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天际初露一抹亮色,一日之初本应宁静恬然,然而在荒郊一处废弃工厂却被特丅警部队团团包围,气氛如紧绷的弦般不触则已一触即发,只因一群恐怖分子挟持了国家重要领导人,有恃无恐,竟明目张胆的索要巨额现金以及大量枪械,更甚者还要求奉上国家内部的机密文件。
特丅警部队接到命令即刻便武装前往,这次的任务并不轻松,自然不能让恐怖分子如愿以偿的得到索要物品,且还要毫发无伤的将人质解救出来。和往常数次面临高危任务一样,上级领导当即便下达了命令,由特丅警部队分队队长叶禾为主要执行人。
“报告队长!人质在三楼大厅,似乎已经被匪徒打晕!OVER……”
“报告队长!匪徒要求在半个小时内将索要物品奉上,逾时不候!OVER……”
“报告队长!据探测,工厂内预计有数十名匪徒,并且持有强大的火力武器。OVER……”
“报告队长!匪徒……”
对讲机中不断汇报着最新情报,语气无一不是紧急万分,叶禾凝神望着废弃工厂三楼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而眉头舒展,清澈的黑眸中从容镇定,竟不见一丝慌乱情绪。只见那绿色防暴作战服包裹着修长的身姿,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不难看出,这位特丅警队长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子。
叶禾,18岁考入重点军事院校,毕业后成为一名普通的女警,却因为她思维灵活,遇事冷静,身手矫健,立下重重功绩,仅用了两年时间便被上级提拔,成为了特丅警部队的一员,之后更是在数次重大危险任务中立下头功,能力远远盖过当时的分队队长刘鸿宇,一年后,叶禾由总指挥官亲自任命,成为了特丅警部队分队队长,刘鸿宇则为副队长。担任队长4年来,由叶禾指挥执行的任务数以百计,在与刘鸿宇默契的携手合作之下,成功率高达90%,无人能及。
观察好地形后,叶禾眼梢微挑,果断下达命令:“派人上前假装谈判,尽量吸引匪徒注意力,2队、3队立即准备好攀岩工具,2队随我秘密从工厂左侧攀墙上三楼突袭!3队随副队长从工厂右侧攀墙上三楼解救人质,其他人留在原地待命!”
“叶队长!”沉稳的男音忽然喊道,一名身形健硕,阳刚豪爽的男人走到叶禾身边,抬手道:“合作愉快!”
叶禾看着这位并肩作战了四年的战友,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笑意,同以往无数次执行任务之前一样,伸出手与他一击掌,随即紧紧相握:“鸿宇,合作愉快!”
刘鸿宇自信道:“还是老规矩,今天完成任务后,晚上的庆功宴不醉不归,我请客!”
“好!”
叶禾笑着点头,说完转身带着2队向工厂左侧走去。
特丅警部队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从墙壁攀上工厂三楼并不是难事,叶禾率先从窗户一跃而入,如猫一般落地无声,灵敏的半蹲在一个纸箱后巧妙的掩藏好,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破绽。
窗外的八名特丅警队员还未依次翻身而入,就有几名匪徒察觉这边的异常,警惕的持枪走来,似乎想查看窗外的动静。
叶禾屏住呼吸,双手各握一柄HKP7手枪紧贴胸前,凝神看着地上,见水泥地面映出渐渐逼近的三人倒影,根据倒影判断对方位置,果断的翻滚出掩藏身形的纸箱,同时连续扣动扳机,只听见三声枪响,三名身强体壮的匪徒便倒在了地上。
听见枪声,包围着人质的匪徒也纷纷警觉,叶禾当即便扔出两枚烟雾弹,在一片浓密的烟雾中,匪徒只能勉强确定方向,持枪一阵疯狂的胡乱扫射,叶禾早知会如此,扔出烟雾弹后便踩着纸箱攀上屋顶的一根掉绳,迅速攀上了屋顶的铁架横梁,躲过了这一阵枪淋弹雨。
“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求求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
“官爷,放开她!让我去吧!别碰我女儿……官爷,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们行行好放开她吧……”
夜色如墨,一轮似有似无的弯月,如冷冷勾起的嘴角,嘲讽着世态薄凉。在军营的一处帐篷之中,一名衣衫单薄的娇小女子被几个士兵野蛮的向着帐外拉扯,泉涌的眼泪洗刷着脸上的泥灰,隐约可见精致的五官。一名满脸风霜的妇人跪在地上,扯着士兵的裤脚苦苦哀求。营帐的各处角落还依偎着数十名消瘦的女子,只是无声的看着,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士兵不耐烦的朝妇人一脚踹去,满脸讥讽道:“让你去?你都一大把岁数了,刘副将能看得上你?莫非还当曲家是以前的名门望族?别以为你们仍是身娇肉贵的夫人小姐,如今曲家被抄,你们入了红营就是妓!”说着指了指那些瑟缩的女子:“跟她们一样,都是贱奴!刘副将点名要曲蜜儿服侍,别不识好歹!”
说完粗鲁的的驾着少女往外走去,少女挣扎着惊恐的大叫:“娘!救我……娘!娘!”
“蜜儿!你们放开她,放开她……”被一脚狠狠踢开的妇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喊,却无法阻止士兵将少女拖走。
在被拖出营帐的最后一刻,那位娇小的少女不知道从哪儿忽然生出的气力,竟猛然挣脱了士兵的束缚,不待众人反应,便决绝的一头撞在营帐外的一块大石上,鲜血迸溅而出,少女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泽,如陨落的星子一般,身子软软的滑倒在地上。
少女额角的鲜血沿着脸颊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摊流动的血水,如同缓缓转动着的宿命轮盘。
……
头痛欲裂,鼻间是浓郁的血腥味,脸上的触感也跟失去意识前一样,被额头溢出的鲜血打湿,耳边是嘤嘤的哭声和呼喊声,叶禾虽然疼得皱起了眉,却在听见身边的人声时心下一喜,难道被爆头都死不了?什么时候国内的医疗技术达到了这样的巅峰级别?
叶禾艰难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名哭得两眼通红的中年女子,发髻蓬松凌乱,穿着一件染了泥灰的小比甲,身上的罗裙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腰间系一条的绸带,赫然是古人的装扮。
“蜜儿,蜜儿你醒了,吓死娘了……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疼吗?”
叶禾眼中闪过迷茫之色,还未来得及开口,眼前的中年女子便抹了眼泪激动的叫出声来,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凄楚道:“是娘糊涂了,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能不疼?蜜儿,娘没用,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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