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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爱小王妃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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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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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呈给祁帝,旁若无人般大声说道:“皇上,您与我父亲结义那天,赐给秀家这块免死金牌,按照规矩,这金牌使用过之后便要收回去,您现在拿去吧。”

    祁帝接过太监递来的金牌,面露不解,和蔼的问道:“贤侄所言差矣,你并未犯过死罪,又何来免死一说?”

    在众人的疑惑中,秀少钥向祁帝掬了掬手,随即笑吟吟的走到明嘉长公主面前,在一阵惶恐的惊呼之下,长公主明眸皓齿的脸蛋上已满是葡萄酒汁,随着脸颊和发丝滴下,狼狈不堪。

    秀少钥放下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一本正经的说道:“皇上,小侄现在犯下死罪了,说好这金牌可以免死,君无戏言,不会言而无信吧?”

    葛侯爷身子不住的颤动,脸上呈现出呕心沥血痛心疾首的表情,这块免死金牌及其珍贵难得,伴君如伴虎,它便是让秀家稍稍安心的保障,特意将金牌交给爱子时时戴在身上,就是要他在生死关头保命用的,现在竟在如此情形之下使用了,怎能不气得发抖?

    除了为荒唐儿子痛心疾首的葛侯爷外,同样气得发抖的还有明嘉长公主,一双青葱小手惊怒的指着秀少钥,胸口剧烈起伏:“你……你竟敢……”

    明嘉气得半响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秀少钥面上却毫无歉意,仍然是一副嬉笑散漫的样子,在沉重僵持的气氛下,旁若无人般凑到叶禾身边,一边用手帕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葡萄酒汁,一边满脸兴奋的耳语问道:“禾禾,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有气势?泼酒的动作潇不潇洒?表情会不会太温和了?”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叶禾无语的僵硬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在乎他人目光的男子,只感到哭笑不得,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举动,他还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形象?

    看着亲密的两人,祁陌微眯的丹凤眼中划过阴郁难明的光彩,勾勒着暗金色丆图纹的衣袖下,白皙如玉的大手顿住,将拿出的一块绣帕重新放回袖中。闪动间隐约可见那张帕子上,绣着一副三分似牡丹七分似寿桃的怪异图案。

    长公主见状怒气更甚,葛侯爷大惊失色的快步出席,惶恐跪倒在地说道:“犬子荒唐不懂事,方才斗胆冒犯了长公主,还望圣上恕罪,长公主恕罪!”

    “这……”

    高坐龙椅的祁帝低声沉吟,威严目光中摄人的魄力虽丝毫不减,但看了看手上握着的免死金牌,又见明嘉长公主怒意横生,略显苍老的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随侍的两个丫鬟满脸惊慌的捏着丝绸手绢,小心翼翼的替明嘉长公主擦拭着脸颊,长公主稍稍恢复仪容,便又重新端起架子,语含威胁的沉脸说道:“陛下,此事是否应该给明嘉一个交代?我北耶与大祁联姻是为两国交好,今日千里迢迢来到贵国皇宫,竟在接风宴会上遭到如此羞辱,莫非陛下根本就无意与北耶结盟?”

    文武百官脸上顿时露出彷徨之色,殿内气氛霎时冻结,大祁与壑寇剑拔弩张,大战在即,若能与北耶结盟,所有问题便能迎刃而解,然而如今若反倒开罪了北耶,后果不堪设想。

    祁帝浓眉微蹙,沉思中眼角的皱纹更深,眼下北耶长公主得罪不得,秀家财势遍布三国亦不能轻举妄动,否则都必将损伤国之根本,一步错,步步错,万万大意不得。

    就在陷入两难境地之时,一身深紫长袍的祁陌眉梢微挑,面色沉静语气淡淡的上前说道:“长公主似乎忘了,方才您也未给夏教官一个交代,现在有何立场为自己声讨?”

    “哼!”明嘉冷哼一声,语气中隐含不屑道:“敢问谦王殿下,她是什么身份,何来资格与本公主相提并论?”

    “长公主所言极是,禁卫教官的身份自然无法与您相比。”

    “可是长公主有所不知。”祁陌说着,侧过脸看了看叶禾,微眯的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精芒,随即两手抱拳恭敬的面向高坐龙椅之人,从容说道:“父皇昨夜便已下达口谕,将夏氏叶禾许配与本王,以她一国王妃的身份,可有资格与长公主相提并论了?”

    此言一出,满坐皆惊,众人面面相觑眼中尽是讶异。长公主听罢面上顿时失去了讨伐的气势,半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在这地位等级分明的时代,她若往一名小小武官脸上泼了酒水,非但有恃无恐,还大可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讨公道,然而若叶禾的身份尊为一国王妃,又是她先动手,两两相抵之下,自然没有道理再追究。

    秀少钥闻言眉头一皱,时常嬉笑着的脸上登时变得懊恼不已。叶禾转过目光,看着那白皙俊容上面不改色的紫袍男子,心中震惊不已,她曾当众公开自己非完璧之身,谦王乃是堂堂皇子,皇上绝无可能下旨赐婚,然而在眼下的情况,却是解决两难境地的极佳方法。这狐狸竟顺水推舟抓住这个契机,利用北耶长公主施加的压力,迫使他那皇帝老子不得不点头同意两人的婚事。

    何为见风使舵,她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果然,龙座上的祁帝只是微怔,威严的龙目深深看了爱子一眼,很快便又恢复如常,神态自然的朗声笑道:“哈哈,朕昨夜确实说过此事,本想等到昕怡出嫁之后再公布于众,没想到老九今晚便急着说出来了。”

    册立叶禾这“残花败柳”为谦王妃,倘若是在平时,莫说祁帝不会首肯,那些满脑子腐朽思想的官臣们也都不会答应,然而眼下在国家利益面前,叶禾是否完璧俨然变得不那么重要,文武百官当即换了一副嘴脸,纷纷举杯恭贺,笑脸相迎,百年好合共同结连理之类的祝赐贺语不绝于耳。

    这些王公大臣最擅长的就是变脸,很快殿内气氛又渐渐热络起来,北耶长公主亦没有再为方才的事发难,满是怒意的脸色渐渐好转,偶尔还微笑着与大家共饮一杯,仿佛方才并未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然而偶尔看向叶禾的目光却隐含着愤恨。

    宫宴散席的时候,祁帝与明嘉长公主先行起架离去,众人才纷纷依次走出大殿,叶禾不愿引人注目,垂着头走在最后,然而还是感到不少人的目光投了过来。

    秀少钥刚走出殿门便移到葛侯爷身边,满脸委屈愤懑的叫道:“父亲,你得帮帮我,禾禾可不能这么嫁给祁九!”

    “但抗旨可是死罪……”秀少钥自顾自的郁闷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张大眼睛满是希翼的问:“对了,父亲,我们家还有免死金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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