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人也零落了，陶纯丽坐在俱乐部的左角台阶上，静静地垂着头。
郭树民挺别扭地在她身边坐下，“他妈的。”
陶纯丽抬起脸看着街上的行人，淡淡地问：“谁妈的？”
郭树民怔了一下，抬手朝后指指，“我说他们。”
“你，是你！你他妈的！”陶纯丽激动起来，转脸盯着他，“你怎么干那种低级的事情？跳墙，让人家象抓狗一样提过来提过去，你不要脸啦？瘪三？”
“我……”郭树民朝着街呲牙瞪眼，“我为谁？”
“不稀罕！”陶纯丽流出泪来，“平时文绉绉的，半天是这种货色，让我跟你丢人。”
郭树民拧了一下脖子，却说不出话。
陶纯丽哭起来。
郭树民略带了些笑瞧着陶纯丽，抬手理头发，却理下不少夹在手指间的头发来，“操他妈，我又不是贼？”
哭够了，陶纯丽掏出手绢擦脸。
“贱！”
郭树民丑丑地笑。
“贱！”
陶纯丽推一把郭树民，郭树民夸张地倒下，陶纯丽起身走，郭树民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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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娘子军》：这里指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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