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啊!”
“刘昉,你怎么也像那些该死的老家伙一样喋喋不休跟朕说这些大道理?”宇文赟不耐烦地驳斥。看到刘昉神色惶恐不安,他撇嘴大笑一声,又轻蔑地瞟了下冯小怜,不屑道:“你小子多虑了,朕现在对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没有兴趣。就让她继续跟着宇文达,朕就看那老头还能有多少福气去消受这个妖精。”
刘昉尴尬一笑,来掩饰他心中的苦痛。席间,他的目光再也不敢偏向大殿左侧一点,生怕看到她的影子,生怕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生怕他会发狂地奔到她身旁狠狠将她拥入怀中。他恨自己的懦弱,但是他向自己的懦弱屈服了。
送到嘴边的一块肥肉就这样不了了之,宇文赟甚感无趣。喝着陈年佳酿,眼神漫无目的地四处飘着,突然他眼前一亮,在最末那一席他看见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
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她模样生得娇小可人,沉静地坐在案前欣赏大殿上的歌舞。宇文赟身子不由向前探去,想更真切地欣赏远处的佳人。他的目光一刻也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边垂涎边向刘昉招手让他上前来说话。等来人靠近,他贼贼一笑不怀好意地问:“最后一排那个小妞儿是哪家来的?”
刘昉顺着天元皇帝的目光瞅去,看到一个精致的女子,她不似冯小怜般妖艳绝美,反而透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憨态。他正要回话,突然有一位宦官急匆匆从大殿门口跑进来,一路高喊:“报——淮南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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