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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腹黑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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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情囚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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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赫和周宁宁因为没有看到日出而格外悲愤,他们觉得自己很划不来。萧黙希抿了抿唇:“这样吧,你们去纳木错湖玩儿。那也很漂亮,水蓝得都不像是真的。”

    景赫和周宁宁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那你呢?”

    “我?”萧黙希将脚下的盒子提到桌上,“我去陪云浩。”

    她这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如此理直气壮。反倒是景赫和周宁宁变了脸色,他们避开了萧黙希的眼睛:“知道了,等我们玩儿了回来再看他。”

    “没问题。”萧黙希笑眯眯地点头。

    萧黙希站在二楼,靠着栏杆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逐渐被旺盛的草叶遮掩。无端端想起一句诗“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萋萋,多旺盛多蓬勃的情状啊。

    笑了笑,她回到房间,打开琴盒,取出里面的竖琴。

    竖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拨弦乐器,经过制琴家S厄拉尔德的改良,竖琴的音域被拓宽,演奏能力极强。所以不论什么音乐会,至少都会有一架竖琴。

    萧黙希的竖琴却不大,这把竖琴是云浩送给她的。选择了水晶做琴身,云浩练过玉雕,手痒在琴身上也刻了大丽花。研究过很久,将竖琴原本的四十七根弦也减到了十七根,保留了最基本的音阶。他这样一通胡来,注定这架竖琴只能当一个花瓶。萧黙希以前弹过一次,打死也不想再弹了。

    可是云浩去世之后,她却每年都会带着竖琴去陪他。用久了,听上去也就不那么难听了。技术也练了出来,还是能驾驭得很好的。她想,以前云浩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看她弹竖琴,可她碰得最多的却是钢琴。现在云浩不在了,她却对钢琴弃若敝履,她宁肯拨弄着会让自己的手指磨出水泡磨出茧子的弦,也不想在那黑白分明的冰冷琴键上起舞。

    真是造化弄人。

    云浩的墓已经长满了草,萧黙希微微汗颜,看着他的墓碑:“喂,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很忙的。我又不想让别人来你这里。……哎呀好啦,我知道啦!我以后会经常过来的!”说完自个儿不甘心地嘀咕:“什么天气嘛!长草也长得太快了太快了!”

    萧黙希把竖琴放在一边,挽起袖子,吭哧吭哧开始拔草。这不是当年的萧黙希。当年的萧黙希,嚣张跋扈,矜贵傲慢,会对泥浆退避三舍,那时候,萧黙希的鞋底,基本上只会踩在波斯地毯和人造草皮上。最差也是大理石地面。即便现在,她也甚少和泥巴打交道。

    但是为了云浩,她就可以什么都不是。

    将杂草清理干净,萧黙希喘着气,筋疲力尽地靠着云浩的墓碑坐下:“你啊你,真是……讨厌死了!”沉默了会儿,她转过头,伸手抚过墓碑上刻痕:“云浩,我结婚了。……多可笑。”

    “苏与墨和孙若瑜也订婚了,那俩贱人,还指望我去送红包。”萧黙希无语地仰头看天,“他们脑子进水了吧。”

    “云浩,你说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时光的洪流把我们冲得分崩离析我靠真矫情啊!”

    “我现在过得很好,没有你,我一样能过得很好。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云浩,你曾经问过我,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我会不会哭?笨蛋……怎么不会啊……”

    “世上再没有一个人,抵得过你的,绝世无双。”

    ……

    “有时候看见秦流炫我觉得挺愧疚的,云浩,我不想……伤害他。”

    萧黙希的双肩微微抽搐,她垂下了头,拳头握死:“忘了……吧。我不想……守着你的回忆……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我想有人陪我,我不想……一个人……”

    她的眼睛通红,声音哽咽:“云浩,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大抵人都是自私的动物,没有人愿意被一个死去的人囚禁一辈子。

    萧黙希擦干净眼泪,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拿起竖琴,微微侧头,亚麻色的波浪就散了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喏,老规矩,晚上为止。”

    九点钟,早上,阳光明媚。能听见藏民模糊的歌声。竖琴干净纯粹的音色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坡上空盘旋环绕。像座精美囚笼,温柔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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