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里面曾经记载过被另外一种蛊虫,毒蛊之虫寄生之后的解救之法。”
“你一次把话说完啊,这样一惊一乍的!”龙朔嘟囔着。
苏白久没有理会龙朔的抱怨,继续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被谁的蛊虫所伤,就用蛊虫来解。再说明白些,被吸去了生气,就用同样的蛊虫炼制出来的灵气化解。”
“那就得看蛊虫的主人,愿不愿意了?”上官清看向了诗雨。
“诗雨,莫非真是你下的毒手?”张昆看向了妹妹,厉声问道。“不是!”诗雨回答,“不是我,我不会作这种事情。”
“那刚才上官姑娘所说,你离开师门的时候带走的就是情蛊的典籍,这可是真的?”竹枝问道。
“不是,我带走的,不过是用来驻颜的凝霜露,不信的话,我可以差人拿来。”诗雨说完,真的招呼身后的侍婢去房内拿凝霜露,“上官小姐,我素来与你无怨,你何必这样诬陷我。你出身高贵,就算犯了些什么事也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可我,不过是平民百姓家的小姐,你的金口一开,可得要了我的命去!”说着,诗雨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
“原来这位姑娘,是和舍妹曾经同门的弟子。”张昆说道。
“什么门派?”竹枝问。张昆脱口而出,“崆灵派!”他的话一出,诗雨和上官清的目光立刻射了过来。张昆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尴尬。
“既然她们二人各执一词,那我们只有找人去问问崆灵派了。”龙朔建议。
“不行!”诗雨和上官清异口同声地回答,二人对视,又互相把目光撇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用个简单的方法好了。”竹枝笑着说道,“蛊虫的目标是常如安,谁对常如安有情,不就是下蛊作祟之人了?”
“竹枝,你这话有意思,难道你能看出谁喜欢常师兄?”龙朔不知道竹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奇地问。
竹枝从乾坤袋里把蛙君掏了出来,“六佑蛙君是沧虚的宝贝,他就有这个本事!”蛙君刚被那堆虫子弄得恶心难受趴在乾坤袋里歇着,如今又被竹枝冷不丁地从袋子里抓着大腿提了出来,它极为不爽地鼓着眼睛,冲着竹枝大叫,“呱呱呱,你能不能每次不要抓我大腿!”
“下次不会了。”竹枝把蛙君翻了过来,摸摸它的背,好言好语地说,“蛙君,你可还记得我们离开沧虚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尔冬师姐聊天的时候,你告诉过我你的保命绝招?”
蛙君一愣,“你说……是那个……”
“就是!”竹枝打断了蛙君的话,“你就把那个使出来,在乾坤袋里好好呆着就是,事关重大,你可不要耍脾气!”
“人家什么时候耍脾气了?!”蛙君从来没有见竹枝如此神情严肃,知道事情重要,一口答应,乖乖地爬回了乾坤袋。
“这个……”竹枝正欲跟众人解释,蛙君的脑袋又探了出来,小声地说“竹枝,使用一次,可就要把我瓦绿瓦绿的肌肤弄难看了……”竹枝一把按下了蛙君的头,“按我说的做就是,晚上我给你洗澡。”蛙君顶着竹枝的手撑着半个脑袋,“可以给我洗上次的那个花瓣的么……”
“好啦好啦!”竹枝死命把蛙君的头按回了乾坤袋里,“晚上你爱怎么洗就怎么洗!”
“咳咳!”竹枝尴尬地咳了两声,收回了脸上的表情,正儿八经地说,“蛙君会读心术,只要人把手放到它的皮肤之上,放个一时半会儿,它就能通过肌肤的接触读出你的心上人来。不过,为了防止蛙君施术时□扰,我就把它放到乾坤袋里了。待会儿你们一一把手伸入乾坤袋中,它自然会说出结果来。”
“真的?!”龙朔将信将疑。
“当然,六佑蛙君就有这个本事。”苏白久看着竹枝,会意地一笑。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龙朔见苏白久也这么说,更是觉得奇怪,自己在沧虚呆了这么久,哪里又听说过西泽的蛙君有这种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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