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下,落日的余晖罩着这个大山下的小村庄。地里劳作的人们收起农具,三两一群的往家去,孩子们在家里父母的呼唤中和疯玩的小伙伴分手,一个个四散着往家跑去。鸡鸣狗叫和人声,让村子在太阳最后的一点光亮下显得格外热闹。
李真放下了手里的小锄头,用手敲了敲腰,然后慢慢站直了身体。看着眼前这刚锄了半亩的地,李真举得很无奈,。可是天看着就黑下来了,这山脚下也不安全,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野兽从山上下来,还是赶紧回家吧。
李真就提着锄头慢慢往家去了。李真是被从窗户里射进来的刺眼阳光给叫醒的。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梦里的这个女孩就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李真从这张吱嘎做响的竹床上下来,睡了一觉,身体轻快了许多,就是肚子饿的难受,昨晚只喝了一碗粥,经过一晚上早消化了。
这个地方离村里大片的耕地有一段距离。这里是在山脚下。这地里经年累月下来积了很多的石子和石块。这样的地只要收拾好了,是可以种植花生和棉花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不时有不知名动物的叫声从山上传来,李真加紧了步伐,直到看到了村里人家的灯火,她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走过一段下坡路,很快就看到了自己家那破落的院子。李真走到院门外,把门锁上的绳子解开,推门就进了院子。
她把手里的锄头放在了院子里那间放杂物的茅草棚里,然后就进屋点亮了正屋桌子上的油灯。
桌上的竹篮子里用布盖着中午吃剩的两个玉米窝头,还有一碟子酱萝卜。李真去院子里的井那提了一桶水洗干净了双手,然后进屋把窝头就着酱萝卜吃了干净。好在这时候是夏天,李真吃完晚饭就直接用井水擦了身子也不会觉得会冷。然后她就躺在了卧房里的竹床上。
李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的眼前总是显现出自己以前的生活,还有自己前天刚来的情景。
以前的自己名字就叫李真,是一个普通的上班一族。从三流的本科大学毕业以后就到了上海的一家私人外贸公司做着普通的财务工作。虽然自己的工资在上海这个大城市并不是很高,而且上海的消费也高,不过每月她还是能够把工资给剩下一千多元存进自己的账户。每月会攒三天的假期回一次老家。她没有在这个城市找个男朋友,因为她始终觉得这个城市没有给她一种归属感,她觉得这个城市不会是自己的归宿,所以她一直一个人。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年。
在自己二十五岁的那年十月份,她忽然感觉自己很疲倦,厌倦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她忽然很想妈妈,很想回家。她想回到自己的老家,然后找一份简单的工作,找一个会照顾关心自己的人,然后相夫教子。
那天在和接替自己的人交接完工作以后,她就坐上了开往自己老家的长途汽车。
很凑巧的,她旁边就坐了一个和自己同乡的女孩。两人很聊得来,从各自的姓名、年龄、工作,然后一直聊到了各自的爱好。当两个人都说起自己喜欢看穿越小说的时候,两个二十几岁的人更是兴奋的像小孩子一样在那里高声的讨论着自己看过的书以及书中的角色。
两人越聊越起劲,司机大叔从反光镜里已经看了她两好几次,同时,车上的乘务员也接到了其他乘客的投诉正向她两走来。忽然,一个急刹车,李真一下子就撞到了前面座位的靠背上。这靠背是软的,本来撞一下也不会有多大的事。可是当李真因为惯性而再次往后弹的时候,她就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真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脸上一滴一滴的水给滴醒的。李真迷糊着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的居然是茅草的屋顶。
李真以为自己是给刚撞的眼花了,然后又闭了会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还是这茅草的屋顶,而把自己滴醒的正是从茅草上沿下来的水滴。
这是哪儿啊?不可能是医院,而且这年头即使再穷,也没有人家是茅草的房顶啊!
不对,这不会是。。。。。
李真赶忙把手肘支着床想要撑着坐起来,可是刚一使力,才发现自己浑身没力气,手肘也一下子就软了来,刚抬起一点的上身又啪的一声跌到了床上。这下李真又被跌的两眼冒花。
蹬蹬的一阵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盘着发的妇人,手里还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哎呀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李真看到妇人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后把碗往桌上一放。李真看着她走过来,在想着要不要装睡,不想妇人已经发现了李真睁着眼睛。
"哎呀,真真,你终于醒了。"妇人几步就走到床前,坐到床沿上。"真真哪,好点没?这帮死孩子就是会欺负人。哦,对了,张婶给你做了碗热粥,你快喝了吧。"张婶走到桌前把粥给端到了李真面前,吹了吹,要喂她。
李真挣扎着要坐起来自己喝,"张婶,我自己来。"李真可不习惯让一个陌生人喂吃东西。
"哎呀,你刚醒呢,哪来的力气,还跟张婶见外呢。来,张嘴。"张婶说什么也不让李真自己起来。
李真就只好让张婶把粥喂到自己嘴里。
这小米粥软软糯糯的,其中还夹杂着野菜的清香,很是好喝。李真一口接一口的,一会就把一碗粥给吃下了肚子。肚子里有了东西,李真感觉力气渐渐回到了身上。
"能吃下东西就好了。白天的时候可是把我给吓坏了。"张婶把空的碗往桌上一放,然后把李真给扶着靠在床头。
"真真啊,不是张婶说你,你也不要太倔强了。毕竟现在你爹娘都不在了,这李家村也就舅公一家是你的依靠了。你舅公家的人说话是难听了点,可好歹还能管你一碗饭吃不是?这人啊,只有吃饭是最重要的。"张婶语重心长的跟李真说着这些话。李真虽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了不露出什么破绽,就只好沉默着。
张婶子看李真沉默着不说话,就只好摇了摇头,"唉,你这孩子。"张婶子还要说什么就听到外面叫喊的声音。"菊花娘,在不在啊?"
"诶,在呢。是你张叔。"沈氏走去门边,往外张望,哒哒哒的一阵伴着地上水花被踩起的脚步声,李真就看到一个中年的汉子就出现在门外。汉子高高大大的,有着庄稼人常有的黝黑,看着很老实。
"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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