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要劝劝她别那么心高气傲,又觉得薛世清做事确实过分了一些,眼前这人也不是自己几句话就能劝回来的,只好迈着小碎步下去传膳了。
春日困乏,等程秋用完了膳,就挥手让婉容下去休息,自己也倒在床上闭眼假寐。
对薛世清昨天晚上去了于静院里一事,她从心底里感到恼火。不是因为嫉妒,而是羞辱!
她好歹也是靖王府新进门的侧妃,但靖王爷却在新婚之夜去了其他女人的房里。这样做,是将自己置于何地?
她想起昨天碰过自己的男人转头又带着一脸虚伪的笑容与另一个女人温存,今天居然还能堂而皇之的登门暗斥自己对他的女人不敬。
想到这里,程秋呼啦一声坐起身来冷哼两声。
薛世清,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完美,也不要把别人想的太懦弱!
薛世清出了宛华院,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身后薛流不明所以,只好静静跟在他身后不说话。
不是说午膳摆在宛华院吗?怎么还没传膳就气匆匆的出来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迎风而上去触薛世清的霉头。
“你去好好查查,于静和程秋到底说了些什么?”
走到一棵柳树下,薛世清终是憋不住心里的火气:“还真是一副臭脾气,怪不得不招人喜欢!”
薛流吓了一跳,薛世清虽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文尔雅,但也从来没被女人气成这样过,那位程侧妃,果然有手段。
等薛流走了,薛世清走上旁边的凉亭,想起刚才在程秋屋里她那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气短。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进门?!
杨世渠过来的时候,就见薛世清坐在凉亭的椅子上自己生气。他笑呵呵的开口揶揄:“哟,这位皱着眉头,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美男子是谁?是我们平朝有名的性情温和的靖王爷吗?”
“薛流那个大嘴巴,居然告诉了你!”
薛世清一见他就知道自己是被嘲笑定了,倚着椅子转头去看外头刚出芽的花枝。
“他就是想告诉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杨世渠比薛世清还小两岁,但一笑起来原本有些平淡的脸便完完全全是一副狐狸模样。
“原本说午膳和程侧妃一起用,怎么现在还没用膳就一个人气呼呼的跑出来了?”杨世渠掸掸衣角在他面前坐下:“该不会是被程侧妃赶出来了吧?”
被说中了,薛世清脸色更加难看:“本王去宛华院是对她的恩宠,谁知那个女人居然如此不知好歹,真是可恶!”
“先别急着生气,”杨世渠拍拍他的肩膀,“我倒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听听看?说不定听完之后不用别人说你也知道为什么程侧妃要把你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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