吹手。
上官珊脸上浮出一丝欣慰。
泑泑高兴的捏起戒指,正想戴,发现自己的手包得跟猪蹄似的,汗了,看来只有过几天才能戴了。
泑泑把戒指和耳环摆在桌上,下巴放在桌上,仔细地看着这两个东西。戒指的指环还是银白色的,该不会是白金吧?上面的的水晶,仔细看是一朵花的,颜色由里到外,有内到外,都是由深到浅,层次分明,渐变自然,很有王者霸气。耳环也是由银白色和水晶组成,水晶做得像是一个长菱形的体状,做工精细,很有立体感。
“泑泑,你再看该迟到了。”上官珊在一旁无奈,她都看了快一个小时了。
“啊?”泑泑回神,差点忘了,今天还要上课,“来了!”泑泑小心翼翼地把戒指和耳环放进盒子,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生怕爸爸的东西再出什么意外,返回去,把它们放进抽屉——这样谨慎些。
泑泑跑向珊儿,撒娇的说:“珊儿姐姐,我要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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