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春晕头转向的起来,陈近南已经不知所踪,她抱着被子腰酸腿疼的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陈近南的用意,心里暗恨自个技不如人,不对,是力不如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自个八成又掉坑里了,发生一次两次之后她都懒得再计较,主要不是因为她心胸宽广,而是不想再为自个这点不够用的心眼去挠墙了。
梳妆打扮完满院子也找不到陈近南,还是老仆人送早饭的时候说他去了延平郡王府。魏春不屑的撇撇嘴,又不是亲生的,跑那么勤做什么。
不过,他不在反而更好,她完全可以做坏事………..不正经是吧,阴险狡诈是吧,市井泼妇是吧……各种脑补之后,她决定让郑家承认自己的存在,起码以陈近南的身份地位,不能被如此牵制,她要替他夺回主动权。
要知道,就是因为台湾地方不算很大,消息的传播速度才超级快,中午的时候基本所有跟延平郡王府打工的吃饭的送礼的打过招呼点过头的.......,都知道陈军师领回一个不正经的女人。
魏春倒也没去别的地方,反正延平郡王府看门的都认识自己,她仰头挺胸的直接就进去了,那些看门的士兵倒是真的认识她,不就是那个阴险恶毒拖家带口的不正经女人吗?据说哭着喊着要嫁给陈军师,作孽啊!
魏春这次来了溜着边直进了后院,她可是打听过,郑经最近新纳的小妾貌似是台湾某个不正当场所的红牌,后来被洗白又改名换姓进了王府,所谓同行是冤家,但是从良的同行呢?那可就是老乡了,完全有资格泪汪汪。
至于自己为何会被接见,魏春基本有九分把握,这个时代的女人,男人天天做“大事”,女人在家总是女红宅斗的早就烦了,所以八卦精神肯定足,也定会按捺不住见见自己这个让陈近南能动心的女人。
摩拳擦掌的魏春终于被这位同行小妾接见了,她一步三扭的进去,老远就看得出这姑娘,哦,是小夫人容貌不俗,锦衣玉食养的人面色红润,只不过行为举止充其量就算个小家碧玉,接着魏春紧走两步,泪汪汪的看着人家,弄得对方以为她是跟自个一个青楼出来的。
几句客套话下来,魏春半字没提青楼,要知道人家洗白不容易,肯定忌讳这段,所以挑着些吃了么喝了么,最近流行什么妆容来讲,最后还是这个小夫人沉不住气问:
“你真的是陈军师的心上人?”
“不错。”喝着人家的花茶吃着点心,魏春差点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果然,深宅内院的女人都八卦。
魏春顿时来了精神,拍掉手上的点心渣子,手舞足蹈的讲述了他们相遇相知相恋的过去,那叫一个荡气回肠,那叫一个可歌可泣,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总之除了与实情不符之外,没说半句谎话。一番讲下来,一旁伺候的丫鬟擦湿了半块帕子,就连郑经的小夫人也是红了眼圈。
她喝了口水,偷眼看着小夫人,沉声道:“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出身不是我能选择的,但是陈近南却从未嫌弃过我……..唉,如果能早几年遇上他……..”
“我竟是不知道陈军师是如此的有情有义。”小夫人愣愣的说道。
“是的啊,他还经常给我说出身不是问题,没文化也不是问题,自古侠女出风尘,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魏春眨巴眨巴眼,装的很单纯。
“他真说过这种话?”小夫人眼睛发亮。
“当然,”魏春建立起她对陈近南的认同感,突然有了其他策略。“他就说过夫人就是其中翘楚,天生侠义心肠,一直让他赞叹有加。”
好吧,后面这话她是胡扯,因为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小夫人是那颗葱,但是看她听了这话之后的脸色,魏春知道自己押对了宝。
就见她双目发亮,“陈军师真的这么说?”
呃?不会是暗恋陈近南的吧?真难得,她以为陈近南没人敢喜欢,还一直在心里偷偷感叹没有对手的寂寞。
“当然是真的,”魏春眼珠一转,“他还说过我与夫人有三分相似,本来还不信,今日好奇前来,原来还真是如此。”
她们哪里相似,无非就是同样的一个鼻子两个眼,如果非要找点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眼睛都挺大,气质都不够稳重。
但是这番话被人理解起来,那就是陈近南心心念念的女人嫁给了自己的主子,然后他寻便大江南北,找到一位出身和相貌都与自己差不多的替身,小夫人回头想想与陈近南为数不多的会面,突然发觉他对自己总是笑容温和,眼神专注……….
魏春幽幽叹了口气:
“其实,夫人,我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虽然王爷和太夫人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但是无所谓的,哪怕没有名分,只要能跟在他身边,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没有名分怎么行?”小夫人已经把自己放在了魏春的位置上。“王爷一定会为他找位名门之后,到时候你算什么?你就是太过于好脾气,才落到现在这样。”
魏春睁着眼,柔弱的看着她。
小夫人看她这样,觉得跟自己当年的脾气真是不一样,心里更加觉得需要拉她一把,不能让陈近南在一次失去。“罢了,你今日先回去,你们的事我替你想想。”
魏春站起来行礼,说了些客气的话,一步三扭的走了。她来找小夫人赌得就是女人心,只不过她发现自家男人还挺受欢迎,所以策略稍微改变。
赶回家吃了午饭,她又打听到冯锡范家里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当然这个人的主意她不敢打,武功高的人她也是知道躲着走的,所以魏春下午的时候去的是柳家,借口就是拜祭去世的柳小姐。
当家的如今是柳将军,看起来已年过五十,却已是满头华发,想他早年丧女,中年丧妻必然老来凄惨。
魏春此时表现的要多良家有多良家,盛世豪门不会装,没落的总可以吧,她含沙射影的说起自己乃是明朝大家之后,于是她把当年糊弄沐剑声的言语又拿来说了一遍,偏生这个柳老将军年纪大了,整日没事喜欢回忆往事,他当年刚好在扬州那一边活动,问起魏春是哪个世家。
她在丽春院的日子不是太久,哪里知道扬州都有过什么大家族,含糊着答了自己姓氏,谁料柳老将军眼含热泪,说起当年自己在韦将军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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