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家专心支持自己。只是,她没想到,只是那样顺势的轻轻一摔,居然会这样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如今,倒真有些后悔了。赵飞燕微微合眼,却是心思苦涩。
引玉宫。
貂蝉将玉笛拿在手上把玩,神色妩媚,语气低低的宛若耳语:“这萧昭仪身子这样弱,也不知能在昭仪的位置坐多久?”
一般伺候的碧痕有些迟疑,但还是轻声道:“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这话我也只和碧痕你说,只要碧痕不说旁人怎么会知道?难不成,”貂蝉懒洋洋地抿着唇笑了笑,语气里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碧痕你心头还念着旧主,如今还想着出卖你主子我去讨好萧昭仪?”
碧痕面色苍白,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语声瑟瑟:“奴婢不敢。”
“好了,这样激动做什么?只是玩笑罢了。”见她如此反应,貂蝉无趣地笑笑。天边已经有了暗色,衬着淡淡的余光看去,貂蝉的笑容妩媚娇柔中又含着一丝阴影。
华仪宫。
西施试着内务府刚刚送来的轻薄红纱,细光洒了下来,将红纱的颜色照的更加鲜明,更加显出她的容貌精致华美,身姿妙曼柔媚。
红菱站在一侧看着,这时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娘娘真美,奴婢再没有见过比娘娘更适合穿红衣的人了。”
西施闻言却好似失了兴致,随意地靠着美人榻坐着。这后宫中的深红色本就是皇后才能穿的颜色。若不是自己身份特殊,熙成帝又另外有言让自己衣食住行皆从己意,自己怕是根本就不能穿红色。只是,哪怕穿再多的红衣、再如何地自欺欺人,自己都不是他名义上真正能与他结发相守的妻子。那怕是死了,她都只能葬在妃陵。
西施的心情有些差,面上却并不露出,只是神色淡淡:“听说萧昭仪醒了?”
“是。”红菱偷偷打量了一下西施的面色,见她神色平淡便大着胆子道,“宫里都说这萧昭仪不走运呢。好不容易得了圣宠升了昭仪却被赵美人扯上,如今,陛下心中怕是都有芥蒂了。”
“雷霆雨露具是君恩。皇恩莫测,你怎可随意揣测帝心?”西施冷淡地斥责了一句。
红菱面色苍白,正不知是否要跪下请罪,耳侧却传来西施轻轻的语声。
“看着吧,这萧昭仪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倒下。”
这声音极低也极淡,却也极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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